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卻沒有去救,隻顧著暗殺我,他的心﹌
出事當日,安飛青命車夫套車,說要去天衢大街買此禮物帶回家,從南寺大街出,明明可以抄近路到天衢大街,安飛青卻堅持從西府大街繞路,其間不知怎的,車子走得好好突然一歪,撞到旁邊一座府邸的守門石獅,守門人出來喝罵,豐夫忙著道歉說好話,他不識字,隻隱約記得匾額上是四個究,
秦長歌笑了笑,“是靜安王府四個字吧?”
白淵笑而不語,秦長歌已經接道:‘我一聽見這個信息便想到了靜安王府,當時西府大街四個字的匾額的府邸並不多,有兩個閑散郡王,還有一個前朝德公主府,更是不相幹,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出入宮禁最無掏束的玉自熙了,那個時辰,他和安飛青接頭,你說,能千什麼呢”
隻是“秦長歌自嘲的笑了下,“當時,我不願相信,正自熙在戰場上,救過我和蕭蛟的命,我和他雖然看起來不合,其實煩為惺惺相惜,自認為就算他不當我朋友,也不至於相害,不過,世事難料,誰知道呢,
是啊“白淵接口”居然神情頗為扼腕,“誰知道呢?”
誰知道呢,殺人殺得太急也會錯過機會的。”秦長歌也櫃腕,不知道是你還是玉自熙,對安家滅口滅得太急了,你知道不?其實安飛青應該是個很警覺的人,是個優秀的暗探,他居然能發現我們在查他,居然能順著源頭摸到我頭上,在熾焰幫,他布置了殺手想殺我,沒有成功,隨即,他便被滅口了,沒有來得及將懷疑回報給你,所以我才能多混了這計久,說實在的,那個殺手之後我等了很長時間,等待進一步的殺著,卻沒想到,你們自己把找到我的線索,給掐斷了。她斜眼看著白淵,這叫不叫老天有眼,或者自作孽不可活?”
白淵笑看她,秦長歌,我怎麼覺得你在繞彎子不入正題?你怎麼不問我,誰定的計策?誰做的機關?誰挖的眼睛?誰令你死後尚負汙名,使蕭玦誤認為你和人私奔,而不去給你報仇?”
誰。你唄。秦長歌冷笑,這帳,我隻算到你和水鏡塵身上,甚至玉自熙,雖然他在這其中扮演了很重耍的角色但我也依舊認為殺我不是他的本意,他一定有軟肋乍握在你手上,白淵你到底做了什麼,令這麼一個祟驁不羈的人,能被你掌控如此?”
我什麼都沒做”白淵神容閑散的把玩掌中玉簫,從頭到尾,這件事,我隻動了動腦子和嘴,你的絆血,我可一丁點也沒沾著。”
你都讓別人沾了而已,你把事情都交給別人去做了而已,就像當初我叩閽之時,水鏡塵放出蘊華,使我和蕭恢將注意力都轉移到蕭玦身上,也是你的指使吧?”
秦長歌,你心如明鏡,你既已什麼都明白,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你為什麼還要來問我?”白淵大笑,手中紫竹蕭一點崖下,“說了這半天廢話,仗也該打完了吧?”
他姿態優雅的站起身來,做出打算離開的模樣。
秦長歌看看崖下,東燕軍隊不敵西梁悍勇,何況還有秦長歌的凰盟屬下助陣,已經損耗得七七八八,傷損如此,白淵居然毫無焦灼可惜之色,就這麼拍拍屁股打算走了。
想了想,秦長歌不由冷笑,“這又是哪個倒黴蛋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