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輕人談天說地,很快就打成了一片,蘇堯和宗媛當然免不得被眾人各種調侃,蘇堯享受著這一切,心中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接近中午,秦柔率先走進廚房準備下廚,周琳緊跟著過去幫忙,在坐的隻有宗媛這方麵稍微欠缺一些,不過她也毫不示弱。
隻有蘇堯三人還坐在客廳看球。
“周季,你認識敖銘嗎?”蘇堯問道。
“敖銘……”周季想了想:“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他怎麼可能認識敖叔呢。”路修遠說道:“敖叔從到江城就一直跟在我爸身邊,他根本沒機會見到。”
“你去過莫家嗎?”蘇堯問路修遠。周季如果聽過這個名字,那麼一定是在莫家。
“雖然我們兩家關係看似不錯,可是我看得出來,實際上我爸對莫家是有些抵觸的。”路修遠說道。
“所以,你沒有去過?”蘇堯說道。
路修遠搖搖頭:“去過,不過那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印象中那一次我爸和莫伯伯還吵了起來,為此我還哭了。”
談起那時候的事兒,路修遠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什麼原因使他們吵起來的?”蘇堯問道,上一次在莫家聽莫無庸的意思,對路家確實沒有善意。
“小時候的事兒,誰記得清呢。不過也就是自那以後,我爸就再也沒去過莫家了。”路修遠說道。
見他們說完,周季也說道:“敖銘這名字我確實聽到過,是在莫家,那時候路過莫無庸的房間,無意中聽到他說了這麼個名字,不過當時也就是路過,並沒有仔細聽。”
“這麼說的話,敖叔和莫家還有聯係?”路修遠問道。
“可能吧。”蘇堯說道。
“莫清雪訂婚的事情,你知道嗎?”蘇堯問周季道。
“聽說過,據說大小姐是反對的,不過最後沒辦法,隻能妥協了。”周季說道。
“知道婚期是什麼時候嗎?”蘇堯這麼問,是料定了沈家的形勢會讓沈顧峰急於促成這門婚事,所以婚期一定不會拖得太久。
“這個倒是不清楚。”周季挑了挑眉問道:“那價值連城的丹書鐵券,真的不是你拿的?”
蘇堯點點頭:“這個事兒我還真是被冤枉了。”
“可是那東西藏的地方極為隱秘,盜取難度不比龍涎玉露膏低,除了你,我還真想不到還會有誰能拿到。”周季說道。
“栽贓陷害,我遲早把那個家夥給揪出來。”蘇堯一笑,說道。
“有線索了?”那一次莫無庸上山問罪,周季早有耳聞。
“有點兒眉目了。”蘇堯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雖然莫家的人回去了,但是丟了那麼重要的東西,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以後和秦柔在一起還是要多留個心眼兒。”
“我知道。”周季說道。
“要不你就留在盛世集團吧?”蘇堯說道,盛世集團和莫家不和,一旦周季成為盛世集團的人,路宗楠一定會盡力保他,而且憑周季的能力,路宗楠一定會欣然接受。
“這個事兒我可以搞定,就看你怎麼說了。”路修遠對周季說道。
“反正暫時也沒有去處,我姐也算半個路家人了,這樣也好。”周季說道。
“哈哈,這樣正好,大家也都在一起。”路修遠拍手道。
“嗯。”三個人都笑了。
隻有蘇堯知道,盛世集團遠沒有表麵上這麼平靜,路宗楠和莫家,遲早會有一次清算。
不過這些,蘇堯並沒有打算告訴路修遠。
“她們廚藝不錯嘛。”路修遠聞到從廚房飄來的絲絲香味,誇道。
“柔兒在莫家的時候多半時間都是在廚房裏做事兒,我病情最嚴重那會兒,所有人都放棄我了,隻有她還在照顧著我。”回想起那時候的遭遇,周季眼中並沒有痛苦之色,反而是有些懷念,那大概是因為秦柔吧。
“有情人終成眷屬,現在也算是修成正果了。”路修遠說道。
“吃飯還有一會兒,去打會兒台球吧。”路修遠說道。他改造過的別墅,就如同一個轟趴館一般,隨時可以舉行一場盛大的homepart,台球這種東西,當然是少不了的。
“走,雖然我不會,但是我天賦還是不錯的。”周季笑道。
三個人打得很隨意,無非是打發時間罷了。
很快,宗媛便過來叫三人上桌了,六人成雙成對,氣氛頗為融洽。
三個人忙活了接近兩個小時,成就了這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周季反客為主,給所有人把酒倒滿,舉杯說道:“我和秦柔能有今天,都是堯哥所賜,煽情的話兄弟我也不多說了,這杯酒,先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