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地拉拉她。
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心,“亞久津,我沒有命令你,隻是在給你講道理。”據她對亞久津的深入了解,這兩年,他的脾氣改了不少,不再動不動就動手打人,估計也是他那幾個為數寥寥的朋友對他的潛移默化,當然,我也在內。
“你……”亞久津霍地站了起來,忍足 侑士一把將她拽到身後,鳳等人看到情況不對,也都圍了過來。更有的人,已經在摩拳擦掌了。
“安啦,安啦!”這是幹嘛,想打群架嗎?這群少年,還真是熱血和善良,以為亞久津要對我動手嗎?要真是那樣,優紀恐怕是第一個衝過來的。
“大家都請稍安勿躁,亞久津是我的朋友,不會對我動手的。” 放送給亞久津一個大大的笑臉,“是不是,亞久津?”
亞久津還是惡狠狠地盯著她。不久,輕哧一聲,雙手插進褲兜,扭頭離去。
她似乎在他轉身的同時,看到他臉上有一絲紅雲飛過。哈哈,居然害羞了。果然,在他凶惡的外表下,還是有一顆不算溫柔,但不善表達的心。凶惡的外表,也就是他的一種保護色罷了。
“剛才,亞久津君,看起來好嚇人。”向日 嶽人心有餘悸地說道。
“其實,他是一個麵惡心善的人。”既然是朋友,就要為朋友兩肋插刀,力挺到底。
可是,為什麼眾人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呢?(花花:那是因為大家都對他以前的暴力行為記憶猶新)
“小蟬的眼光,還真是獨到。”忍足 侑士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這是對朋友最起碼的信任。”是諷刺嗎?看《網球王子》時,她不特別喜歡誰,也沒討厭過誰,對她而言,他們都是為理想,為目標,在不懈努力的一群熱血少年。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們,就是缺乏他們這種執著和熱情。
“做小蟬的朋友,還真是幸福,能得到絕對的信任。”把玩著自己小辮子的白發少年道,但眼光閃動得太讓人懷疑。還有,他幹嘛叫得這麼“親熱”,我們才第一次見麵好不好。(花花:後知後覺的女兒啊)
“小蟬,來跟我們一起坐。”慈郎向她發出了熱情的邀請。
“就是,就是,我們也是朋友,是不是,小蟬?”嶽人朝她撲閃著大眼。
“嗯!”看到她輕輕點頭,嶽人眼底那抹期盼的陰影,瞬間,散開,放亮。
“嶽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慈郎也不甘人後。
“我和慈郎是朋友,那慈郎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一直在埋頭苦幹的丸井 文太也加入了申請好友的隊伍。
看到這幾個臉上洋溢著真誠笑容的單純少年,她臉上的笑容也愈發柔和。細心的幾隻(忍足 侑士和仁王 雅治)明顯地感到,她的笑容中,似乎有什麼正在逐漸發生改變。
桌旁,慈郎、嶽人和文太三人,在七嘴八舌地給她講述著他們網球社發生的趣事,引得她不時捧腹。
鳳偷偷地注視著她,幾番欲言又止。當她一看向他,他就靦腆地衝她微微點頭,然後將目光迅速移開。惹得她心裏一陣暗笑:估計是想問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舅舅吧,但又不知如何開口,真沒見過這麼靦腆的少年。
“小蟬,”正在她思量著要不要出賣鳳 空翔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哥,”驚訝地盯著大步靠近她的挺拔少年,下意識地將被打的右臉捂住,“您,怎麼來呢?”
“是小舅舅打電話要我來接你的。”月上 鳴柳不疑有它,摸摸她的頭,溫柔地說。
“月上學長。”冰帝的幾位,都起身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