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花澤絮早就請了假自己在自己和跡部的家裏複習,其實說白了就是懶得出門而已,況且家裏安靜得很,而且什麼都不用愁。原本花澤類看到她請假還以為是因為她壓力太大的緣故,急得不得了,又不敢直接問她,心理醫生都要請到家裏了,還是花澤絮偶爾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出口問了才知道,還真是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而花澤沉太郎夫婦也在上個月回國了,隻不過老人家都很淡定,所以隻住在神奈川,也隻是逢周末才到東京看看花澤絮。另外,跡部家的老爺子連同管家
都一起斜插了一腳,甚至還製定了一個計劃,美其名曰“跡部家媳婦大考總動員”,變著法兒地做美食,送過來一些舒緩的音樂等等。可是,為毛這些食物裏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利孕的啊啊啊啊啊!!!跡部景吾又不在國內有木有!可是誰讓這些菜都太美味了,花澤絮於是一邊鄙視自己,一邊恨恨地把東西往嘴裏送。
盡管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但一場考試下來,花澤絮還是覺得有些累,是心累!於是,在考完後,花澤絮就狠狠地在家裏睡了個昏天暗地,當然,跟各方都已經打過了招呼,不然可是要引起騷亂的!
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讓整個房間裏伸手都不見五指,突然,小心打開的房門讓一絲暖光透進了房間裏。隻見巨大的水床中央是一個趴睡著的人影,長長的頭發披散在穿著吊帶裙的背上,薄薄的天鵝絨毯子隻蓋到了腰際,那起伏有致的曲線讓三個多月不近肉味的某人瞬間就有了某種衝動。
風塵仆仆的跡部景吾當下就在門口脫去了T-恤,露出健壯的,惹人垂涎的完美身材。隻可惜唯一的觀眾正睡得香,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即將成為某人的“美食”了。
跡部邊走邊脫身上的那條類似軍裝的馬褲,走到床邊時,身上便隻剩下一條貼身的子彈內褲了,那處蓬勃的形狀,早就將他的意圖昭然若揭了。
大手毫不猶豫地掀開了被子,及其熟料地撥開背上的頭發,照著雪白瑩潤的脖頸就啃了下去。他的手貼著床墊環到了前邊的飽滿處,握住,揉捏,瞬間就滿足地長歎出聲。
花澤絮因為熟悉的味道,也因為兩人實在是配合默契,所以雖然沒有醒來,但還是下意識地配合起來,並且低低地shen吟出聲,雙腿也無意識地開始摩攃著。
跡部本就已經被挑起了火,花澤絮的一番舉動更是讓他難以自製,他甚至沒有把人翻過來,便一把扯下礙事的小褲褲,從背後一下子便滑了進去。然後捉起花澤絮的小腰,便是一番馳騁。過於狂野的動作終於把花澤絮從睡夢中完全吵醒了。
她清醒的瞬間便知道了自己的“處境”,可礙於實際情況,她出了隨著跡部的動作晃動,然後喊叫外,什麼都做不了。
跡部見花澤絮已然清醒,動了一會兒後邊拔了出來,迅速從床頭拿出一個寫著“震顫持久”的套套套了上去,然後撥過花澤絮的身子把她的一隻腳駕到了自己的肩頭,又衝了進去。
“啊!跡部景吾!”花澤絮在他進去的一瞬間就不由得高喊出聲,他他他,那個套套的表麵竟然布滿了一粒粒的柔珠!!!
“絮,為夫在這兒呢~~雖然很高興你能這麼喜歡,但還是多留點力氣吧,恩~”跡部一邊大力地撞擊,一邊伸手扯下吊帶,用力將花澤絮胸`前的柔軟捏成各種形狀。
“啊!那裏,嗚嗚……那裏不要了……”到了最後,花澤絮實在是被刺激得受不了了,眼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眶,跡部一個俯身,溫柔地吻去眼角的淚珠,因為這個動作,他們兩人連接得更緊了,花澤絮隻能在他一個接一個印下的吻裏小聲地抽泣著,身子一顫一顫的,那裏也不由自主地一伸一縮,讓跡部不住地低吼著“絮,絮,絮,絮,絮!”
這一波qing潮過去後,跡部沒有懶懶地摟著花澤絮靠在床頭,小兄弟還沒舍得從溫暖之地出來,軟軟地趴在裏麵。花澤絮跟跡部在一起了兩年多,也算是知道了他的一些習慣,比如說,就是喜歡埋在裏麵不出來。她即使到了現在還是有些不習慣,但身後的這家夥就是一不知疲倦的匹狼,要是自己真的怎麼樣了,保準他就又有了興致,那還是得累到自己,還不如這樣算了。
“喂!老實點!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不是說還有兩周嗎?”花澤絮回身瞪他。
“嗯哼,本大爺想我女人了不行?”跡部的指尖輕輕地攆著兩粒紅纓,語氣頗為邪肆。
“是不是很辛苦啊?”花澤絮轉頭看他,見角度還是不夠,直接就轉了身,跡部家的小兄弟帶著一片濕滑擦過了花澤絮的大腿,跡部不由地“嘶――”了一聲。
花澤絮白他,但看著他的確瘦了一點的臉龐,頓時就心疼了。
跡部脫下小雨衣扔到一邊,摸摸靠過來的花澤絮的頭,“乖,洗澡去,然後我們回大宅一趟。”
“哎哎哎,你還沒回去過啊?爸爸本來說他一周後回來的,讓我過去唉。”花澤絮想起了跡部梟的話,連忙跟跡部說道,“爸爸今年怎麼在這個時候回家啊,真是奇怪的說~~”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結婚麼,自然是要雙方家長都到才合禮數麼!”花澤絮還在糾結,跡部早就一把抱起她跨進了浴室,邊走邊想到,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