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有這種病?哪裏?”這貨愣了愣,竊喜著,心說今天是好日子啊,又能賺到錢錢了。李青花就摸摸胸部,笑道:“我乃這兒,幾年前去山上伐樹,不小心被一根樹幹砸中了乃溝這裏,可能是傷到了骨頭。去醫院說是治好了,可是呢,一到陰雨天,我這胸部就一陣陣的抽著疼,好難過!”“啊?胸部啊。”這家夥一聽是敏感部位,心裏又是竊喜,這下可以名正言順地占便宜嘍。當然,他小子暗裏起了齷齪的念頭,嘴頭上卻要裝扮成好人,言道:“這個部位,看是可以看,問題在於我是男的,治這種病要事先按摩。所以啊,不太方便!嬸子你這樣,去城裏找個女按摩師,配以中藥方,讓她推拿幾個療程,應該有用!”這小子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響,青花嬸,千萬別答應哦。給我看吧!青花嬸想都沒想,嗔白眼說:“臭小子,光推拿有屁用呀。我聽胡菊花說你用旺氣發功,效果很好!再說了,嬸子的乃你早看光了,抓摸幾把有什麼啊?”“咳咳,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特意衝著你的這裏來的!”“呀,不是。瞧我這張嘴,不會說話。流雲我是說,隻要有需要,你隻管吩咐,我全部配合你!隻不過——”李青花興衝衝的說著,忽然就不好意思起來。“哦,你說!”這家夥便是在青花嬸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麼幾眼。見得她穿的裙子帶文胸,超低領,把肉肉的事業線一展無遺,讓人看了忍不住氣喘。李青花就澀澀的道:“流雲,你看,我家剛蓋了新房,手頭有點那個,緊張。你收費能不能優惠一些?”薛流雲就一摸鼻子,點頭道:“這個可以。菊花嬸可能跟你亮過底,我收她的診金,一個療程一萬五。你呢,就一萬好了。而且,你這毛病沒她嚴重,估計,兩個療程就得!”“哦。”李青花頗是為難的想了想,忽是兩眼一亮的道:“這樣行不行,反正我這塊地沒人犁,我給你犁一次地,再降兩千,行不?”說著,生怕他小子一口回絕,這小媳婦忙是補充道:“流雲,我聽你姐說,你整天在家嚷嚷想媳婦。這是你長大了,成了男子漢,想媳婦也正常撒。剛好,你有火找我發泄,把我當你的臨時媳婦使用,也可以的撒。我承認,一次兩千,我不值這個價。但是,我實在拿不出這麼多錢,要不,你嫌我老,不想犁,那就先欠著?”薛流雲道:“嬸子還年輕呀,誰敢嫌你老?那行,就照你說的,再降兩千!”“真的,你沒騙我?”李青花歡喜的樂開了懷。比起胡菊花的一萬五,流雲給我的差不多五折優惠了哦,這下撿到大便宜。“瞧你說的,我像是言而無信的人嘛。老田可是好人哎!”這家夥起跳道。“你可不是好人,你是壞蛋,嘻!”李青花就一扭屁股,燕兒蝶兒地飄進臥房去了。坐到床頭,喬模張致道:“流雲,你過來呀!”薛流雲一口氣剝了好幾個荔枝,見桌上擺著幾個圓滾滾的梨瓜,拿起一個就啃,咬開一個大口,隻見梨瓜內的囊汁甜絲絲的滑了出來。哧溜,這家夥張口一吸,響起忽溜忽溜的吮咂。兩個大白天關起了房門,就把臥房作了一處歡樂場。見得他小子走進來,李青花便是一副兒女嬌態,把嘴湊上前,一句:“鳥,我也吃一口!”婦就咬了一口,兩個你一口我一口,吃起了鴛鴦瓜。吃著吃著,薛流雲就一口叼住了她的嘴兒,撬開她的牙關,含著她的香舌吮吻起來。隻聽叭唧叭唧,隻一會兒功夫,便把久曠的小媳婦挑弄得動了真情。不知不覺,她的裙子就滑了下去,把兩個挺聳大乃彈跳著。不旋踵小媳婦就臉紅撲撲的直喘道:“鳥,愛我吧!”就在薛流雲打算鳥入峽穀,去那夢想之地尋找幸福、縱橫馳騁,忽然,青花嬸家的客廳一女的在高聲喊:“青花,青花!哎這死婆子上哪去啦?”不一時,流雲所在的臥室門就怦怦怦,敲得山響。這下子便是當頭棒喝,嚇得李青花臉色刷白,慌是一把推開流雲他小子,低聲道:“是我家大伯哥的媳婦梨子。小子你快去大衣櫥躲!我出去打發她,你見機行事!對不起哦,沒讓你爽到!”說著婦人三兩下穿好衣服,高聲回應:“梨子嫂,你神馬事撒?想趕著去投胎也別急成這個樣子撒!來了來了!”那叫梨子的婦女忽是哇的大哭起來:“青花,嗚嗚,我的乖寶跟人去河裏遊水。一個猛子就不見了,嗚嗚,你快點撒。我不活了,嗚嗚嗚……”“什麼?!乖寶出事啦,怎麼可能撒?我一早還看他活蹦亂跳,嫂子你別嚇我!”李青花一聽,頓時手腳冰涼。穿衣服的當兒兩個手跟煮麵條一樣直打抖,連說話都是顫音。婦人兜見薛流雲張大嘴巴,也是一副驚掉下巴的表情。她就忙是一把拖他下床,硬生生地把他小子當衣服一樣,一塞塞入大衣櫥。