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把謝歐想成了嚴父。

從她知道謝霖是被謝歐送出國讀書的時候,許曼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她把男人推了進去,把門給鎖上了,她從包裏掏出鑰匙,把門給反鎖了。

“喂,你做什嗎?快點開門。”得知是謝霖的房間,謝歐突然清醒了,他大力的敲打著門。大聲吼叫著。

可惜門的隔音效果很好,裏麵的聲音外麵根本就聽不見。

“誰?”

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撲鼻而來,謝歐僵硬的轉過頭。

謝霖剛從浴室走出來,腰間隻係著一條白色浴巾,露出結實的胸膛和修長有力的雙腿。

他看到來人是謝歐,眼裏閃過一絲錯愕。

但很快恢複自然,他拿起掛在椅子上的幹毛巾擦拭著濕濕的頭發,拿起桌上的水瓶一飲而盡,透明的液體順 著他的麥色**一路往下,沒入那白色的浴巾裏。

“你來幹什麼?”

謝歐兩頰通紅,他忍住**的衝動,掐了下自己的**,“是,是於曼把我推進來的。”

他也不想進來,陷入這麼尷尬的場麵。

謝霖沒有理會他,坐在沙發上擦著頭發。

謝歐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居然黑屏了,難道是沒電了嗎?

聯絡不到傑森,怎麼從這裏出去?

他很想問謝霖,可是看到謝霖一副愛理不理,理他遠點的樣子,謝歐就問不出口。

房間裏一片寂靜,隻聽到謝霖擦頭發的聲音,裏麵開了暖氣,對於身體燥熱的謝歐來說更是折磨。

沉默半響,男人實在忍不住了。

“鑰匙給我。”

謝霖擦頭發的動作突然間頓住,他抬頭看著謝歐,眼神冰冷。

“我沒有鑰匙。”

沒有?

謝歐氣憤的大力扭轉著門把,門把卻紋絲不動,任他怎麼扭都扭不出。

“一旦反鎖,從裏麵是開不了的,除非有鑰匙。”

那怎麼辦?

謝歐頹廢的坐在地上,那他要等於曼來開門嗎?

不行,他不想呆在這裏。

身體燥熱成這樣,謝歐再愚鈍還是會察覺出來,肯定是喝到了不知名的藥。

要是被謝霖察覺,他肯定會無地自容,那時候又會被他看不起。

趁著謝霖坐在沙發的空檔,謝歐跑進了房間的浴室,急忙的扭開水龍頭打濕了自己的臉,希望冷水能讓自己 清醒點。

但無論男人洗了多少次臉,還是一樣的熱得發燙,全身都是。

他煩躁不安的扭開水龍頭,調到冷水的按鈕,整個人躺進浴缸裏,試圖用冷水把自己的欲。望熄滅。

外麵才幾度的氣溫,謝歐知道如果用這種方法肯定會感冒發燒,可是,他寧願感冒發燒也不願意被謝霖發現 .

謝歐捂住褲襠中早已抬頭的**,屏住呼吸,整個人鑽進水裏不出來。

縱使有冷水的包圍,還是熄不滅謝歐的**,奇怪的是,還有種適得其反的感覺,燥熱感越來越強烈,不斷的湧 向,吞噬著男人的理智。

快透不過氣的時候,男人浮出水麵,在接觸到空氣的時候,燥熱感席卷而來。

手腳仿佛不受大腦控製,他迷迷糊糊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件不剩。

他走出浴缸,搖搖晃晃的跑了出去。

他的視線變得朦朧,前麵的情景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他伸手尋找熱源。

他看到床上坐著一個人,那個人正在看著他,渾身燥熱的謝歐已經顧不得其他,他隻想著宣泄。

他一言不發的撲上去,整個人抱住謝霖,嘴湊到他唇邊舔咬著。

男人吻得很激烈,激烈的法式擁吻,像在吃東西一樣,快要把謝霖的嘴巴含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