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皆以淩霄女帝為天女臨凡,家家焚香設靈,頌聖祝禱之聲,上衝鬥牛。女帝遺詔:江山一統,在吾身後,我子蕭溶,天下坐擁。
蕭溶數日後趕回,於棺前繼位,離國國君,成為大秦朝的新主人。
次年,兩國合並,修築天塹運河,天下版圖一統。
定年號:“靈元”。
(全文完)
打下全文完這三個字,我是多麼的爽啊啊啊啊啊。
最後解釋下帝凰的含義,帝凰,以凰為帝,實際上就是女帝傳奇。
我能力有限,也就寫狗血小言的水平,駕馭百萬字懸疑題材力有不逮,文中硬傷錯漏想必煩多,最後寫結局也很狂躁,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寬容體諒。
最後,想看番外,想看誰的番外,請留言告訴我,不說的話,就罷了,真太累了。
番外卷 包子番外:竊國記(一)
大秦曆三七三年的春天,和別的春天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比如初綻的那春花,抱蕊於枝頭,於每日春風的沉寂裏,都做著驚世一綻,豔驚天下的夢,又或者那些帶了落花香的流水,悠悠的從山間流到城衢,再一路奔向江河,直至彙聚入海,給那遠隔高山的臨海之國,帶來屬亍大秦帝國的更加溫軟幾分的準南花香。
而某個整裝待發的小人兒,大抵也要順著這水流的方向,去兌現自已當年對那個人的諾言。
所以這個春天還是不同的,因為有了離別。
休養了三年的蕭玦,這個春天終於有了起色,親自來挽陽亭送兒子。
曾經的西梁大帝如同老媽子一般瑣瑣碎碎扒拉著兒子的包袱,一邊栓查那些亂七八糟的物事一邊皺眉,這孩子包袱裏都是些什麼玩意?比長歌玩過的那些還古怪,短棍子上長角,小彈弓裏挖空,鋼鞭裏生出鉤子,鏈子還可以穿成錘子,還有一個自己會亂滾的軟軟的管子,蕭玦試探著用手去碰,包子立刻殺豬般撲過來將他手拉開看來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不過印象中,混賬小子身上掏出來的東西,從來就沒正常過。
蕭玦抿著唇,將包袱給兒子再打理好,他手勢很慢,似是覺得整理得越慢,離別便可以緩上一刮般。
此去漫漫長路,遠離大秦雙聖的保護傘,幹得又是竊國殺頭的勾當,蕭玦雖謹湘信兒子混得開,但畢竟才九歲的小人,遠去他國,很長一段時間內,冠棠宮將再沒有那個打滾撇潑的小主人,等到他摸爬滾打心願得成,在他國根基穩固再回來時,當初那個愛玩愛鬧無恥混賬的小子,那個肥肥短短的小肉球,隻怕也永遠不見了。
唉,孩子大了,總是要飛的,不過早遲而已,雖然這混賬小子也太早了些”,
蕭玦默默撫過包袱柔軟的袱麵,悵然想著那個人,一生短暫卻影響深遠,在這對母手心裏永遠占著一角不可撼動的重要位置,她為他三日哀哭渾忘世事,他為他遠赴異城冒險謀國,他們從不提起他,然而從無一日將他真正忘懷。
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論起犧牲來說,他值得這樣的紀念,若非他後來心知自己時日無多選擇放手,長歌未必最後心屬於自己哪。
蕭現目光抬高,掠過天際悠悠浮雲,想起多年前除夕的那個下午,那個太師府暖閣前和自己擦身而過的藍衣男子,輕輕舉標對他一照,說“陛下,今日是個好日子,請好自珍惜。””,如今每日都是好日子,每日我都很珍惜,你放心口
包子才不管老爹的惆悵和回憶,嘩嘩嘩的對著老爹數嶄新的銀票,得意洋洋吹噓,十成新!挺括括!拿來割脖子,嚓!”
蕭玦立刻一巴掌拍在他肥屁股上,“出行的人,說話怎麼這麼沒忌諱!
包子嘿嘿笑著將銀票揣懷裏,道,百無禁忌,諸邪退避,敢收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哪!賊兮兮對老娘一笑,道要生也是你生,可是我聽說你不肯生三胎?”
秦長歌這幾年微微豐腴了些,親自抱著幼女雪汐立於亭中,微微膘了兒子一眼,肅然道:“一兒一女一枝花,計劃生育我來抓,我要再生個弟弟給你,將來雙龍奪嫡有得你哭。
奪吧”包子揮揮手,姿勢拉風,奪人者人恒奪之,我想幹的就是奪國的活,那麼別人來奪我也很正常嘛“不行你就培養下妹妹,再來個女帝算了。”
他笑嘻嘻的上前去扯雪汐粉嫩雪白的小臉蛋,‘汐汐”這下我沒得陪你玩了,你一定很寂寞,多麼悲劇的人生啊”
秦長歌一把拍開他的爪子,“什麼陪她玩?是你玩她吧?她有你這樣的哥哥才叫悲劇。”
包子不理她,繼續扯“汐汐啊,你長大後,記得找的樟鍋不能比哥哥醜,否則哥哥見一次揍一次:記得早戀不好影響發育,我看十歲可以談戀愛了;記得談戀愛要給我寫報告,我不介意你把報告寫成三流情色小說;記得沒事不要去龍章宮竄門,某些東西見多了會長針眼,見早了會提前性啟蒙,哎喲臭娘!”
秦長歌陰側惻扯著連“最高級別宮闈秘事,都對著妹妹扯了出來的兒子的耳朵,陰側側道:“蕭溶同學,告別晚宴也吃過了,告別會也開完了,你要的銀子人馬全部到位了,請問你還在這裏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