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柔姐,你昨晚做賊去了?怎麼這麼沒精神?’蘇鬱把她拉到沒事人的地方,湊近她的臉抱住了她,山上樹多草多倒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還不是你,說什麼帶我爬山,說的那麼快搞的我根本沒聽清楚你爬山幹什麼!虧我還給你留著門,以為你會再給我細說說。你可倒好,留下一句話就沒影了!害我一晚上在那尋思為什麼要帶我爬山!’白曼柔說的一臉哀怨,鬢角的長發因著吹來的風而垂落下來。本來晚上就沒睡好,早上又被她一頓催,連頭發都沒盤好。
噗,蘇鬱第一次發現白曼柔怨念起來居然那麼萌,那麼萌。她憋著臉上漸漸化開的笑,輕捏起白曼柔的下巴緊跟著就給了她一個足夠溫柔的吻。等到兩個人唇分開,蘇鬱從背包裡取出帽子扣在她的頭上,又捏了捏白曼柔的鼻子,說:‘周六本來就是爬山的好時候,成天呆在超市裡就算你不悶我都替你嫌悶。昨晚怪我沒跟你仔細說清楚,不過咱剛才這親親也算補償了吧?走啦曼柔姐,你再不清醒小心我把你按草地裡那個了你!’
喂!白曼柔瞪大眼睛後退幾步,雙手滿是戒備的護在胸`前,那模樣哪裡是沒睡醒的樣子?分明是一副怕被人XX的模樣。警戒了一會兒,白曼柔的臉上微微浮起紅暈,總覺得從蘇鬱退燒開始她們之間的身份就跟調換了似的,蘇鬱開始成熟了,而她則有點兒小幼稚了。
‘哈哈哈,曼柔姐....你不會真以為我要在這裡把你....’蘇鬱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那個想法呀!接吻什麼的,實在是上了癮的關係。
‘你個小色狼!就算那個也不可以在這裡!在這裡....像什麼話!’白曼柔有些語無倫次的‘教訓’起她,發覺自己說的話大有引導人犯罪的嫌疑,立刻轉了話題:‘快走啦!我清醒了!!’
說走就走,蘇鬱強壓著那些小心思,把另一頂帽子戴在自己的頭上牽著白曼柔的手和她一塊兒踩著新發出的小草溜達似的往山上走去。上山的路不算難走,除了偶爾能踩到堅硬的石頭倒也沒有其它的障礙。和蘇鬱她們同路上山的人不少,大家都是有說有笑的對著周圍的風景指指點點。到了半山腰,有的人繼續往山頂爬去,也有的在這裡小憩片刻或是像蘇鬱她們那樣逛逛排成長龍的攤位。
擺在攤兒上的貨想當的玲琅滿目,蘇鬱和白曼柔並肩走著,從第一個攤位開始慢慢往前,時不時的躲開朝她們奔來的冒失玩耍的孩子。走到靠近中間的攤位,蘇鬱的目光被其中的一支簪子吸引,她當即鬆開白曼柔的手,站在攤位前拿起了那支簪子仔細端詳。
那是一支銀製的簪子,看不出新舊。簪頭是一朵圓潤的白玉刻的花苞,那花苞將開未開,花瓣的紋路刻得格外清晰仔細,而連接簪身和那朵玉雕的花苞的則是刻了花邊兒的薄銅。看不出年代的一支簪子,蘇鬱拿著它看了又看,剛才隻是無意間瞥見它罷了,心裡就覺得特別的喜歡。如果把它配在白曼柔盤起的發上,一定會很漂亮吧?蘇鬱摸了摸上頭的玉刻花苞,白色的玉正好配上白曼柔的姓了呢!
‘大爺,這簪子多錢?’蘇鬱拿著它問道,似是怕別人搶了去,不願意把它放回攤位上。
‘老頭子這兒不興殺價,就95塊錢。’
‘小鬱!你買這個幹什麼呀!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盡浪費!’白曼柔扯了扯她,小聲在她耳邊說著。雖說她也挺喜歡這簪子的,可畢竟有點兒貴了,又不是首飾店裡的正貨,這價錢實在不地道。
‘95塊錢,挺便宜的了....現在的銀製品都增值了,再加上這玉....’蘇鬱笑了起來,從兜裡掏出一張毛爺爺遞給老人,等找回五塊錢來,她便繞到白曼柔的身後替她重新弄了弄頭發,認真的盤起之後把買來的簪子插戴在白曼柔的頭發裡。頭發上多了支簪子,看起來當真多了些古代女子的韻味兒。
‘真好看。’蘇鬱笑了起來,替她把遺落的頭發歸攏在耳後:‘曼柔姐,這簪子是給你買的....以後得經常帶著...’
‘你就知道花錢,動不動就給我買這買那!可我呢....連一件像樣的也沒買過送你。’
‘有呀,我的手機掛飾...瞧瞧,這頭水晶小豬多可愛。’蘇鬱把手機從兜裡掏出來,特地把那隻小豬露出來給白曼柔看。
‘也隻有這一樣東西了...’白曼柔有點兒失落,雖說送東西什麼的算不得什麼,可她實在沒給蘇鬱買過什麼。說起來,自己脖子上戴的項鏈,頭上戴的簪子,可都是蘇鬱送的呢!
‘其實曼柔姐,我還等著你另一樣東西呢。’蘇鬱抿嘴笑了起來,拉著白曼柔朝山頂慢吞吞的走著,那速度就連在她後頭的都超過了她們。
‘嗯?是什麼東西?
‘那樣東西你有我也有,不過我已經把我的給你了....至於你的,我想在不久之後你也會給我吧。’
蘇鬱的話像打啞謎,白曼柔實在不明白什麼東西是她有自己也有的。要說她們都是女的,這些女子具備的她們都具備了。隻是這東西蘇鬱說已經給了自己,這就有點兒怪了....她給自己的東西,自己可都清楚的記得,沒有哪樣兒是彼此都有的呀。‘小鬱,到底是什麼呀?你說的我都糊塗了。’白曼柔站住了腳步,大有你不告訴我答案我就不走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