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敏?”秦長歌怔了怔,扳起兒子臉蛋看看,發現果然下巴周困生了一點點小水包。
楚非歡忍不住一笑,將包子白日裏吃粉的壯舉說給秦長歌聽,秦長歌開懷一笑,道:“叫你亂蹭,那些胭脂水粉混在臉上,不過敏才怪。”
包子抱著老娘的脖子,樂滋滋道:“幸虧你沒那壞習慣,你臉上就沒那些可怕的東西,最香了對吧幹爹。”
他突然回頭問楚非歡,立時兩人都怔了怔,楚非歡的臉立刻泛出微紅,秦長歌想起水底那一吻,立刻不停幹咳,訕訕道:“整天胡話!去睡覺!”
趕走那個眼神詭秘表情無恥的小混蛋,秦長歌和楚非歡一時都不敢眼神相對,秦長歌胡亂扯過一張紙,寫了幾個字道:“非歡,勞煩你查查這個家族的下落“,”
楚非歡目光落在紙上,愕然道:,他?
夜深,起了點風,將東安大銜貴族集聚地的各處高樓門戶下的氣死風燈,都吹得晃晃飄搖,燈影迷亂。
遠處隱隱有夜市繁華喧囂的聲響,攜著午夜長街上脂粉香花香食物香,被風一陣陣吹向城池的各個角落,到了這高牆深院格外肅穆的門樓前,已經逐漸輕微,化為嘈嘈切切的私語,反襯得這條街分外安靜。海@天@中@文網首發
秦長歌蹲在對麵靜安王府石獅子頭上,在王府家丁戰戰兢兢的舉著的燈下,無聊的磕著瓜子。
地上很快積了一堆瓜子皮。
這都半夜了,玉自熙的酒還沒喝完?
前方寬闊青石長街深處,突然出現兩點閃爍的紅燈。
紅燈至,八抬大轎落地,王冠錦袍的玉自熙似笑非笑的從轎中跨出,上挑的媚惑眼角風情如春夢,染了熏然酒意的眉梢鬢角,越發風致蔓延。
他看見秦長歌毫不意外,慢悠悠的踱過來,在秦長歌掌中抓了一把瓜子,綺著石獅子慢慢的磕,笑道:“你這瓜子不好,下次我叫人從我華州莊園帶幾盒好吃的給你,包你吃了打嘴巴也不肯丟。”
秦長歌瞟一膘他,道:“王爺太也小氣了,就給幾盒瓜子?”
“那你要什麼?要我這個人麼?玉自熙淺笑著俯低身子,臉幾乎湊到她唇邊,衣襟本就大敞的外袍因為這個動作又向下墜了墜,雪色隱隱閃現,秦長歌隻要眼睛一溜,大抵就可以把這個妖豔王爺給看光了。
秦長歌的眼睛也老實不客氣的溜了溜,將腦袋微微一低擦過那家夥故意湊過來的唇,扒著他衣服向裏張了張,笑道:“王爺皮相是真好,可惜卻看不出裏麵那顆心,到底是什麼顏色。”
“自然和你一般顏色“!玉自熙扶住她的肩,輕笑,‘那你要什麼?”
‘找你喝酒“秦長歌拍拍身後的酒壺,“王爺的後花園,不介意借出來賞月看花吧?當然,如果藏著美人,在下也就不煞風景了。”
“喝酒麼?”五自熙眯眼的神情越發象一隻妖狐,“我盼著和你把酒言歡,已經很久了。”
靜安王府的後花園,向來在郢都百姓腦海裏有很多想象,比如有人說裏麵全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