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XX的,噩夢成真了。

“你準備站到什麼時候?”後麵的人出聲,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不過置鮎龍太郎的聲音果然很有磁性,雖然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

鈴認命的轉過身來,擠出個笑容和他打招呼:“呦~露琪亞的哥哥~你好哦~”

大白菜沒有說話,連表情也沒有變,看著她開口說道:“你來這裏幹什麼?找死麼?”

“呃……”鈴不客氣的對他翻了個白眼,“我來找你,等著你和一護的三天之約。”不知道為什麼,鈴覺得他應該不會傷害自己,不論是因為不屑、沒興趣還是什麼。

“不行,離開這裏,不然的話就死。”白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吐著字。

“不要,我不會妨礙你的。”鈴試圖和他溝通,“要不,算我欠你一次,你有事了一定幫你怎麼樣?”

“不用,走不走?”他是油鹽不進。

“算了,就知道你這個麵癱不會同意,怪不得……”鈴放棄說著白了他一眼就離開了。

朽木白哉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剛才鼓鼓的臉頰和靈活轉動的眸子就確信她一定不會這麼算了的。

行刑前....

朽木白哉沒有猜錯,國枝鈴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放棄了,她是打算等等再小心點兒混進去,隻是要能夠隨時知道大白菜的動向都行了,也不是非要跟著他不可。

就在鈴在外麵轉悠了半天,準備趁著天黑再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一直被她遺忘了的劇情。

就是冬獅郎為了雛森去找市丸銀,卻被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揮刀相向。

可憐的孩子兒~小獅郎~

鈴皺著眉眼含同情的考慮著是不是要去看看,想想那時候會發生的事情,她可不能這次去隻是看看而已,因為怕自己看到了雛森對小獅郎那個樣子,實在忍不住去煽她兩巴掌啊。

雖然她心裏其實很想這麼做,但是她卻清楚自己沒有立場那麼做,她是討厭雛森,討厭她那麼對冬獅郎,但是那隻是自己的感官而已,她不想做因為知道劇情就自以為是的穿越者。

冬獅郎卻甘之若毋,沒有一絲不抱怨,所以既然喜歡冬獅郎,那鈴就不想要做讓他傷心的事情,也沒有立場做。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甲之砒霜,乙之熊掌吧,這麼說可能不太貼切,但是也就是這麼個意思。

於是最後想想還是不去了,反正還沒有到真正打起來的時候。

這樣發呆思考了一陣後,國枝鈴轉身繼續向六番隊進軍,一定要燉了大白菜。

六番隊……

朽木白哉處理完文件後,就靜靜的站在窗前,麵無表情、目光深沉的看著懺罪宮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和她一門之隔的國枝鈴看到這情景,挑了挑眉,不以為然的勾了下嘴角,心裏想著從她這個角度看著眼前的畫麵還真說得上是詩情畫意啊,是一副很賞心悅目的畫麵,隻可以太冷了,大白菜的身影讓人感到清冷寂寞,鈴心裏不由的升起一股微酸。

搖搖頭甩開心裏的感慨,忍不住猜測這個冰山似的人物到底在想些什麼,彎了彎嘴角,其實也不難猜吧,當然是在露琪亞的事情了,他心裏也很掙紮吧,一邊是對過亡妻子是誓言,一邊是對家族的誓言,太有原則的人有時候也很難辦啊。

鈴撇撇嘴,心裏嗔罵了一句,活該,木頭,都不知道變通的,救露琪亞又不會違背誓言的方法多的是,就是死腦筋守著什麼誓言,算了,反正一護把他打醒的。

鈴又看了他一眼就打了個哈欠抱著被子縮到榻榻米上睡覺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休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