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那麼多妃嬪,容翦從沒生過任何心思,甚至連跟她們在一塊待久了,他都會很煩躁。
在溫窈沒進宮之,容翦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會對哪個女人有興趣。
甚至,在和她同榻前,他都還沒有特別強烈明確的情動。
他也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對她這有玉望。
之,有時候他興致高,折騰太過,她很累,也不是很情願,他都清楚,但他就是忍不住——天天摟在懷裏,實喜歡,這挑戰實在太大。
有時候是看她實在太累,才用最後的意誌力控製著,不那麼折騰。
幾日,他也確實不太有心情,不是沒感覺,是不好意思。
怒氣衝衝發了那麼一通火,轉頭要折騰她,他也實在拉不下這個臉。而且,他原本就下了決心,不逼她。
本著這個決心,他生生把自己給推上了一條煎熬絕望的不歸路。
煎熬著煎熬著,他竟也漸漸習慣了,甚至還成了修行。
修對她能克製到什程度,修她什時候會心軟,對他主動。
以她之的行事風格和小心翼翼,容翦原本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的,卻沒想到這才不過數日,她便心軟動搖了。
欣喜的同時,還有意動。
他以為他忍得住——他也確實已經忍了這多天了,都沒破功。
但她手覆上來那刻,容翦徹底明白。
假的。
他根本就忍不住!
她隻要動動手,就能讓他魂顛夢倒。
也許是壓抑了太久,也許是有了新的觸動,亦或許是她的主動撥動了他最深的那根弦。
原本聽到她在心裏嘀咕算了主動幫她的時候,容翦是決定了的,不折騰那麼狠。
但他到底是肉骨凡胎。
她又難得主動,最後他還是折騰狠了。
直到結束,停了手,他依然心緒難平,壓她親了許久。
溫窈累得不輕,手特別特別酸,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她就知道可能會很累,但沒想到容翦今兒竟然這難纏,她手都要廢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到最後她真的動一下都費力,容翦才終於放過她。
然後她就直接被親到力氣全無,昏睡過去。
失去意識,她腦裏隻有一個念頭,她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等她睡過去,容翦借燭火瞧著她微腫的唇,不知饜足地又親了一下,這才罷休。
這一夜,溫窈睡得極累,一直在做夢,總夢到有怪獸追她,嗷嗷叫著要吃她,她一直跑一直跑,最後實在跑不動了,幹脆不跑了,癱在那兒等怪獸來,夢裏剛躺下沒一會兒,她就醒了。
睜開眼的瞬間,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好累啊!
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她眯著眼打哈欠,哈欠打到一半察覺到不對,扭頭就對上了還沒起床的容翦。
溫窈:“?”她看了眼外頭的天色,太陽都出來了,容翦竟然還沒起床?
聽著她心裏的嘰嘰咕咕,容翦心情甚好地挑了下眉頭。
第一次聽到她在心裏喊他的名字時,容翦其實是很別扭的,倒不是討厭,隻是因為幾乎沒人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就乍然一聽,有點不太習慣。
後來聽著聽著,也就習慣了。
不過今天他突然覺得,她喊他的名字時軟軟糯糯的聲調,他特別喜歡。
“醒了?”他輕聲問道。
溫窈覺得,她隻是睜開了眼,無論是身還是靈魂都還在睡夢中,猶豫片刻,她搖了搖頭,咕咕噥噥道:“沒有。”
正要說,醒了就起身的容翦:“……”
眼睜睜看她又閉上眼,看她又沉沉睡去,肚早就餓了的容翦:“………………”
都等到了這個時候,幹脆就繼續等下去好了,要不然不白睜眼到現在?
這一日,無論是鬆翠宮的宮人還是禦伺候的宮人,都很吃驚,但隻驚在心裏,沒人敢往外說一個字,哪怕是看到彼此,都心照不宣。
溫窈這一睡,睡了一個時辰,才再次沒精打采地睜開眼。
還是沒睡夠,像是被套麻袋打了一頓一樣,提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