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神說,這裏要引用“道可道,非常道。”,這句話意義深遠,可有多種解釋:
第一種,可以被言說的,就是不是常衡大道。醒神說,其實是常衡大道可以被人言說,隻是說不清楚,有一部分需要靈性,需要意會和體悟,這一部分的多少體現出了智慧。
第二種,第一個“道”是指人們發現的規律,是“小道”。第二個“道”是指人們的作為行徑。第三個“道”是大道是本質的道。小道是從表象提煉出來的道,小道是可以被運用,作為行為準則,指導作為與行徑的,但這不是恒久不變的法則,因為不貼近於本質。就好比生產關係與生產力,聲場關係就是小道。比如以中庸為指導,通往清淨無為,中庸是要變的,否則就過時了。佛經道典亦是如此,都是小道,老子早就說了,這些都是小道,是要與時俱進的,而不是用來搞個人崇拜的。
第三種,大道不過是人靈性與理性結合,理論與實踐結合,思考、提煉、猜想出來的本質規律,如果這個猜想中的大道,可以被我們當成大道,那也不可能是大道。世界本質能被我們看透成大道,這也就不是世界本質。
……
在西陸哲學中,有異曲同工之處——不可知論和懷疑論。懷疑世界是不可認知的,這恰恰符合“道可道,非常道”。
不同的是,老子的《五千言》提出了不可知論和懷疑論的觀點,然後進行了詳盡的闡述。
“不可知”就好像意識和感知,所有的“道”都是意識對感知的解讀,真正客觀的客觀,我們是無法證明的,至少醒神認為自己無法證明,醒神也隻有意識和感知。
比如《易時空》,就是把信息以陰陽,或者說以能量的方式,打入呂白的天眼,通過上麵純粹的感覺器官,給了呂白五感,呂白用第六感意識,進行解讀,有了認知,形成感知。
醒神說了,他隻有感知和意識,一切都不過是懷疑中暫定的假設,就好像第二種“道可道,非常道”的第二個道。
醒神關於道總結說:“能拿多少拿多少,我也不是神,我不過認清了一個現實,擺在眼前的現實,我隻有意識和感知,以及意識和感知之間的相互作用,、邏輯、靈性,以此而不懈努力著,收獲智慧,向清淨無為而行。”
醒神推崇《五千言》,提到第二句“名可名,非常名”。
醒神在此之前,提了一下,《五千言》版本頗多,僅僅一句話,就有至少三種不同:“道可道(也),非常
恒道(也);名可名(也),非常
恒名(也)。”
名可名,非常名。同樣給人啟示頗多。
第一,可以被人命名的那個名字,不是事物最本質的名字。例如一杯水,那是杯子和水;那是兩種透明的物體;那是二氧化矽和一氧化二氫;那是分子、原子、電子、質子……各種微粒;那水是從江河湖海取出的一部分,那杯子是大地沙塵的一部分;那水就是無數宇宙的集合,杯子亦是;那中水和杯子又是宇宙無數微小單元中的一個……名可名,非常名啊!
第二,第一個“名”,名稱;第二個“名”,命名;第三個“常名”,事物恒常的名稱。一般的名稱,是可以給事物命名的,進而代表事物的,但不能用來代表事物的本質。
第三,給事物命名,即從表象中抽象出概念,人的這種抽象能力可以給出很多名稱和概念,但不能抽象出本質。可能是因為表象太過龐雜,抽象出來的,總是片麵的。
……
看過第三種,就知道西陸哲學中的抽象,對表象與本質的關係,亦與《五千言》共鳴。
醒神說,後麵的更加玄奧。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恒無欲也,以觀其妙;恒有欲也,以觀其微。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本質是不需要命名的,也是無法命名的,一旦開始命名,就有了萬物。天地的初始狀態、宇宙萬物的本元狀態,是渾然一體的,人自己抽象概括,才分出了萬物。就好像水和杯子的比喻。這是唯心與唯物的辯證,其實唯物在某種程度上是唯“有名”,是一種極端的唯心。反之,唯心亦然。
故而,空冥中去體會本質和萬象的渾然與不可言說;代入自己的抽象和理解去分析,進行結構。就好比宏觀和微觀,跳出那些概念、名詞,跳出表象,整體地看待事物;再細分成微觀,物質的微粒、事件的點滴細節……
無與有,空與色,本質與表象、幽遠與微小、宏觀與微觀、質變與兩邊、感性與理性、愛與恨、靈性與野蠻、克製與貪婪、有欲與無欲、清淨與悲喜、無為與有為……這些都是事物的不同方麵和層麵,這些都是認識事物的不同方法和角度,這就叫做玄!
玄之又玄,玄的陰陽兩麵,得出無限的對應角度,從此出發,即打開了眾妙之門,解開宇宙之迷。正是事物存在這些作用,才會有宇宙大爆炸,才有萬事萬物。
醒神說,西陸人從物學角度,提出宇宙大爆炸,而老子早就找到了眾妙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