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1 / 2)

暴的拽過秦越,撕拉一聲扯壞他身上的和服,像擺弄個不聽話的玩具,硬掰開他的兩條長腿,鬆開腰帶露出已經勃然的欲望。

“滾!你他媽還是不是人?!”秦越在混亂中亂抓打著嶽茗,憤怒喊道:“你害死我全家,我恨不得殺了你!王八蛋!我是不可能跟你好的!”

嶽茗被秦越抓破了臉,因生氣而狠毒的連抽了他好幾個巴掌,痛到這小男生根本就動不了了,才漠然說:“我沒讓你跟我好,我隻讓你聽我的話。”

秦越身上無數處都火辣辣的疼,就連嘴裏都是血腥味,他恨自己沒有本事被人囚禁,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逃離地獄,唯有沉默。

這一番折騰又讓嶽茗的胳膊上的傷口裂開,他起身道:“你家人死了是活該,和我有什麼關係?”

秦越拚命握緊了拳頭,閉眸不答。

嶽茗壓不住心裏麵的無名火,他大力踢飛了遊戲機,把剛買的這些玩具砸了個粉身碎骨,才猛地拉門離去。

耳畔的巨響漸漸變成死寂,秦越咳嗽了幾聲,虛弱的擦過嘴角的血跡,喃喃的叫道:“夏實......夏實......”

他憎恨、他恐懼,仿佛隻有這個名字,才能成為黑暗中明亮的燭火,支撐起他全部的希望。

作者有話要說:元宵節的小肉渣正式被讀者舉報了TUT,我要把它改掉,想留肉渣當紀念的親給我扔個郵箱。

這是下部的第一章,上半部的名字叫《神說,要有暗》,下半部的名字叫《神說,要有光》

我想表達的意思,就在這兩句話裏吧~繼續感謝前來看文的親愛的你們:)

Chapter 2

次日的家族會議上,嶽茗完全成了亮點。

那完美俊俏的臉龐明晃晃的掛著幾道抓痕,聯想起太子爺最近的所作所為,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弄的。

盡管如此,也沒人敢問,隻是大家都忍不住頻頻偷看他,而後交換好奇的目光。

東野收在眼底,忽然便嚴肅的說:“少爺,時間不早了。”

嶽茗收起麵前的賬本,照例言語簡潔:“大家回去休息。”

各個堂口的負責人紛紛行禮,而後便魚貫而出。

待到會客室安靜下來,東野才道:“鬧成這樣,成什麼體統?”

嶽茗不禁摸了下自己的臉,眼裏又浮現出陰暗的怒火。

“隨便用些什麼藥,餓他幾天,不怕他不順從。”東野平靜的建議。

嶽茗說:“無聊。”

東野問:“莫非少爺不隻想要他的人,還想要他的心?勸你玩玩也就算了,有的事得不償失。”

“用不著你管,再廢話就送你回鄉養老。”嶽茗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東野瞅向這不懂事的孩子,麵無表情道:“不想每天都爭吵就不要總打他,陪他出門散散心,找幾個體貼的傭人。”

說完又從懷裏掏出份報紙說:“先把以前的事情斷掉吧,哭幾日鬧一鬧也就好了。”

嶽茗詫異接過,看了目光一沉,不聲不響的就大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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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日複一日的溫暖了起來。

秦越很早就醒了,獨自發呆到下午也無人理睬,打開門就被凶狠的保鏢摔回來,最後實在悶的難受,便光著腳丫跳到了臥房外的院子裏。

這裏大概是主人休息的地方,亭邊的幾顆櫻花樹美的令人窒息,雅致的池塘裏雖沒有魚,水卻清澈無比。

他踩在涼涼的草叢裏抬頭對著藍天歎了口氣,而後便撩起和服的下擺坐在水邊的石頭上洗了洗腳上的灰塵,閉著眼眸聆聽著櫻花間的窸窸鳥鳴。

如果不是眼前的狀況,這景色當然值得讚美。

“這花是我媽出生那年種的。”嶽茗的聲音忽然傳來,粉碎了秦越刹那的安逸。

秦越睜開眼睛愣了下:“這是你媽的房間?”

嶽茗也進到院子裏來,語調自然的回答道:“是爸媽的婚房。”

秦越永遠都猜不透他的心裏在想什麼,也不想去猜,隻是淡淡的諷刺說:“用來關押我,看來待遇很好呢。”

嶽茗凝視著秦越在花影斑駁中格外瘦弱的肩膀,輕聲道:“你不是問夏實怎麼樣了嗎?”

秦越立刻把腳從池塘裏抬出來,轉身站在石頭上期待而不安。

嶽茗把那份北京晨報遞給他道:“昨天的。”

秦越哆哆嗦嗦的打開看,看了半晌,手卻不抖了,整個人都靜止了。

報紙社會新聞版的頭條就是他的死訊,什麼與惡勢力作鬥爭、警長臥底慘遭車禍,被黑社會分屍雲雲。

夏實端正而英氣的正麵照,被處理成了黑白,放在版麵中央。

“別怕,如果你在我身邊,我再讓你擔心任何一件事,你都可以離開我。”

“就這個不行,我必須對你好,帶你吃遍這個世界上所有好吃的東西,玩遍世界上所有好玩的地方,讓你把以前的不開心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