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他全門!!!”
挽回麵子的機會終於來了,東方明已經穿好衣服,抓著這個當口,振臂高呼:“各派同心,一掃凡俗!”
大家哪裏還敢猶豫,立刻跟著重複起來:
“各派同心,一掃凡俗!”
“各派同心,一掃凡俗!”
“各派同心,一掃凡俗!”
……
喊聲陣陣,通裏真人卻一探身,向夜秋小聲問道:“那麼……柏雨成呢?”
夜秋顯然有些不悅,但仍是答道:“他忙著衝擊真人境界,沒三、五年不會出關。”
通裏真人這才點了點頭,放心了許多……
…………
“天地有恒常,萬民有恒事,凡仙各有道,征武中庸治。方有國體安成,天命攸歸,民心所向……”
這是登基詔文,王言羽站在征武王下手,用心讀誦不急不緩,台下萬眾整齊排列,無不恭敬。
一個黑影卻暴然而起,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甚至連空氣也未攪動,已經飛到征武王麵前,揮手就是狂風驟雨。
征武王斜後方有個身著寶石鎧甲的猛將,正是貼身守護的鐵天,豈會讓那黑影得手,早就瞬移般出現在黑影麵前,袍子一抖,吃下所有神通,已經飛起一腳。
砰————!!
鐵天就覺踢在一團棉花上,卻以柔製柔,一腳中變力上百許,將那團黑影踢飛。
夜秋心下怦怦直跳,好自慶幸事先將水行真丹直接散成氣罩,並按【當春乃發】的精要,把水行真氣控製在生化木行的臨界處,這才吃下大覺一腳。
“快快護駕!”王言羽一陣驚慌,才能喊出話來。
早有十數個中覺,持盾將征武王護住,他們有的雙手持一巨盾,有的一手一麵厚盾,卻都沒有拿兵器,更沒有穿盔甲,將全部的力量都用在舉盾上,巨盾少說萬斤,厚盾總有五千,很快就成了盾陣。
台下征武精銳也紛紛要上去救駕,卻突遭身旁各大派襲擊,隻得陷入混戰。
大覺一腳之後,身法無蹤,不知何處借力,已經追著夜秋來了幾百拳腳,夜秋全仗一顆大成真丹勉強自保,而風雨令仍是兀自攻著覺者盾陣。
“小心!!小心!!”王言羽有兵法詭道、治國良方,在修為上卻遠不及參戰之眾,看見台下一團金光襲來,隻能一個勁地亂喊。
等他喊得兩聲,身體就不受控製的飛起,被那團金光吸去,這正是金沼盆!
王言羽擋在征武王的盾陣前方,雖然正運滿真氣,卻猶如一根稻草,眼見就要被吸到金沼盆中,擠壓成一灘膿水!
呼————!
鐵天大覺已經閃來,隻靠帶來的勁風,便將王言羽拋到了盾陣之後,而鐵天則順勢開覺,迎著金沼盆就上。
冷坤真人躲在混戰人群中,想用金沼盆去破了盾陣,沒成想將大覺招來,見那渾身堅晶寶甲的家夥直接衝向金沼盆,心裏頓時沒了底,慌忙將金沼盆催到最猛,同時準備向後快速飛離。
什麼是大覺?大覺就是謎!謎一樣的人,謎一樣的力,謎一樣的速,謎一樣的防……
自從鐵覺頓悟覺術,大覺宗一直都隻存世一個大覺,也隻有大覺自己知道,什麼是大覺……
金沼盆再想飛離,在大覺麵前就好像凝固,一瞬便被大覺肩膀一塊二尺寬厚的寶石給頂飛。
這可是金沼盆啊,超越法寶的金行神器,可將萬物收進其中,收入過程進行擠壓,生靈都是化成碎肉膿血,而大覺卻毫發未傷。
真是謎一樣的人!
可起事方也不是白給的,一隻巨大的綠色蟾蜍憑空蹦出,來到盾陣前,背部的疙疙瘩瘩上正噴射熒綠液體,立時將那些玄鐵盾上激起黑水白霧。
大覺仿佛施展宇術,一個瞬移已經來到三丈多高的蛤蟆頭頂,雙手握拳,拳套上寶鑽凝光一閃,已經將這大蟾蜍砸翻了個兒。
啾——啾——啾————!!
木凝槍上鑲滿了五顆木行金丹,這是通裏真人的全部金丹了,三下凝射,隻有指頭粗細,卻直接透穿了那層層厚重玄鐵。
“呃啊——!!”一個中覺判斷出角度,知道正衝著中間征武王,無奈下隻好拿身體擠開征武王,身上直接多了三個洞,卻無法憑覺術恢複,原來這真氣凝射中有著木行的劇毒!
好生毒辣的招數,但這隻是開始,大覺一閃來到通裏真人背後,手刀已經伸出,這次不管受者有什麼真氣殼,都必須是個透穿。
砰、砰、砰、砰、砰
木凝槍直接槍尖相對,卻被這一手刀劈得變了形,擠得其中五顆木丹依次蹦出。
法寶生生被擊變了形,才勉強當下這一擊殺,通裏真人神識不敢分散,五顆木丹順勢放出五層真氣殼,護住身軀什麼也不管了,什麼變形的木凝槍,什麼翻了肚的毒木蟾,統統不管,甚至自己也不飛逃,隻顧用五顆木丹死扛。
這是三個真人商量的對策,三人、三寶,任何一人被大覺盯上,就全力防護,其他人全力伸展神通破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