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京,數百年前由玄高祖玄清親自命名,將其作為大玄的都城。百年來的曆代帝王的嘔心瀝血,將其打造為了整個帝國最為輝煌的城市,城市之中商戶雲集,豪門貴族,歌舞聲天。莊嚴輝煌的宮殿仿佛韻示著大玄百年輝煌。
一個個年邁的老臣,在司徒劉武的代領下,朝著宮中快步走著,劉武一邊走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一邊悄聲對身邊的同僚們說道:“我剛得到消息,葉賢侄的北盟軍在龍牙口大敗陳賊,陳賊現在生死未卜!葉賢侄他們估計不日就會入京。”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大玄有救了。”
“是啊,西蠻軍現在倉惶逃命,而我大玄王師已經兵臨城下,不日就可破城,我大玄啊,不日就可以複興,我們要將這消息趕快告訴天子。你們啊準備召集人手,準備應變!”
諸位大臣一路有說有笑,來到了宮殿前。殿前的門衛,麵露苦色走到了劉武跟前:“司徒大人。攝政王在裏麵。”
“啊?”劉武麵色一變:“在……在殿裏?什麼時候來的?”
“清晨一大早,天都沒亮,攝政王帶著兵馬闖進來了。”
陳赤琥在殿堂,身著著甲胄,右手扶著刀柄,在永帝麵前,高聲說道:“葉楓晶那五十萬大軍。在龍牙口啊,那是被我打得潰不成軍。可是這寫家夥狡猾,我聽說他們分兵想要繞開龍牙口,對天子不利。”說著看著滿朝的大臣:“諸位,你們是知道我的,我啊,最為忠心,容不得天子受一點傷害,所以連夜從龍牙口趕回來給天子護甲了,真是用心良苦啊!”
劉武皺了皺眉,走出來言道:“攝政王出城迎敵,還心念天子,真乃是我大玄之幸啊!”
“哈哈哈!對了,近日我夜觀星象,發現西方有吉兆。想來咋們把這玄京立作都城也有數百年來。我看此地靈氣已盡。反倒是西邊那黃陵地氣興旺。我決定,護駕西行遷都與黃陵。那麼各位百官公卿,就回去準備吧!”
“攝……攝政王。”一個官員提心吊膽的站了出來說道:“自從趙嵩魏仲霍亂朝政以來,大玄就戰亂四起,黃陵更是遭蒼天軍屠戮,早已經是一片斷壁殘更。如今我們若是舍棄了玄京,遷都黃陵,得不償失啊!”
陳赤琥眉頭一皺,一腳把他踹翻:“呸!你懂什麼國家大計,得不償失?就隻看得到一時得失。我這是百年大計,如今東邊北邊,賊兵四起,也就西邊還安宜。我這是在為天子排憂解難!”
“可是攝政王。”又一個官員走了出來:“我大玄曆代宗廟皇陵都建在這玄京周邊,攝政王若是如此不顧念禮數,隻怕會遭……”
“會遭什麼?”
“會遭天譴啊!”
陳赤琥眼睛一蹬,抽出刀,一刀將他砍翻在地:“我平日最討厭你們這些一嘴禮術玄學的。妖言惑眾,擾亂朝政。”回身看著周圍群臣:“我也不和你們說這些虛的,庇護你們不是你們那些早就死了發臭的祖宗了。是我手下的將士。這黃陵沿途有戌穀關之險,又有虞山佑護。就連建宮殿要用的木材磚瓦,黃陵周圍都有,都可就地取材。我大半個月,就能給你們建一座比現在還要輝煌的宮殿!”
“可是攝政王。您這驟然遷都。朝中百官該如何安置啊?還有京城的百姓又當如何料理。刺去黃陵,快馬加鞭也有六七時日。若是步行,則要數月。糧食又從何處搬運?”
“小家子氣!”陳赤琥道:“照你這麼說,我們新軍打仗都不用打了。糧草就地從京城運出。你們家中不都有車馬嗎?實在不行,我那還有些許戰車,倒也可以借給你們坐坐。至於城中那些百姓,不過是草芥,管他們作甚?愛死去死,想活我也懶得管!!”
劉武心中知道,陳赤琥注意已定,可不是來和他們商量的,隻是來告訴他們這個事情的。在多言也沒有任何的作用,走出一步:“既然攝政王大計已定。不知我們何時啟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