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蓮笑看著秦勇,她緩緩起身,理了理裙擺:“阿勇,嫂子知道你對我好,不過你還年輕,青春可不要浪費在嫂子身上。”
“這--”秦勇有些愣神。
見到秦勇這模樣,何秀蓮微歎口氣:“李虎這個人心狠手辣,其實你吳哥的死,我也想過可能和他有關,但是我們能夠不招惹,盡量別惹。”
一聽到‘李虎’這兩個字,秦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今天何秀蓮那一嗓子,恐怕自己已經栽在了李虎的手裏,按照現在的情況,這李虎肯定會找他算賬。
“嫂子,這李虎我肯定會把他送進監獄!”秦勇怒道。
“別太衝動,萬事想想後果。”何秀蓮提醒一句,她終於是幾步離開秦勇的家。
看著何秀蓮那曼妙的背影緩緩消失,秦勇雙拳緊握,骨骼咯咯作響。
隻見秦勇將門一關,接著從藥箱裏拿出一個藥瓶。
看著這個藥瓶,秦勇心下有著鬥爭,這裏麵裝著的是砒霜,隻要人服用了,必死無疑,雖然秦勇在氣頭上,但是現在,他還是微歎口氣,將藥瓶再次放回藥箱。
“要是毒死人,我不是也要坐牢?”秦勇喃喃自語,渾身有種無力感。
平躺在床上,秦勇想了很多,最後終於是昏昏沉沉地睡熟了去,而第二天一早,秦勇迷迷糊糊間,就聽到有人喊話。
“勇哥,勇哥你在家嗎?勇哥!”
一道焦急地話語聲下,秦勇穿上衣服,將門打開。
隻見一個消瘦青年滿頭是汗,他一把抓住秦勇的手臂:“勇、勇哥,聽說你昨天被人砍了,是哪個王八羔子?”
秦勇見到來人,他無奈一笑:“小六,是李虎砍的我。”
這小六是秦勇小時候的玩伴,在大牛村也算是最鐵的兄弟了,隻是小六一聽秦勇的話,頓時臉色有些難看:“這、這李虎怎麼和你結仇的?”
“小六,我的事你就別管了,其實我真巴不得毒死他,但是殺人犯法,我可不想坐牢。”秦勇忙說道。
“忒娘的,這個王八羔子在我們大牛村作威作福慣了,真以為是土皇帝了。”小六說著話,突然眼珠子一轉,咧嘴一笑:“勇哥,咱們給他來陰的唄,搞點巴豆磨成粉!”
“巴豆?這主意不錯,拉不死他!”秦勇雙眼一亮。
“嘿嘿。”小六見到秦勇精神振作,眉開眼笑。
大清早的,小六的到來讓秦勇一掃心中陰霾,不過秦勇今天可是要出診的,話說村長兒子傻柱,他的媳婦水芹前兩天還來秦勇這看病,要不是秦勇怕風言風語,早就領進門了,按照何秀蓮說的,行醫也要賺錢,村長家不比普通百姓,相對要富裕很多。
一想到這裏,秦勇忙開口:“小六,晚上你來我家。”
“得了,不過勇哥,你需要多少的量,我去整點巴豆。”小六忙問道。
“越多越好。”秦勇一把拿起藥箱,對著村長家趕了過去。
村長劉寶根蓋著兩層小洋樓,在村裏可是數一數二的有錢人,這回工夫這村長和兒子傻柱恐怕都起田裏忙農活去了,而秦勇這個時間點過去,可謂光明正大,不會落人口舌。
也就幾分鍾後,秦勇走到村長家的門前,隻見水芹在一口井邊就著個大紅臉盆,洗著衣服。
“勇、勇哥你來啦!”水芹見到秦勇忙露出微笑。
“叫秦醫生。”秦勇尷尬開口,糾正水芹對她的稱呼。
這水芹兩年前嫁給的傻柱,腰細臀肥,按照村裏人的說話,是個生娃的胚,隻是這水芹被傻柱娶進門這麼久,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以秦勇的想法,可能這兩口子有人沒生育能力。
“怕啥,俺叫你勇哥不愛聽呀?”水芹甩了甩一手的水,幾步上前。
今天的水芹穿著一件白色的汗衫,搭配一條大紅色的緊身踏腳褲,村裏女人都喜歡穿踏腳褲,這褲子不僅便宜,而且顯身材,水芹比起何秀蓮雖然略顯青澀,不過身材也算不錯,特別是一對飽滿,秦勇暗自目測過,恐怕有C罩杯,放在島國片裏,也算能夠服眾。
“得了,說吧,你啥病?”秦勇懶得在這個稱呼上糾結。
“勇哥,能不能進屋說?”水芹臉色一紅。
聽到水芹這麼說,秦勇眉頭皺了皺,他上下打量了水芹一眼,話說這女人也算村裏能掐出水的貨色,要不是礙於村長威名,村裏的野漢指不定暗地裏已經開始勾搭,畢竟傻柱聽名字就知道智商不高,這種美嬌娘可不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