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不為什麼,你去就好。”
東野皺眉:“不想見就不要來,既然來了就不要任性,你一定要把和所有人的關係都搞僵才安心?”
嶽茗慢騰騰的翻過一頁書。
東野皺眉:“是不是秦越又和你說了什麼?”
嶽茗回答:“沒有。”
東野說:“那就去一趟,露個麵也好。”
“吵得我頭痛。”嶽茗忽然重重的把書摔在茶幾上麵。
秦越剛從浴室出來,短發水嗒嗒的後退了半步。
東野回身凶道:“你遲早要把他害死!”
“你喊什麼?”嶽茗站起來。
秦越漸漸聽出原委,溫柔的拉住嶽茗的胳膊:“哎,這有什麼好不高興的,陸羽邀請你那就去吧,我陪你去。”
嶽茗說:“何必勉強。”
“其實隻是應酬,再說和你在一起,我沒關係。”秦越幫他係好襯衣的領子,又故意看著東野笑了下。
東野垂眸說:“我下樓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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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記不清有多久沒來這昏暗吵鬧的夜店。
滿桌昂貴的洋酒變得像自來水一樣廉價,倒了都沒人費力扶一把。
香煙繚繞,音樂聲聲。
秦越曾經的同行們把嶽茗的手下哄得高高興興,猛的看去還真是其樂融融。
“輝夜先生這次來,打算玩幾天啊?”陸羽摸著懷裏稚嫩的小男生,笑著問道。
嶽茗被東野暗自推了下才回答:“五天。”
他看到眼前不堪的場景,就止不住的想象陸羽曾經是如何□秦越的,就難以抑製的想去上前掐住他的脖子。
倒是秦越很安靜,始終坐在旁邊一心一意的玩著掛在脖子上的手機,把裏麵的小遊戲打通了好幾關。
陸羽笑意盎然的說:“那我可要好好安排下,讓你開心點。”
東野搶在嶽茗前麵回答:“謝謝,費心了。”
陸羽純粹是沒熱鬧看就寂寞,又道:“小越,你還想吃點什麼啊?”
“我上廁所。”秦越抬眸不帶感情的回答,起身說道。
嶽茗再也不放心他離開自己片刻:“我陪你去,你累了,該休息了。”
“哎呀這麼甜蜜,還真是一會兒都不分不開啊,既然這樣大家都撤了吧,我送你們回去。”陸續嗬嗬的樂。
秦越已經受夠這個人渣,什麼都沒再講就出了包廂。
輝夜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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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夜店最熱鬧的時候。
秦越從被清空的衛生間洗了手出來,認命的朝等在外麵的那群人走去。
不料忽然有位魯莽的年輕男孩跑過來撞了他一下,把個東西扔在他懷裏便竄離開來。
秦越被撞了個趔趄,低頭才發現是小包的[***]。
他根本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樓梯口後續的大隊人馬便殺了過來,二話不說就與眾人起了衝突,要搜身檢查。
是警察,警察......
秦越鼻子酸酸的,瞅著他們對陸羽和嶽茗凶神惡煞,直到手腕被銬住,才訝異的回了神。
“王警官,這可都是誤會,這東西也不是他的啊。”陸羽拿著高級煙盒上來勸道,甚至顧不得自己那幾個剛才玩的過High已經嗑藥的小弟。
扣住秦越的警察根本就不吃他這套,橫眉罵道:“人贓並獲你廢什麼話,又想去喝茶?”
因為中國情況與日本差異太大,嶽茗沒帶武器,並且喬裝,卻完全按捺不住的想要衝上去把秦越搶回來。
可東野卻狠狠地拽住他低聲道:“少爺,沒關係,陸羽能搞定,你鬧起來就是自投羅網。”
警察把很快這層所有攜帶毒品和服食了毒品人全部揪住集合。
負責人拿起對講機說:“收隊。”
秦越表情茫茫然的瞅了嶽茗一眼,就被越拉越遠。
嶽茗的手腕簡直被東野的指甲摳出了血,他忽然喃喃道:“他不會回來的......”
被囚禁了這麼久,隻要和警察講,他就會擺脫自己,永遠的擺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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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進警局,都帶著戲劇化的情節。
秦越在朝陽分局裏幾乎五髒六腑都痛了起來,他能鮮明的感受到夏實存在過的痕跡,他還記得他辭職那天微微笑的表情。
愛之所以是那麼柔軟的東西,原來是因為終究擺脫不了脆弱。
出乎意料的是,等待秦越的並不是黑暗的拘留房,而是明亮的審訊室。
他手足無措的瞅著屋子中央坐著的陌生大叔,問:“您......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