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兒幾個,操家夥上。”光頭男獅吼一聲,抽出了皮帶,率先撲了上來。
另外幾個也隨手擰起一邊的酒瓶一起撲上來,看架勢,這幫人是想盡快將我丟翻,然後帶著美女走人!
我一腳踹了上去,正中光頭男的胸骨,隻聽一聲輕微的骨折聲響,光頭男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兩名痞子趁我不備,分別拿著一個啤酒瓶朝我的麵門砸了過來。
我的雙拳出擊,兩聲爆響,酒瓶碎玻璃片四處飛濺,我的拳頭力道如此之大,如此迅猛,如此凶狠,令在場的人瞠目結舌。
他們哪裏知道,我在山裏跟師父學藝的時候,這一招不知練了多少遍,被我擊碎、擊倒的酒瓶子,沙袋和大樹不計其數。
正當兩名痞子握著隻剩半截碎瓶頭愣神之際,我已經凶猛地撲了上去,拿肩、捏腕、貼身。
哢擦!
又是兩聲脆響,骨頭斷裂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兩名痞子就這樣輕易地被他放倒在地,剩下那兩個痞子不識抬舉,對我做困獸之勢,惡狠狠地朝他撲過來。
我閃電般出手,一拳打翻一個的同時,另一隻腳已經將另一個踹飛,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
演藝廳的勁爆音樂戛然而止。
燈光大亮,將整個演藝廳照得通明,所有正在蹦迪的男女停止了劇烈扭動的身子,都向這邊瞧過來,看熱鬧。
幾名身著西服帶著耳麥的保安圍了上來,見地上幾個痞子躺著那呻吟,沒敢上去攔我,誰敢上前找不痛快?
因為,他們平時就對這幾個經常來演藝廳找茬的家夥不滿,正好有人出手教訓他們,有點故意放水、幸災樂禍的成分。
“怎麼回事?”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站到我麵前問道。
他好像是這裏的保安頭子,有人在自己的場子裏被人打傷,影響做生意不說,要是老板怪罪下來,有點丟麵子,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去問他們吧!”我朝地上躺著的那些混混努努嘴,拉著美女的手小聲說:“我們走吧!”
“嗯。”
紅衣少女聽話地點頭,我牽著美女的手,在人們驚愕的目光中,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大世界夜總會。
大世界夜總會門口的空氣很新鮮,不像是在演藝廳裏烏煙瘴氣的。
我深吸一口新鮮空氣,這會兒,我心中才有點爽。
其實,我並不喜歡暴力和血腥,但今晚,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拿這幾個痞子來練拳腳的。
我側頭對站在自己身邊的美女笑了笑,看見一雙秋水般的美眸瞧著他,貌似含情,禁不住問:
“你是一個人來的?”
“是啊,怎麼啦?”少女不以為然地說。
“你就不怕遇到流氓?”我疑惑地問。
“有你這樣的高手保護我,還怕什麼?”少女抿嘴一笑。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種地方?”我皺了下眉頭。
“我有一種預感,我遇到流氓的時候,肯定會有個白馬王子來救我,沒想到,這個白馬王子竟然會是你!”少女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