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意思。”麵具男子看著拉斐爾:“難道,你就不擔心把我惹火了直接殺掉你麼?”
“不會的。”拉斐爾自信一笑:“因為在未來的軌跡裏,我可以看到我的存在,隻要我所能看到的未來,就不會發生改變的。”
“又是你那奇怪的預言能力?”麵具男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手上突然電閃而出,一柄利劍已經架在了拉斐爾的脖子上。
麵對架在脖子上的利劍,拉斐爾毫無懼意,隻是淡笑著看著麵具男。
“還真是一點也不害怕啊。”麵具男收起利劍:“我說,像你這樣能看清楚未來的人,人生不會非常無趣麼?”
“不,因為我所能看到的隻是一部分,實際上還有很多無法看到的東西。”拉斐爾輕笑一聲:“比如,我就很好奇剛才你為什麼不直接砍掉我的脖子,結果你就這樣收手了,真是太無聊了。”
“喔?”麵具男子托長尾音,然後突然出劍,一劍砍向拉斐爾的脖子。
麵具男子的出劍,並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是真的準備砍了拉斐爾。
就在這時,一柄劍突然出現,擋下了麵具男子的這一劍。
是弗鬱爾,高西弗美爾城的先鋒軍統領。
“原來你在這裏啊,亨利將軍。”弗鬱爾和亨利說話的同時,雙眼盯著麵具男。
麵具男收起利劍,幾乎同時,弗鬱爾也收回了長劍。
亨利看著弗鬱爾,沉聲道:“是努爾讓你來的?”
“亨利將軍,你最近的舉動有些失常,就算沒有努爾的命令,我也會親自過來看看,畢竟這可是關係著我們所有人生命的事情。”弗鬱爾完全沒有在意亨利的樣子,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麵具男子的身上。
亨利雖然繼承了拉瓦米家族家主之位,在高西弗美爾城獨立戰爭中,基本上也是以首腦的身份出現,但他畢竟太年輕了,年輕到讓弗鬱爾、努爾這些老人們不放心的程度。
現在,這個麵具男的出現,就讓弗鬱爾有所警惕。
弗鬱爾看著麵具男:“我不知道你來自什麼地方,不過看起來你身手還不錯,有沒有興趣和我過兩招?”
“對於必勝的對決我沒什麼興趣。”麵具男聳了聳肩:“不過,還是要給老朋友一點麵子。”
說著,麵具男再次亮出了利劍。
弗鬱爾也同時擺出了架式,兩人進入對峙狀態。
“上一次的對決已經太久遠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進展。”弗鬱爾這樣說著。
看起來,弗鬱爾與這個麵具男也認識的樣子。
麵具男一笑:“太久遠了,久遠到我已經記不清楚的程度,對於這種不太重要的事情,我總是不會放在心上。”
“嗬嗬。”弗鬱爾冷笑道。
這時,麵具男遞出了長劍,一劍斬向弗鬱爾,兩人劍鋒相交的同時,拉斐爾突然驚呼:“我知道你是誰了!”
“喔?”麵具男看向拉斐爾。
“你不會殺死弗鬱爾的,因為他會比你活得更久,而你的死期馬上就要來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殺死你。”拉斐爾說著這話的時候,表情變得柔和起來:“你會用平靜的目光看著他,甚至想給他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