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是丸井 文太和仁王 雅治毫無形象的爆笑。
“嗬嗬……”這是幸村 精市的輕笑。
柳 蓮二不知從哪裏掏出個記事本,快速地記著什麼。而一向以紳士著稱的柳生 比呂士則推推並沒有下滑的眼鏡,嘴角無法掩飾地向上逐漸勾起。
“太好了,小蟬,醒了。”急症室裏傳出來的欣喜若狂的聲音,讓門外的少年們立刻停止了交談,靜靜地等待在那裏。
不一會,月上 鳴柳就走出來,“請大家進來,我妹妹想親自感謝你們。”
靠坐在病床上的她,看見魚貫而入的眾人,心中暗歎:我這什麼狗屎運,看個比賽,居然被立海大的眾人給救了。
“謝謝你們,救了我。”不方便起身的她,就坐在床上向他們頷首致謝。
“小蟬,我們可是朋友,說謝謝就太見外了。”
“文太,好久不見!”對上已衝到床邊的紅發少年,盈盈一笑。本就因發燒而看起來水汪汪的碧眸,頓時,如陽光下的幽幽潭水,波光瀲灩,引人深陷。
原本對她少見的碧眸有些怔忪的少年,越發的感到驚豔。
我家女兒的魅力不小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月上 美惠樂嗬嗬地想。而月上父子卻一致對外地怒瞪著立海大眾少年:敢來勾引小蟬者,殺無赦!
“對不起,我想問一下,剛才我昏倒時,是誰接住我的?”好像哥哥。
“小蟬,剛才是弦一郎接住你的。”搶先回答的當然是文太這個好寶寶。
“剛才,真的很謝謝你。”語氣中更增添了幾分真誠。
“弦一郎,是你救的小蟬呀!那真是歪打正著了。”月上 美惠接過話題,“小蟬,你知道嗎,我們和弦一郎說起來還是親戚。”
“親戚?”怎麼從來沒人告訴過她,疑惑地向月上 美惠尋求答案。
“你爸爸和弦一郎的奶奶是同一家族但不同房的表姐弟,算起來,你爸爸就是弦一郎的表舅公,而你也算是他的長輩,是他的表姑。”
“表姑?”艱難地消化著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指指板著一張大黑臉的真田 弦一郎,再指指自己,眼睛卻瞟向月上 清明。
看到月上 清明朝她點點頭,她更加無語了。好不容易找到個跟前世哥哥感覺近似的人,卻還是她的晚輩。她真想大喊一聲:老天啊,不帶這麼耍人的吧!
但是,真田你頂著那張比鍋底還黑的臉盯著我,什麼意思,難道是認為我不夠格當你的表姑(花花:本來就是,那麼穩重的真田帥,怎麼可能認你這個象跳蝦似的,不安分的小丫頭做長輩? 小蟬: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那可不行,我在這個世界活了十幾年,見到的親戚中,沒有比我輩分低的,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我怎麼可能讓他跑掉。我要憑借我多活了近二十的人生經驗,將真田這個帝王踩在我腳下,為我所用,受我奴役。想到這美好的前景,不禁囂張地笑出了聲:啊哈哈哈……
眾人惶恐地看著她:小蟬,腦子是不是給燒壞了?
“小蟬,你怎麼呢?”
“小蟬,你不要嚇爸爸(媽媽)?”
“小蟬,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要不要叫醫生?”
……
“我餓了。”眼睛掃過身邊著急的一群人,終於吐出讓眾人為之傾倒的三個字。
“想吃什麼,哥哥馬上去給你買。”
“不用,我要回家吃。再說,大家肯定都餓了。爸爸、媽媽,我們應該請他們吃頓飯,感謝他們對我的救命之恩吧!”
“不行啊,乖女兒,你的液體還沒輸完。”還沒等立海大眾人開口拒絕,月上 美惠搶先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