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要我怎麼做都行,就是不要說出去!”

“怎麼做都行……嗎”

聽到黑羽喃喃自語似的重複著的聲音,鳩目好象突然醒悟過來一樣抬起臉。

“除了‘那種方麵’以外。”

“‘那種’是哪種?”

“我說‘那種’的話就是‘那種’!”

鳩目生氣地回答。

“是你自己說的怎麼做都行的吧?那就不該有‘這種’、‘那種’吧?你還有什麼其他的‘那種’嗎?”

“要做事情有的是其他辦法吧?……比如說做飯什麼的。”

“我又不會特別想吃你的親手料理。”

“那打掃呢?”

“那種事,叫年輕人做就好了。”

“反正除了‘這種’‘那種’以外,還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吧?其他的做什麼還不都是一樣!”

“怎麼可能一樣啊!好,我們來列個表看著吧!可以吧。”

鳩目以拳頭痛毆拉過便條紙的男人的手臂,結果因為牽動到新傷口而閃過一陣劇痛。

“唔……好痛……”

“都是因為你的嘴太傲慢了!”

說著黑羽向鳩目的額頭伸出手,撫弄著他的頭發。

疼痛過後的鳩目,喃喃自語著誰才傲慢啊。

而那雙嘴唇連同他的喃喃自語一起被黑羽的嘴唇所堵住了。

輕輕吸吮過後,黑羽溫柔地伸人舌頭。

鳩目閉上眼睛,將這個脖子、胸脯、腳、背部,所有地方都如此堅硬的男人的唯一柔軟的部份迎入口中,享受著,品味著,輕輕咀嚼著。自嘲式地思索著,為什麼我會覺得這樣的男人不錯呢……。在麵對人心的時候,他已經過了那種會因為毫無道理的理由而動搖混亂的年紀。鳩子和她的雙親也好,安藤兄弟和前田的事也好,愛情和感情之類的東西原本就沒有一個非常容易理解的形式吧?

話說回來……我的興趣也太差了點吧?

“你說什麼?”①思①兔①網①

聽到他不由自主露出的獨白後黑羽反問到。

“我還正想問呢……齋彬,你也差不多該厭倦我了吧?”

“就是因為不厭倦才會頭疼啊。”

以低沉的聲音囁嚅著。黑羽用舌頭緩緩地舔著鳩目濡濕的嘴唇。

“真是的……像你這樣的家夥,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人老大長老大短地追隨在前後呢?”

“你還不是一樣受到了組裏的那群家夥的傾慕。”

“他們才沒有傾慕我。”

“有傾慕吧,不都大姐大姐地叫你嗎?”

由於再次勉強自己的身體胡來的緣故,鳩目隆之因毆打黑羽所惹來的劇痛而縮成了一團,落到了要按鈴叫護士的地步。絕對要和他分手!他再次鄭重發下了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的誓言。

end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

感謝蘇莫愛上傳分享本文,訪問用戶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