近前,打斷道:“風陽,你少廢話,你以為我來這裏,是聽你說那些陳詞濫調的?”
風陽真人卻不生氣,笑話道:“嗬嗬,是你先說那些套話的。”
聖體真人看起來年紀與風陽真人差不多,隻是身寬體胖,麵色更為紅潤,正色道:“風陽,你我相識多久了?”
風陽也略微認真道:“沒有兩千,也有一千八了吧,怎麼?你是來許久的啊?”
“風陽,我勸你,修道不能太偏執,無論飛升還是壽終正寢,在此之前,我都希望世間有個老友相伴。”
“小聖,我怎聽你這話好生肉麻?”
聖體真人沒有理會風陽真人的玩笑,仍是一臉凝重,道:“聽我一句勸吧,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風雨門的上上下下……”
“住口!我們風雨門的事不用你管!”風陽真人怒喝一聲,拂袖便走。
風雨門一眾,忙跟著掌門退回禁製。
“風陽——!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轟——————!!
聖體真人竟直接聚起一團金光,打向在結界上,頓時擊出一片粗細不一的裂痕。
大家都沒想到,這聖體真人居然直接開打了,忙推出真氣,維護結界。
聖體真人身旁,此時也閃來數十人一眾的陪同,臉上都是驚恐萬狀,這可是在人家家門口啊。
轟——————!!
轟————————!!!
轟——————————!!!
……
聖體真人使出【醉金樽】,一團團金光接連打出,結界上不斷震出裂痕,又不斷被風雨門的人修複,裂痕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寬。
夜秋和柏雨成跟著夜龍海,也開始加持結界。
“聖狗!你逼人太甚!”風陽真人終於怒發衝冠,一道青光衝出結界,直接祭出湛藍水丹,使出一招水龍擊,數百條水氣所化的巨龍,向著聖體真人一眾撲去。
聖體真人不敢大意,來了個【金樽空對】,一個巨大金色酒杯幻出,將水龍一一收下,並綻出真氣道:“你們快回!就說風雨門要殺來使!”
“一個都不能走!”風陽真人的怒喝一語雙關,即是震懾,又是下令風雨門弟子追拿,並使出無數水龍,繞開聖體真人的金樽,試圖追上那些陪同。
“風陽!老夫在這兒呢!”聖體真人瘋叫著,身子一晃,凝出金丹,並分出無數個金光人像,散去抱住了那些水龍。
可還是有不少水龍漏了過去,凍住了十多個使節,並未墜下,被風陽真人控製著,迅速退回界內,這是要活捉。
風雨門的弟子早就沒有遲疑,紛紛避開兩位真人的鬥法範圍,前去追捕剩下的。
兩道相爭,不斬來使。雖然是這聖體真人先發難,可事已至此,這是說不清楚的,要麼不還手,讓他白白破了護派大陣,要麼還手,殺與不殺,他都可以說是風雨門先動的手。就算征武王知道事實真相,這也是一個發動攻山的好借口。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們全都擒住,再作打算。
夜秋已經祭出了他的飛行法器——真水鼎,與踩著火龍幡的柏雨成一起急速飛行,追隨在夜龍海身後。
聖體真人的陪同馬上分頭逃竄,那也是百來號人,這一散開還如何追拿?
就見夜龍海腳下靈獸——大青龜,本來正載著夜龍海飛行,此時突然頭、尾、四肢都噴出水花,轉成了飛盤,好似水煙花,迅速非常地追了上去。
而那靈龜的殼非常圓滑,夜龍海踩在上麵竟沒有跟著轉動,而是被靈龜斜頂著,送到了那種使節一側。
嘩—嘩—嘩——
夜龍海早已祭出水丹,並以水丹為中心,用真氣化出一隻水藍色玄龜,無限巨大化一般,兩個眨眼就數十丈高下,不但擋住幾十個使節,還令他們無處逃遁,紛紛被困在水體玄龜中。
夜秋和柏雨成,早就會意地同大家,一切去追上下的三、五十個使節……
……
夜秋將四個使節困在水牢裏,踩著水鼎往門派飛。他雖然是散人頂峰,可那幾個人也都是散人後期,能抓四個已經不易了。
“哈哈,你猜抓了四個,看我的!”
是柏雨成!夜秋趕快循聲望去,遠遠的,見到一團火紅迅速靠近。
果然是柏雨成,他的火龍幡又變大了幾倍,上正躺著七、八人,都被燒得破衣爛衫,而三條丈許火龍正把他們圍在當間,活活囚困。
……
二人回到派內,發現那兩位真人竟然仍在鬥法!
論實力,風雨門可是第一大派,金至派不過在九州排個第五,真要叫板,也是全一教,怎麼也輪不到金至派啊。
這聖體真人少年時,雖然與風陽真人是同門,都是從散修進入到一個小派,可光有交情,也輪不到他在人家門口撒野啊。
風陽真人現在身為風雨門掌門,鄙人欺負到這種地步,自是動了真火,本事全出,聖體真人漸漸有落敗之象。
“聖狗!你說!你為何如此逼我?!!”風陽真人得知所有使節都被抓回,心中憂慮頓消,緩下法術,給聖體真人點喘熄,卻又質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