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水落整個人呆了,完全搞不懂展宏這是唱的哪一出。
無法保護女人的男人,不配做男人
“嘎?”水落整個人呆了,完全搞不懂展宏這是唱的哪一出。
不過,很快她就反映過來了,一伸手揪上展宏的耳朵,湊到他的耳前,唇幾乎碰到他的耳朵,怒吼:“你發什麼神經?”
展宏猛的後跳一步,手撫著耳朵,用力的揉搓著,“我沒有發神經,我說的是實話。”
水落兩手交叉抱在胸`前,“沒有發神經?沒發神經你為什麼不走?等著獨眼聾來把你殺了剁成肉醬喂狗嘛?還是你嫌自己命長,活膩味了?”
“我不會有事的。”展宏看著水落,突然咧嘴一笑,“放心,現在,我不怕獨眼聾了。”
“你不怕?”水落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展宏,慢慢繞著他打轉,“你不怕?是誰見到獨眼聾嚇得掉頭就跑,獨眼聾隻望了他一眼,居然就尿褲子的?”
“那時我還小,而且,誰讓我碰到他殺人的景像,要是你,你也會……”說著說著,展宏一咬牙,猛一抬頭,“那是以前,從今往後,我一定不怕他了。”
“是哦,不知道是誰一聽到獨眼聾的名字,就要繞大半個鎮,從另一邊跑回家?不知道是誰,我讓他去牽牛山上采一個野果也不敢。是誰……”
“是我,可是,那是以前,水落,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害怕獨眼聾,我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能保護自己老婆的男人,一個……”
“一個死人。”水落冷冷的接口。“你現在就走,立刻就走,離開牽牛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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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展宏掙脫水落推他的雙手,向前衝了幾步,遠遠的拉開與水落的距離,才用力的說道:“我是說真的,現在,我真的不怕他了。你不用擔心我。”
水落瞪著他,一臉看瘋子的樣子,然後,她突的轉身,看向正慢條斯理從大門走進來的季仁逸,“你跟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突然發瘋。”
季仁逸看著水落,眨眨眼,然後才慢騰騰的說道:“我隻是告訴他,如果連自己的妻子都無法保護,那就不配為男子。”
水落不哭
聽到季仁逸的話,水落一愣,隨即轉眼看向展宏,見他一臉認真的看著她,眼裏透著堅決。一時間,竟覺十分不自在起來。
可是,很快的,她長長的吸口氣,衝展宏瞪了一眼,才邊用手指戳著季仁逸的胸膛邊怒吼,“配做男人有什麼用?配做男人的下場是死,我要一個死的男人有什麼用?替他守寡嗎?”突的轉身,走到展宏麵前,“給我走,現在,立刻。”
水落覺得自己快氣死了,又或者,那不是氣,而是急,她是當真怕展宏不走,怕他傻傻的聽信了季仁逸的話,留在小鎮上,為了什麼狗屁配不配做男人而死……是的,她怕他死,從小到大,他們不隻是一起長大,更是相互扶持的親人,在失去了娘之後,她不想再失去他……
“水落。”展宏突然衝了過來,一把將水落抱進懷裏,手輕輕的拍著,“別哭,水落,別哭,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危險,真的,我保證,你別哭。”
“我才沒有哭。”水落用力的吼著,卻騰然發現,展宏的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時沾上了點點濕意。幾乎下意識的,她抬頭看天,疑惑道:“下雨了麼?”
“是,下雨了。”展宏輕笑,隻是,這下雨的地方,是水落的雙眼,那雨,是她的淚。
剛才,季仁逸到他家,告訴他,獨眼聾看中了水落,因為他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獨眼聾才要殺他,如果他離開,也許他可以留下一條命,可是,從此,水落將會被擄上山,被土匪糟蹋……
季仁逸問他,如果他遇到任何事情,隻會一個人跑路,而留下那些關心他的人為他身陷地獄,這樣的男人還算是男人麼?一個連自己的妻子都無法保護的男人,還能算男人麼?
季仁逸的話猶如當頭棒吼,驚醒了他……當下,他便決定,他不會走,就算要走,也一定要將水落帶走,他決不會丟下水落一個人,讓水落替他擔下所有責任,他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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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記去看《宮醫歎》
他和她的第一次
對於他的決定,季仁逸覺得很滿意,當即又告訴他,他可以不用走,他會保護他們,並且,如果他願意,他還可以教他一些足以自保和保護水落的本領……季仁逸當他的麵露了一手,徒手將一塊石塊捏成粉沫……
也因此,才會出現現在這一幕。
可是,當季仁逸看到展宏將水落擁在懷裏,輕拍她的後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