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2)

了就沒有任何反悔的機會。

白曼柔沒有打算讓自己後悔,在她看來,蘇鬱的第一次屬於她們兩人之間神聖的承諾儀式。她既然取了蘇鬱的第一次,就意味著她已經堅定了內心要和她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浴室裡的氤氳被纏綿所取代,白曼柔緊張的親吻著蘇鬱的唇,雙手漫無目的的撫摸著她的脖頸,她愛極了蘇鬱年輕彈性的肌膚,那種嫩滑的觸感讓她的心顫唞不已,每一次的觸碰除了帶給對方顫栗之外,白曼柔本身也起了火,情不自禁的溢出輕吟。

隔著浴缸裡的溫水,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黏合在一起,四處柔軟相互接觸的剎那,兩個人都輕喚出聲。白曼柔吻著她的脖頸,手指隨著吻的引領而遊走在蘇鬱的肩膀。細細的流水滿出浴缸,蘇鬱的臉因為急促的呼吸而紅透,她甚至忘記了矜持抓著白曼柔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上,好通過揉捏來減輕那異樣的腫脹感。

手指在不斷的磨蹭中來到了蘇鬱的兩腿之間,白曼柔遲疑著不敢觸碰那處含苞待放的花苞。她知道第一次有多疼,她不想讓蘇鬱痛,如果可以她願意替她再痛一次。指腹試探著摩攃那處凸起的花蒂,蘇鬱因那觸碰稍微提高了吟叫的聲調,她的雙臂攀上白曼柔的後背,緊張的等待著成為女人的那一刻的到來。

‘小鬱,會很疼的。’白曼柔提醒著,摸著蘇鬱泛紅的臉,不敢有進一步的舉動。

‘我知道,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曼柔姐,我愛你。’蘇鬱的聲音沙啞著,她探出手抓住白曼柔的手,牙關緊咬帶著它進入自己的身體。有種讓人流淚的撕裂的痛感,蘇鬱嗚咽一聲,眼角擠出一滴眼淚。

‘小鬱......對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僅僅一滴眼淚,就已經讓白曼柔心疼的可以,她的手指停在原處不敢向前也不敢後退。隻是緊張的看著她,生怕再把她弄疼。

‘沒事,曼柔姐...你...你慢慢動,我可以的。別擔心我,隻要慢慢動,等下...等下就會適應的。’蘇鬱的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身體並沒有排斥白曼柔的手指,隻是安靜的等待著,獲得足夠的雨露之後就可以艷麗的綻放。

聽了蘇鬱的話,白曼柔的心稍微放鬆開來,她試著來回蠕動進入蘇鬱身體裡的手指,一點點的盡量以最溫柔的動作讓她適應。慢慢的,白曼柔的身上也因為緊張和始終保持同一力度而出汗。蘇鬱的眉頭漸漸舒展,舒服的感覺代替了扯痛,她仰著頭溢出越來越大聲的吟叫。

白曼柔的手指是讓花苞盛放的魔法,從一個女生蛻變成女人也許隻需要一瞬間,而使一個女生心甘情願的蛻變成女人卻需要用一生的不離不棄去奠基。暴風驟雨席卷而過,花朵在指尖的觸碰下更加放肆的開放,一絲殷紅溶於水中。待洗禮過後,蘇鬱輕輕吻上了白曼柔的唇,勾起一抹無力卻滿足的笑:‘曼柔姐,我也和你一樣,是女人了。’

‘小鬱...我不會讓你後悔的,也不會讓我自己後悔。’白曼柔仍舊說不出我愛你三個字,她隻是用眼神告訴蘇鬱,她已經堅定了信念,關於兩個女人共同經歷風雨而走下去的堅定。

浴缸裡的溫水在纏綿氛圍退去之後加快了變涼的速度,白曼柔幫蘇鬱在蓮蓬頭下重新沖洗了一次身子,兩個人一塊兒窩進薄被裡,享受著歡愉之後的美好睡眠。

也許是因為自己真正的屬於了白曼柔,蘇鬱的心情從早起開始就一直很不錯。她起的比平日要晚一些,身體的某處因為初次經歷而隱隱作痛。白曼柔為她熬了粥,像照顧病號似的端到床邊兒一口口的喂著她吃。吃過早飯,蘇鬱不得不帶著書本去參加培訓。這幾天是關鍵時刻,所以即使身體不舒服她都不能無故缺席。

大腦神經連續繃緊了好幾天,蘇鬱總算是迎來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翻譯官考試。考試內容和大學時候差不多,筆試聽力閱讀之後還有現場模擬口語考。可能是和白曼柔的關係更近了一層,蘇鬱的信心倍增,考起試來從容應對,就連負責考試的年長的翻譯官也誇她有前途。當然,這句有前途並不是白說的,同時也是暗示蘇鬱,她取得了翻譯官證書,已經有資格成為一名正式的翻譯官。

‘蘇鬱,要不要跟我一起去XX公司工作?我已經聯係好那邊兒的經理了,我們可以被外派出國的。’正要拿著翻譯官證回租住的平房,許婷從後麵叫住了蘇鬱,很明顯的她也通過了考試。

‘不了,我不想離開曼柔姐。我後天跟她一塊兒回去,反正有證在手到時候可以兼職翻譯官。’蘇鬱捧著小小的證書,突然的抱住許婷,開心的說:‘不管怎樣咱們都是好朋友,以後有事兒打電話給我就成。希望你能找到屬於你的幸福。’

‘算你有良心還知道祝我幸福呢!蘇鬱,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和你的曼柔姐好好過吧,隻要你覺得幸福就好。’許婷的聲音有些哽咽,這是第一次蘇鬱主動擁抱自己,也是最後一次。就這樣吧,既然蘇鬱已經有了屬於她的幸福,那自己也要去尋找自己真正的幸福了。

‘好了,別幸福來幸福去了。別人的祝福都是虛的,自己幸福就好。’蘇鬱放開許婷,笑著沖她揮揮手,說:‘我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說完,匆匆跑到公車站那邊兒等公車。她著急回去見白曼柔,好把自己的翻譯官證拿給她瞧瞧,和她分享自己的喜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