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約而同的認為蘇鬱背上的該是個體弱的女人,否則也不會讓一個女孩子背她。路走了一小半兒,白曼柔怕把蘇鬱累壞,她摸著蘇鬱的耳垂時不時的親吻她鬢角的碎發,心疼的說:‘小鬱,放我下來好不好?我那麼重,別把自己累壞了..’
‘你不重,乖乖呆著不要亂動...你動才顯得重!’蘇鬱喘著粗氣,臉已經憋的通紅。她時不時的上提白曼柔的臀部,好讓自己背的舒服些。嘴有點兒幹,蘇鬱正不斷的吞咽唾沫,嘴邊兒突然多了一瓶已經擰開蓋子的礦泉水:‘看你都渴成什麼樣兒了,剛才也不知道喝水。’
‘唔...’蘇鬱含住瓶口,白曼柔慢慢上抬礦泉水讓冰涼的水灌入蘇鬱的口中。等到她覺得夠了,白曼柔便收回礦泉水把瓶蓋擰好,繼續環著蘇鬱的脖子:‘小鬱,快到巴士站了,放我下來吧。’
‘不要...’蘇鬱賭氣似的鼓起腮幫子,直到白曼柔把它按下去,她才緩緩的開口:‘我知道我這樣你又會認為我幼稚,我背你的時候跟自己說,如果能一直把你背到巴士站...那麼我們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所以,你讓我把你背到終點!’她的腿有點兒發軟,但剛才的話同樣提醒了自己不能放棄,短暫的深呼吸之後,蘇鬱目光堅定的望向前方,繼續背著白曼柔朝目的地前進。
‘傻瓜...’白曼柔把頭緊靠在蘇鬱的耳邊,聽著她因為身壓‘重物’而發出的粗重的呼吸聲。她怎麼會覺得蘇鬱幼稚呢?她那麼喜歡她,雖然當初答應她在一起時多半是因為突然而起的醋意和占有欲,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隻說明她喜歡蘇鬱。心裡被感動包圍著,白曼柔默默的替蘇鬱加油,希望她可以把自己背到巴士站。
心裡存著堅持的信念,即使後背隱隱的發汗,雙腿也跟著發軟,蘇鬱還是把白曼柔背到了巴士站。放下她,蘇鬱頹然的坐在長椅上,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曼柔姐,我厲害吧?沒放下你,就說明我們可以....’
‘我知道...’白曼柔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唇,替她接起未說完的話:‘我們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傻瓜,把水喝了先...瞧瞧你,就逞能!’她把剩下的礦泉水全讓蘇鬱喝掉,心疼之餘也覺得特別甜蜜。
坐車回到古鎮已經快到晚飯時間,蘇鬱發軟的腿通過休息慢慢的恢復過來。吃過晚飯,蘇鬱便拿著浴巾和換洗衣物到浴室泡了個澡以消除身體的疲憊。白曼柔在她出來之後也進了浴室沖了個澡,等到回自己屋子的時候就瞧見蘇鬱穿著半敞開的睡衣半躺在床上,哈欠連天。
見白曼柔走過來,蘇鬱立刻坐直了拉她坐到床邊兒:‘今晚我還要在你屋子裡睡,好不好?’
‘就算在我屋子裡睡現在也不是睡覺的時間呀!你就不怕淑梅姨在你屋裡找不到你直接奔過來嗎?小色狼,你腦子裡是不是又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白曼柔輕彈蘇鬱的額頭,明明這話是說給蘇鬱聽的,她卻臉紅了起來。
‘曼柔姐,我怎麼有種做賊的喊捉賊的感覺呢?’蘇鬱笑了起來,眼神瞄見已經插.好的插銷,開玩笑說:‘喲,插銷都插好了呢!就算我媽要進來也得先敲門了呢!’她拽過白曼柔把她壓在床上,手不安分的卷著她的長發:‘曼柔姐,真的很愛你很愛你...愛我嗎?’
‘小鬱...我...’白曼柔的臉紅了起來,一直以來她隻跟蘇鬱說過‘我喜歡你’然而真要她脫口而出那句‘我愛你’的時候白曼柔卻失了勇氣,就連應有的底氣也蕩然無存。莫名的,白曼柔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逃避對方那道炙熱而深情的目光,聲音細如蚊蚋:‘小鬱...我喜歡你...’
失落,像散落的花瓣兒輕飄飄的壓在蘇鬱的心上。
她終究還是扯出一抹笑來,低頭含住了白曼柔的唇瓣。可能她害羞吧!蘇鬱安慰自己,白曼柔已經不是二十一二的年齡,說不出‘我愛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呢!她抓住白曼柔的手,緊緊的扣住它,另一隻手隔著衣服探進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對方細膩的肌膚:‘曼柔姐你知道嗎?如果我是皇帝的話,已經會被你誘惑的日日上不了朝,隻在床上和你纏綿。’蘇鬱嗬著熱氣,身下的軀體是尤物,一旦體會了那滋味便欲罷不能的想要更多溫存。
喘熄聲掩蓋了白曼柔的羞臊感,屋子裡到處是曖昧的氣息,蘇鬱親吻著她的身體給她溫柔的占有。嬌艷欲滴的花瓣再次綻放,白曼柔在對方的指尖裡沉淪,即使閉上雙眼也能夠清楚的印出蘇鬱清晰的輪廓。喘熄之後,蘇鬱擱在床頭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她的腦袋蹭著白曼柔的胸部,手摸索著壓在枕頭下麵的手機,看都不看便按下接通鍵,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後說:‘喂?’
‘蘇鬱,告訴你個重大消息。’電話那頭響起許婷的聲音,她似乎沒有原來來的開心,聲音透著深沉:‘過段時間這邊兒有翻譯官考試,如果通過有機會出國,年薪高的絕對是你不能想象的。你語言學的那麼好,要不要過來參加考試?’
‘翻譯官考試?你說的過段時間是哪段時間?’蘇鬱把電話使勁兒貼近耳朵,人仍舊趴在白曼柔的身上不肯下來。
‘具體時間我不清楚,要提前去報名還要經過兩個星期的培訓來著。你要來嗎?我已經自作主張報了咱們倆的名了,你要是來直接住我這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