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後,外麵傳來了停車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急促的腳步聲。
“啥活,是大活不?”披著大衣的糞球嚷嚷著衝了進來,與等了他半天的我險些撞了個滿懷,認出是我之後,這貨反應倒也快,媽呀叫了一聲後轉身就要開溜。
等了他半天的我能讓他溜走嗎,一把薅住了他的大衣,直接給他摔趴在了地上,並且一腳踩住了他的胸口。
“二覓,你居然和外人聯起手來給老子下套。”
啪,糞球話音剛落,我手裏的台球杆便抽在了他的腦瓜子上,哢嚓一聲,這貨腦瓜子還真硬,台球杆當場就斷了。
“哥,我錯了,我認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一看勢頭不對,這貨可比二覓他們激靈多了,一棍子之後當場就求饒了起來,並一個勁的給我作揖。
“哥也是你叫的嗎?”我把手裏的半截台球杆一扔,然後拎著他的胸口直接把他提了起來,從毛蛋的床上抓起一個掃炕的塑料笤帚照著這貨的嘴就是抽。
啪。
“哥,不。”啪。
“叔,我錯了,我以後再也。”啪“不敢了。”啪。
“爺爺。”啪。
“祖宗。”啪“爹,親爹,你是我親爹,求你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糞球死死的捂住嘴道。
“拿開。”
“不拿。”啪,笤帚直接抽在了糞球的臉上,一個壟子肉眼可見的就鼓了起來。
“嘶,疼,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若再冒犯你,我全家人都不得好死。”吃痛下的糞球直接發起了毒誓。
見這貨發這麼狠的毒誓後,我手裏的笤帚沒有再落下去,而是看著嚇的後脊梁都發麻的毛蛋等人問道:“毛蛋,他有家人嗎?”
“有,爺爺奶奶,爹娘全套,對了還有一個姐姐,長的挺好看,在商場當導購。”毛蛋道。
“毛蛋,我日你三姑六婆七大姨八大媽。”糞球當場就罵,被我一掃帚給抽的閉上了嘴。
“我錯了,別打了。”
“哼,信你一回,再讓我知道你跟我玩家夥,老子把你這張嘴打成餃子餡。”說完我把糞球扔在了地上。
“絕對不敢了,不敢了。”
“滾過去,和他們一樣,挨排做好,手給老子放在膝蓋上。”
四個街頭算不上混混的小混混就像四個新兵蛋子一般,規規矩矩的排成一排,手放在膝蓋上,坐的那叫一個直流。
“說說吧,那天晚上伏擊我是誰出的主意。”
“李富貴。”四人異口同聲道。
“年齡,家庭住址。”
好不容易震懾住這四個傻貨,我也裝了回逼,當了回警察,審問了他們一通,原來這四個貨比我大不了多少,毛蛋二十,二覓和三毛剛滿十八,至於糞球還沒有我大呢,他們並不是石川城裏人,都是附近鄉鎮的人,早年輟學,便混跡在了城裏,好吃懶做,偷雞摸狗,敲詐勒索,也鬧過不少錢,可要麼就送網吧,要麼就台球廳,再不就是飯桌小歌廳,總之一個子都沒剩下,有時候隔三差五還的跟家裏伸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