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傑走神的空檔,馬百超的舌頭伸進來,他沒有心思去感受這個吻,現在的狀況有些糟糕。
他和馬百超是兄弟,不是炮友,這麼做不合適,但是身體卻已經開始無法抑製的回應。做了之後,他倆就沒辦法做兄弟了,徐少傑一直以來人麵獸心的偽裝也前功盡棄,徐少傑不敢動作,一念之差的代價太大。馬百超的體溫很好,剛剛洗完澡,兩個人身上都帶著些水汽,體溫是最好的催化劑。
馬百超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疼痛讓徐少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馬白超撐起身子,看著徐少傑,濕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徐少傑的臉上。臥室裏沒有開燈,隻能看清模糊的輪廓,馬百超的眼鏡半眯著,不管怎麼看他都那麼好看。身上的鉗製被放鬆,徐少傑知道馬百超喝醉了,他的身上現在還氤氳著酒氣,但是徐少傑沒有,他一直都很清醒。沉默並沒有維持多久,徐少傑抬起手摟住馬百超的脖子,他整個人都在抖,手心裏全是冷汗,徐少傑沒有能力在一瞬間去想以後的事情,他隻想讓自己現在別後悔。
馬百超握住徐少傑的手,在他的手臂上輕輕的摩挲,把自己的體溫都染到對方身上,就像是那次徐少傑在醫院打吊瓶的時候,馬百超怕藥太涼,在他手臂上的摩挲一樣。徐少傑覺得自己心裏殘存的理智就這麼碎掉了,像一塊受到重擊的劣質玻璃,碎的徹底,掉在一旁的殘渣也變成了荒唐的火花。
徐少傑熱烈的回應著馬百超的吻,兩個人很快就赤摞相對,馬百超雖然瘦,身上的肌肉卻很硬,和徐少傑不一樣,兩個人之間的每一次的摩攃都像是撞擊,徐少傑抱著馬百超的手臂,觸手堅硬的感覺讓他有些頭腦發脹。馬百超又貼下來吻他,口水從徐少傑的嘴角流下來,滑到脖子裏,微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瑟縮一下。馬百超在他腰間盤旋的左手忽然下滑,被握住的時候,徐少傑倒抽了一口氣,這對他來說刺激過頭了,他側了側臉,咬住馬百超撐在他臉側的手臂,馬百超手指帶來的刺激,讓徐少傑興奮的頭皮發麻,他和馬百超糾纏在一起的雙腿,不斷的收緊,摩攃,在釋放出來時候,徐少傑嚐到了嘴裏的血腥味,他鬆開牙齒,在馬百超手臂的傷口上輕輕的舔了一口。
頭腦混沌的厲害,徐少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隻想讓彼此都快活。他握住馬百超,上麵還沾著自己的東西,粘膩的感覺讓徐少傑覺得兩個人好像緊緊的貼在一起。動作沒有繼續進行下去,馬百超把他的手拿開,讓徐少傑趴在床上,雙手在徐少傑的屁股上狠狠的揉搓了兩下,整個人壓了上來,他的左手從徐少傑的胸口攔過,緊緊的抱著他,貼著徐少傑摩攃。另一隻手則伸到床頭去拿什麼東西。床頭上的東西被馬百超碰倒,掉到推在地板上的衣服上,發出洗洗簌簌的聲音。有什麼冰涼而滑膩的油劑被馬百超塗在徐少傑身下,馬百超的手指伸進來,還帶著水漬的聲音,這聲音就像是倒計時,在漆黑的夜裏格外明晰,馬百超的的動作很熟練,他沒費多大勁就進去了,沒多疼,但是很奇怪,徐少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讓自己放鬆下來。腫脹的感覺讓他的思考能力也跟著喪失,隻是本能的讓自己去配合對方,人類原始的欲望真是直白的可怕,徐少傑咬住枕頭,抱住被自己壓在身在的被子,承受著馬百超逐漸變快的撞擊。馬百超的動作很嫻熟,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好情人,很會照顧對方的情緒,即使徐少傑什麼也沒有說,也能從他的喘氣聲感受到對方的情緒。身後的異物感逐漸消失,麻蘇的感覺傳來,徐少傑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真的很舒服,舒服得就像是在他上馬百超一樣。徐少傑把腰抬起來,盡可能的迎合對方,馬百超握在他在手臂的雙手不斷收力,指甲幾乎扣到徐少傑的肉裏,但是他已經無法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