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玖蘭樞和藍染是幾個人中最腹黑最陰險狡詐人,可那兩個人隻要一對上彼此,保證比誰都幼稚,天天明槍暗劍什麼都要分出上下來,不累嗎?

“冬獅郎?這是……你弄?”直到聽到冬獅郎聲音耀司才發現原來自家客廳裏還有一顆‘龐大’聖誕樹,說它龐大真一點也不誇張,幾乎占據了五分之二它,說龐大都有點小瞧了它。

“當然不是!”咬牙切齒回答,草草掛完了有他十個臉那麼大星星,冬獅郎一躍跳下了梯子雙目冒火站到了耀司麵前。

可惡,要不是打賭輸給了錐生一縷,他怎麼會像個傻瓜一樣去很遠很遠山上砍樹?回身再看一眼樹身上那些琳琅滿目小飾品,眼淚都快出來了,這一天過,苦啊~~~

“好了,不氣了。”揉亂冬獅朗一頭銀色發,耀司安慰朝冬獅郎笑笑。

他知道一縷總喜歡扮豬吃老虎,也知道一縷從不會對比他還陰險藍染和樞下手,當然,冷像塊冰就算陰了也不可能討到便宜白哉也除外,那家夥隻知道欺付傻傻藍堂,別扭實在零和衝動孩子氣冬獅郎,所以這樣戲碼幾乎天天都上演,可歎吃虧最多常常都是眼前冬獅郎,畢竟,零再怎麼說也是一縷親生哥哥,手下總是會留幾分情麵。

“我先去樓上洗澡了,冬獅郎也去洗洗吧,手上都髒了。”笑著又拍了拍冬獅郎腦袋,耀司轉身上了樓,突然身後門聲響起,跟著,藍堂唉唉痛呼聲湧進了耳朵。

扭頭,刻意看了眼掛在正廳鍾表,果然,剛剛好三分鍾,藍染這回又贏了。

樓下,藍染微挑了下眉向著耀司方向笑笑,樞放下手中棋子倚在沙發裏,眼眸中似乎閃過一絲不甘,隻是下一瞬就不見了蹤影。

皺眉,樞和藍染一定又賭什麼了,而如果不出意外話,賭注絕對又是他這個局外人,瞪一眼兩隻總不讓人省心老狐狸,耀司不再理會他們上樓去了。

“咳咳~~”半開房門裏隱隱傳來了咳嗽聲,腳步一頓,耀司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十四郎又咳嗽了嗎?不是說身體已經好多了,怎麼會又咳?”微擰著眉,眼前清雅男子隻穿了件寬寬大大儒袍,袍子裏白晰身體越發顯得單薄惹人憐惜。

“沒有,隻是剛剛喝水嗆到了。”輕輕笑,十四郎下意識攬緊了鬆散衣襟,前一天他才被耀司要了一整晚,現在想來身體仍有些麻麻酸酸。

注意到十四郎動作,耀司眼眸一沉覺得嘴唇有些發幹,悠悠笑起來湊近十四郎身邊,手指抬起十四郎下巴然後猛深深吻下去。

“唔~~”沒有想到耀司會突然吻上來,十四郎有些微詫愣了下,但下一瞬就被耀司火熱激情所感染,用力深/吻了回去。

久久,當兩個人都氣喘籲籲鬆開了口,嘴唇一同腫了起來。

“我去洗澡了,十四郎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姆指描畫著十四郎優美唇形,耀司笑迷人。

“不了,我怕被會群毆。”搖頭笑笑,十四郎在說群毆時眼睛中閃過道耀司看不懂光。

今晚,可不是吃單食時候,聖誕節,自然是要‘狂歡’!

“是嗎?那我回房間去洗了,你也換上衣服下樓去吧,一縷手藝可不是隨時都能吃到。”挑了下眉,耀司笑著離開了,隻歎他不會讀心術,要不然一定早跑沒了蹤影,哪裏還會傻傻和這些‘狼’在一起吃晚飯?

洗好了澡又換好了幹淨衣服,耀司與愛人們一同坐在了桌前,掃一眼桌子上種樣凡多菜,滿意點了點頭。

“一縷好厲害,有好多菜式我都沒見過。”對於愛人們付出,他從不吝嗇給予誇獎。

而聽了他話一縷笑幾乎眯起了眼睛,“那耀司就多吃點。”夾一筷子菜放到耀司碗裏,今晚上耀司會很累,確實需要補一補。

“銀呢?我怎麼沒看到他?”接過一縷送過來菜,耀司吃了一口突然問起來,還沒等眾人回答,門聲響起,銀抱著一個高高東西出現了。

“哪哪,都不等我就開飯了嗎?原來耀司一點也不在意人家啊。”幽怨眼神瞟一眼耀司碗中菜,銀殷紅色眼眸蕩起了水潤潤光漬,像一隻被主人拋棄小狗,可憐巴巴。

“那是銀準備送我禮物嗎?是什麼?”不理會銀怨婦般目光,耀司對銀很寶貝般抱在懷裏東西相當感興趣,那形狀,有些奇怪。

“當然當然,這世上隻有小司司才最有資格收到我精心準備禮物。”笑著仰起頭,銀半眯著眼眸中盡是得色。

“是嗎?嗬嗬……那謝謝你了,快點去洗手過來吃飯吧,禮物等一會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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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很盡性,如果忽略樞和藍染針鋒相對,忽略白哉一直向藍堂投射‘冰彈’,忽略迷糊藍堂一次次不知死活得罪所有人還不自知傻樣,忽略十四郎閑閑看戲沒事插句雲淡風輕話,讓‘戲劇’逐漸向‘鬧劇’方向發展,忽略一縷‘溫柔無限’‘照顧’零和冬獅郎,忽略銀不時奸奸笑和詭異眼神,這頓飯真吃很好。

夜裏,當時針指向十點鍾,原來好好同愛人們聊天耀司突然間身體無力軟軟倒在了藍染腿上,猛眨了好幾下眼睛掃一圈安然坐於四處愛人們,隱隱耀司好似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