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PNN內部調查這一項,又要讓我浪費多少口舌,才能勸他撤出?
隻是這樣一來,我連給我媽的遺產也沒有了。最後,我以子衿的名義,一次性給他開了一張2000萬的支票,我的全部財產。
出了警局,看著明晃晃的大太陽,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有最後一件事,子衿,我能為你做的,就差這最後一件事了。
對著太陽,我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的笑臉。
梁笑然怎麼也想不通,我去了一趟警局,李總就老實了。24小時解禁之後,他便乘著小車回家料理,五天後買了一張機票開啟了他的新旅程。這是後話。
從警局歸來第二天,我去參加了翁子揚的婚禮。
一場讓我目瞪口呆的極奢華婚禮。
新娘家據說是京城名流,富豪之家。新娘子被我和優洛調侃為“如花”,長得實在不怎樣。聽子衿話裏話外的語氣,好像是家族聯姻,不是自由戀愛。我不知道瀟灑出眾,放浪形骸的大爺式人物翁子揚怎麼會把自己搞成小白臉式的婚姻悲劇。這也許是富二代闊少的必經之路吧,有得必有失嘛。我家子衿淨身出戶,就可以隨便跟女人談戀愛。
要說這場婚禮多奢華,請看如下數據:
新娘頭上戴的皇冠上的鑽石共重二十卡,估價約150萬元;鑽石項鏈吊墜重約五卡,估價約200萬元,整條就難以預估了(請各位發揮想象,我是不敢想)。全身行頭少說1000萬。某國家級大劇院設宴,場內幾千朵紅玫瑰作布置,排場十足,婚禮婚宴的場地租金我暫時估不出來,子衿說300萬是有的;傳言新郎給新娘家的禮金就差點上億(聽後我很想吐血!)
婚宴上我碰見楊嶽,她是來客串當禮賓小姐的,悄悄對我說,XX員工的喜慶紅包聽說就包了500萬。
聽完這些,再轉頭看看我身邊的子衿……心裏難免為之不平,隻因為愛的人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乘龍快婿,就要有這些天壤之分,大富之家又怎樣,更加薄情而已!
子衿忙得團團轉,但也井井有條。我覺得子衿是天生的組織領導者,多繁雜的事,她也能處理得很出色,每個找她的人無不是慌亂不堪而來,麵露心安而去。這份沉著冷靜,我估計還要修煉個十幾年。
子衿基本沒時間理我,我隻好找些過去XX的同事閑侃。這樣做之後,才發覺自己外貌和氣質真的變化甚大。幾乎所有過去認識我,現在看見我的人都睜大雙眼說:“啊?黃彤?變樣兒了啊,認不出來了!”
這樣幾次之後,我也懶得去解釋我這些年去哪“修行”了才會讓自身產生這麼大的質的飛躍。難道我原來在眾人眼中很青澀無知麼?哼!
我由開始的見到熟人就貼上去,變成見到熟臉就躲。直到子衿忙到告一段落,才拉了我去“富麗堂皇”方可形容的洗手間。
一個位就這麼寬敞啊,我正待要欣賞地上瓷磚,誰知子衿奪門而入,並且背手把門鎖起來……
“你……”我本想問你為啥跟我用一個位?最後卻說成:“……想幹什麼?”
子衿噗嗤一笑:“你說我想幹什麼啊?”
我無語,看她蓄勢待發的樣子,難道是?我就差捂住自己,心想這位姐姐今天是怎麼了?不會想要在這種地方……
子衿斜了我一眼,笑得唇粉晶晶的,好想咬一口。
“我帶子好像鬆了,你幫我係一下。”說完轉身給我看。
這是個巨大的考驗,身為欲女年紀的我來說,麵對如此誘惑還能保持正常心跳是有些難度的。我忐忑地把手伸過去……心想,在我沒死之前,她就是我女朋友。我又不是和她翻雲覆雨,隻是肌膚相親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