然後,把大衣櫥門閉得死死的。落後還沒忘把他小子的衣物藏起來,把偷男人的一切痕跡消滅怠盡了,李青花才深吸一口氣,慌是出來開門。一打開門,隻見梨子嫂早癱軟在地下,那裏捶地蹬腿,鉚足了勁哭訴,哭得昏天黑地。見她這樣,李青花最後一絲僥幸破滅,念及乖寶的好,頓時間,她的眼淚便似爆豆一樣大顆大顆往下掉。兩個女抱頭大哭,哭得稀哩嘩啦的,李青花忽是一腳蹦起來,用力拖起尋死覓活的嫂子,哭道:“嫂子,我們走,去下遊找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哎喲喂,我可憐的乖寶!”那梨子嫂聽她一句可憐的乖寶,越發蹬腿撒潑,哇哇大哭道:“嗚嗚哇,我的個乖寶,你就忍心丟下老娘。你個沒良心的,你去了,老娘還活神馬勁!嗚嗚,一頭撞死算了!”說著,她就一頭蔸起,看樣子真的要撞牆。見狀,李青花急忙一把拖住她,好言好語哄了好久,梨子這才慢慢清醒,兩個就跌跌撞撞地攜手去大風河找人去了。再說流雲他小子,聽說梨子家的八歲兒出事了,他也忍不住感歎生命的脆弱。而且聽那梨子哭成這樣,人肯定是沒救了。所以,他就沒去救人,人都沒人救也白搭。想著,老大沒勁,從李青花家逃了出來,偷摸來家,已是午晌時分,入內一探,他娘跟那個田大腳不知哪裏去了。紅桃姐也回城去上學了,遍尋二姐白藥不見。他小子肚餓,蔸見院內有群雞三三兩兩的在那覓食。就抓捕了一隻肥的,宰了,燒了滾湯,把雞燙熟了,三兩下拔了雞毛,開膛破肚,把內髒清理幹淨。拿去廚房剁作塊狀,那裏熬雞湯喝。那柴火燒得旺,不一會兒,廚房內便飄來好聞的肉香。半個小時後,流雲他小子便吃了個滿嘴流油。看看午晌二點多,爹娘還沒落家,便忙是把雞毛之類清理幹淨,廚房裏洗了鍋碗,除滅了一切跟宰雞有關的痕跡,他小子這才鬆口氣,倒在破板床上,呼呼大睡去了。不定睡到神馬時候,薛流雲迷迷糊糊的還在做夢娶媳婦呢,懵懂中好似有人敲了他一棒子。招風大耳還嗡嗡作響,兩眼一睜,先是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刺眼的燈光,緊接著他忙是揉了揉眼。“嗯?”嚇了一大跳,隻見田大腳不知哪裏吃了槍藥,早掀了他的被子,拿根大棒子,指著他小子潑狗血道:“你個雞兒的敗家玩意,老實交代,老子養的那肥雞是不是你小子偷吃了哦?老子的雞是正宗的土烏雞,當祖宗一樣喂肥了的!你個敗家玩意,一頓就吃了老子三百塊!老子這雞,是專門供給張老板的,你個小王八蛋,好吃懶做的神馬玩意!你賠,賠老子雞錢!”“嗯?”流雲他小子這才想起下午的時候的確宰了一隻肥雞。蔸見田大腳麵目猙獰可怖,他小子便是怔了怔,心說這下子更不能承認啦,不然要有一場硬仗。這麼的有了主意,嘿嘿一樂的道:“吊,你個雞兒的昏老頭,你冤枉老子不怕半夜閻王來找你哦?老子一下午給張屠的媳婦幫忙,回來就睡覺覺了,神馬時候吃了你的雞哦?你說老子吃了你的雞,你看到了?有神馬證據哦?你打,再打下子試試?小心我告你虐待兒童!嗯?不對,虐待少年!”“你!”田大腳便是怔了怔,他事先的確查過,家裏沒有一根雞毛,雞骨頭碴子也不見。如果要拿證據,他一時半會真拿不出來。可是他敢拿人格擔保,那隻肥烏雞保準是這敗家玩意宰吃了的。因他剛剛明顯瞅見,他個敗家玩意的肚皮圓滾滾的。這麼一想,火頭噌的竄得老高,麵目扭曲,忙是潑狗血道:“吊,你個敗家玩意,念了幾年破書,還曉得跟老子吐文詞兒!切,還虐待哦,你個敗家玩意死毛八用,有資格給老子虐待咩?老子巴不得你滾遠點兒,樂得清靜!雞兒個蛋子的,你敢摸著胸口發誓你沒吃?你沒吃那你的肚皮這麼圓?吊,這麼肥的雞,少有四五斤,一頓就給你吃光,你是飯桶啊還是餓死鬼投胎哦?”“嗯?”薛流雲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個的肚皮。聽了田大腳拿他肚皮說事,便忙是摸了摸肚皮,看了看,奶奶個熊兒,這肚皮真是他個雞兒的夠圓滾的。老子一頓就吃了一隻雞,這飯量一下子這麼的大啦?也難怪,他的旺氣功小有初成,人條子粗壯了一圈,自然的,飯量也增大。這個破落戶田大腳的家裏,平時的飲食就沒神馬油水,一個星期才吃頓肉。也難怪自己一頓消滅了一隻雞了。這麼的有了計較,忙是擺出跟小混混沒兩樣的輕佻表情道:“你個雞兒的大腳,你的嘴光知道跑火車,滿嘴呱白,難怪你爹給你取名大腳,可真沒冤枉你哦。沒錯,我的肚子夠圓的,可那不是吃雞吃圓的哦。而是下午我幫老張的女人王秀麗運牛肉去鎮上。王秀麗請我吃了頓館子!不信,不信你去問王秀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