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大笑聲,在這山巔之上響起。
剛剛清醒過來的秦風,愕然的看著麵前這不知為何大笑的中年人,他捎了捎頭,不明所以。
剛才他說的話有那麼好笑嗎?還是這人是個神經病?
啪!啪!啪!
“嘿嘿,小家夥,你叫秦風是吧?名字不錯,不錯,好,好,好。”濮陽逸文笑聲少斂,慢慢的拍著巴掌,笑嗬嗬的道。
名字不錯?
秦風更是不解,不知對方這唱的是哪一出,尤其是在後者奇怪眼神的注視下,更是讓的他渾身不舒泰。
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他又為何是出現在這裏,隻是隱約中猜到,把他從昏迷中救醒的人,就是麵前的中年人。
過來一會,秦風在對方的眼神下,終於忍受不住了:“前輩?尊姓大名?”
“不用這麼拘束,放輕鬆點,老夫濮陽逸文,青羽太上之一。”濮陽逸文隨意道。
“哦,啊?啊!”秦風聽到前半句,感覺他是有些太過的拘束,於是身體放鬆了下來,結果聽到後半句,頓時雙眼大睜,嘴巴大張,隻感覺小腿肚子有些打顫,腳下發軟,身體不由自主,向後蹬蹬蹬的後退了幾步。
“你,你......你是,武院的......的......太上長老?”他目瞪口呆的,結結巴巴的說道,平日裏的淡然,穩重,全部消失不見。
實在是,他被嚇到了,任誰一睜眼,突然看到了個高高在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頂尖強者,在愣愣的盯著自己,也會嚇一大跳。
何況他還是個未滿十五歲的少年,哪怕他再成熟穩重,也依然是位少年。
濮陽逸文笑嗬嗬的,看著臉露震驚之色的秦風,眼中有著一抹異色一閃即逝:“怎麼?不像嗎?”
像嗎?
秦風在心中反複的問著自己,他無論怎麼看眼前的中年人,也無法和青羽武院的太上長老沾上邊,既沒有強者的氣勢,也沒有強者的威嚴。
“好了,言歸正傳,是小天把你帶過來的,而原因,就是你的那柄劍,不詳之劍,小家夥,可否拿出來?”濮陽逸文眼睛微閃,摸著下巴溫和道。
小天?
秦風眼中一愣,想著小天是誰,一道威嚴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了起來。
他知道對方所說的小天是誰了,一院之首,武長天禦。
不過,想想中年人那看似年輕,實則年齡不知幾何,他可以肯定,從對方的口吻中,可以猜出,其年齡多半是七八十,甚至更大。
何況,人家還是青羽武院的太上長老。
不過,他聽到名為濮陽逸文的太上長老,提起他得到的不詳之劍時,臉上才露出了恍然,隻是,依然有些疑惑,僅僅一柄劍,為何就引得如此重量級人物的重視。
他有些不確定,小心翼翼的道:“您說的是我那柄葬運嗎?”
葬運?
這次輪到了濮陽逸文怔在了那裏。
下一刻,濮陽逸文的反應,又是把秦風嚇了一大跳。
突然,濮陽逸文哈哈大笑了起來,如同得了失心瘋般,那仰天大笑的模樣,讓的秦風看的是目瞪口呆。
哈哈!
......
“葬運,葬運,好,好,好,真是個好名字啊,哈哈!”
這......
秦風隻感覺身如夢境,自他醒來之後,這位太上長老是第二次如此大笑了,先是誇他的名字好,現在又是說他的葬運好。
搞什麼雞毛?
當濮陽逸文停止大笑後,咳了咳嗓子,笑道:“葬運,小家夥,這是你為它起的名字?埋葬他人的命運,埋葬休閑道路上的一切阻礙,我理解的可對?”
秦風頓時愣住了,他僅僅說出了個名字,竟然就被對方一語道破了,此刻他才注意到,對方那英俊的臉龐上,有著一雙睿智的眼睛,似能洞徹萬物。
“那麼,看來我猜對了?其實,這柄劍,它......算了,好好用它,也許以後武院會需要你的幫助,希望到時候,你不會拒絕。”
“哦,對了,聽小天說,你還是個魔武者?嗬嗬,天意啊,恩,我這當長輩的,第一次見麵可不能太寒酸了,否則,那些老家夥若是得知,還不得取笑我。”
“小家夥,看你也是衝著一線天而去的吧,你這修為著實太低了,這進了裏麵,寶物還沒有找到,你這小命估計就沒了,呶!送你些小禮物,希望可以幫到你,再會。”
濮陽逸文張口就要說出葬運的來曆,隻是,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轉而一揮手,送出了一枚儲物戒,隨後不等秦風有所動作,手掌上綠光一閃,秦風的身體頓時被一團綠光包裹著倒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