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娘了個巴子的,我們還沒有靠近院子,院子裏便傳來了一陣犬吠,緊跟著便看到院子裏有手電筒的燈光閃爍,我和宋文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當即退回到了車裏。
“宋哥,你當了幾年兵,有沒有什麼讓狗閉嘴的法子?”我問道。
“那是狗,聽見聲音就叫喚,若是離著一米遠我能讓他閉嘴,這麼遠我手裏又沒有槍怎麼讓他閉嘴,再說了,狗一閉嘴不就驚動了目標了嗎?”
“那現在怎麼辦?進不了院子咱們就無法確認東西是不是藏在他家啊?”聽宋文這麼一說我也有些著急了。
“不打緊,今天晚上咱們熬個夜就守在村口,他要是動,咱們就進去偵查情況,他要是不動也沒事,你嫂子的二姨就是這個村子裏的,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她,讓她替咱們摸一趟,熟人串門他肯定不會起疑心。”
“原來你有親戚是這個村子裏的啊,我說你怎麼知道村子後麵沒村子了呢,行就按你說的辦,你眯會兒,我先盯著,一會困了我喊你。”
“沒事,下午睡了一覺現在渾身都是力氣,而且今天這麼一折騰,我又找到了當年演戲摸哨的感覺,血都沸騰了呢。”宋文道。
“是嗎,那你給我講講你當兵時候的故事唄?”
一聽我要聽故事,宋文瞬間來了精神,當即給我講起了他當兵時候的故事。
他這麼一講我才知道部隊裏是個多麼熱血沸騰的地方,拉歌拉到斷氣,跑步跑到麻木,拉練吃雪,演習有時候一趴窩就是好幾天。
尤其是部隊裏流出來的那些個黑話聽的我一陣咋舌。
什麼屌參謀,爛幹事牛逼司機騷護士,什麼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的足足一籮筐。
一直到天亮,那貨那邊都沒有什麼動靜,見有人家開始開門之後,宋文把車子開到了他二姨家門口,並撥通了她老婆的電話說他現在在四圍村呢,有點事想麻煩她二姨一下。
他老婆也沒有多問,說給二姨打個電話,不多會兒功夫,大門便打開了,他二姨夫披著衣物走了出來把我和宋文迎了進去,張羅老伴給我們鬧點熱乎的吃的。
吃飯的空擋,宋文便旁敲側擊的跟他二姨夫打聽村西頭我們昨天跟蹤的目標消失的那家情況。
一聽我們打聽的目標,他二姨夫嘴一撇道:“你說的是賀老三家吧,他是個老光棍,一輩子沒找過媳婦,以前在縣城給人家當保安,最近聽說不幹了,在家呆著呢,你們打聽他幹啥,不會是這貨幹了什麼缺德事吧?”
“二姨夫,咱家和他家沾親帶故嗎?”宋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那倒沒有,也就是一個村裏的村民,平日裏見了也就是打個招呼啥的。”
“哦那就成,二姨夫,不瞞你,事情是這樣的。”得知家裏和賀老三不是親戚之後,宋文也沒有再藏著掖著把事情的大概情況給二姨夫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