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遞交告書,要寡人將他失散的妃子送回上饒。”
莫雅輕聲道:“沐纖瑤早就死在風鳴山上。”
歧王看著,歎息道:“死的是心裏的沐纖瑤,而不是別人眼裏的。隻要活著就永遠無法逃脫。”
“那麼陛下,是要把送出去麼?”莫雅平靜地問道,歧王麵臨著腹背受敵的危險,是否會選擇犧牲來保全歧國的利益。
“不!”歧王肯定道:“要寡人向單胤烆妥協,辦不到!”隨即,他又苦笑道:“何況把交出去,寡人又如何向蒼溟交待。”
沒等莫雅鬆口氣,歧王又道:“不過,目前的戰局本來就有些動蕩,又因為而多許多變數。”著,堂堂的歧國之主恬著臉,無賴道:“所以必須得幫寡人出謀劃策。”
“陛下?”莫雅苦笑不得。
“好,就麼定!”歧王改方才的肅穆,嬉皮笑臉地道,不等莫雅出言就急急向門外走去,剛處門就被侍從們圍起來,匆忙離去。
莫雅反應過來,奔出門外,門外候著的內侍攔著,手上捧著厚厚的疊奏章,道:“陛下請姑娘過目!”莫雅目瞪口呆地看著奏章,頓時有種上當的感覺。
錦囊妙計2
通宵不眠,直到卯時,莫雅才將一疊厚厚的奏章、軍報仔細看完。揉揉眼睛,莫雅連梳洗也來沒有氣力,直接倒到床上睡著
在府邸內等候的內侍從侍衛口中得知她看完奏章後,居然在呼呼大睡,兩個內侍麵麵相覷,都摸不著頭腦,又不敢去吵醒,隻得在府中等候著。 莫雅一睡直睡到未時,醒來後,先用過午膳,便又回到桌前,整晚的閱讀,將自己要注意的問題記錄,撇開那些陳詞濫調的奏章,再次仔細看自己的筆記,思考良久終於有些想法。命人喚來那木,向他仔細詢問軍隊中的情況和北地的地域情況,再三思索,提筆寫下三條錦囊妙計。
正如歧王所說,左蒼溟軍中必然是有細作,且細作不止一人,以左蒼溟之智自然也明白,所建議不過是將計就計,利用細作向敵人傳遞錯誤信息,而且不必費心找出誰是細作弄得軍中人心惶惶,騙人不若騙全軍。從那木的講述和軍報中描寫的情形,莫雅敏銳的發現,渾屠人的作戰和從前有很大的區別,從前仗著兵強馬壯和遊牧民族特有的彪悍喜歡采用奔走突襲攻略城池的渾屠人,突然改變策略,用起錯綜複雜的兵法,敵人的突然變化也是讓歧軍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莫雅從字裏行間的點滴看出渾屠人對這種新的作戰方式也很不熟悉,很有幾次出現配合上的問題。莫雅大膽的斷定,渾屠人中必然有諸侯國的人,而且是名相當有經驗的軍人,是他在為渾屠出謀劃策。想到裏莫雅驚出一身冷汗,天下局勢,這樣做隻對一個國家有利,就是偏處東南方的寧國,一旦渾屠攻破歧國,歧國也會元氣大傷,渾屠人殺戮成性,必將激起諸侯國的反抗,寧王登高一呼,號召天下抗擊渾屠,無論是在聲譽還是在實質的權利上都能得到最大的增長。擊退渾屠後,單胤烆會順利得到耀帝禪讓皇位於他,屆時,統一天下勢無阻擋。一場相對簡單的戰役變成複雜的天下紛爭,歧王想必也發現,才會倍感焦慮。莫雅思索再三,提筆寫下:一人三馬,馬蹄包布,迂回敵後,直搗匪巢。這著圍魏救趙,迫使渾屠人退兵,若是用計得當的話,還能沿途伏擊渾屠人給予他們重擊。當然,莫雅並沒有指揮作戰的經驗,所依靠的不過是自己閱讀五千年曆史所知道的廣闊的知識,也隻能做到這些,告訴他們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具體怎麼做,還是要看左蒼溟自己,不過以他的謀略應該是一說就通,他本來就是天生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