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日常的瑣事,跟大多數留學生一樣,每天忙於上課學習,閑暇時間便去圖書館充電。
說到有趣的事情時,薄珂苒會表示驚訝。
沈嶼的聲音富有磁性,尤其是在此時還放低著音調,光是這樣聽著,便是說不出來的魅惑。
可能是今天確實有點累了,薄珂苒聽著聽著,困意便開始籠罩上頭,上下眼皮就是不受控製的想要合上。
沈嶼察覺到枕邊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代替的是平穩的呼吸聲,他不由地側過腦袋望向她。
她睡著了。
借著窗外淡淡的月色,他看清她的麵頰。
她睡的很乖巧,恬靜柔和,卷翹的睫毛猶如一把精致的小扇子,黑色的長發散在枕頭邊上,隱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入鼻腔。
沈嶼的眸子深邃猶如幽藍大海一般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這張跟記憶中並沒有多大差別的臉龐,褪去了那時的青澀,眉宇間添加了幾分女人的柔媚。
他也經常在想,他到底是怎麼被她被迷住的呢,她似乎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令他尤為深刻的事情。
但即使隻是這樣,她還是一點一點的攻進他的心髒,在他察覺到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在裏麵了。
她剛才問他,在國外的時候,最想念的是什麼。
其實他沒有告訴她。
他在國外的這幾年,腦海裏出現次數最多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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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沈嶼是被渴醒的。
他下意識的想要掀開被子下床喝點水,然而這手指剛觸上被角卻戛然而止。
因為他的身上壓了一個人兒。
這個睡前還跟他保持著安全距離的薄珂苒,此時正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腦袋枕在他的前胸,手臂搭在他的腰際,腿橫架在他的大腿上,看起來是完完全全把他當做一個巨型抱枕了。
她靠在他睡的依舊很熟,隻是——
因為睡姿的原因,那隨著她呼吸的起伏也隨之起伏。
而這如此緊貼著他的女人還是他念了這麼多年的人兒。
沈嶼吐了一口濁氣,他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看著,不覺得生出幾分興致,他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她的臉頰異常的柔軟,就跟一團棉花一般。
可能是不太舒服,薄珂苒哼唧了幾聲,顯然是不滿他此時的舉動。
隨後腰際猛然被勒的更緊。
沈嶼不由地悶哼一聲,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手下更是沒敢再動分毫。
真的是自作自受。
他還真不知道,這丫頭睡覺是這麼的不老實。
想了想,最終還是沒再折騰下去,因為他知道,折騰到最後,折騰的還是他自己,想到這裏,他幹脆水也不喝了。
他本不想太快,怕嚇到她,可是這可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的,他本就不是柳下惠,更何況懷裏的人是她。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他了。
沈嶼直徑伸手將她朝上拉了拉,方便她睡的舒服,她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脖頸處。
暖暖的,熱熱的,有點癢。
他閉了閉眼睛,調整呼吸,差不多幾分鍾過後,他的呼吸恢複如初之後,幫她掖好被角之後,這才再次閉上眼睛。
也或許是因為時間長了,體內的生物鍾逐漸開始定型,一般在早晨七點之前他都能準時起床。
掀開被子,直接赤腳朝浴室走去,簡單的洗漱之後,用完早餐便開車趕去公司。
他們的公司創立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躍風”也是近幾年的一匹黑馬,因為作品《圍城》,還有即將上映的《善媚》,讓他很快的站穩腳跟,現在在業內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電影製作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