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令狐衝的解說,任盈盈才終於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後果。
“那我爹爹現在在哪裏?”任盈盈滿含期盼的問道。
“這個,這個,這是五大家族的秘密,盈盈,我不可以說的。”令狐衝支支吾吾道,“要不,我去問問師傅吧。”
“你,”任盈盈指著令狐衝,怒氣衝衝的說道,“令狐衝,我任盈盈自打認識你來,就沒求過你什麼,今日,我不要求別的,我隻求你告訴我爹爹的消息,這你都不肯答應?”
“盈盈,你……”令狐衝矛盾無比。
一邊是自己師傅的嚴令,一邊是自己深愛的女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何一個,令狐衝都不想傷害。
“令狐衝,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我五歲便沒有了父親,這十幾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爹爹,別人都有美好的童年,別人從小便有父親的疼愛,別人就可以被欺負後哭哭啼啼的找父親幫忙,唯獨我沒有,我沒有,”看到令狐衝的遲疑,任盈盈加緊攻勢,打起了感情牌,“隻要一看到別人父慈女孝的畫麵,我就忍不住嫉恨,憑什麼我沒有父親,別人就可以,我嫉妒他們,所以他們都該死,他們也應該去死。”
“盈盈,你別這樣,”令狐衝勸道。
“別這樣,為什麼不這樣,”任盈盈咬牙切齒道,“為了報複他們,隻要我看到或者聽到,我就忍不住會去殺了他們。”
“你跟我好,你師傅知道嗎,以你師傅嶽不群,嶽家族長那刻板到死的偽君子姿態,要是知道你跟一個人人談之色變的女魔頭好上了,他會是什麼態度,他會同意嗎,會支持我們嗎?”
“可是現在不同了,我爹爹沒死,隻要見到我爹爹,那我也就有爹爹寵了,又何必去嫉妒他們,又怎麼會去殺他們呢,隻要我改邪歸正,再加上你師傅對你的疼愛,最終肯定會同意我們的事情的。”
“真的?”令狐衝急切的問道。
看來這個問題同樣困擾了他不短的時間,因此,在任盈盈說出改邪歸正後,才這麼火急火燎的確認。
“真的,隻要見了我爹爹,我定然不再殺人了,到時與你完婚,生個寶寶,相夫教子,豈不更好。”任盈盈憧憬道。
“好,盈盈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令狐衝欣喜道,“這樣,我也能安心的告訴你你爹爹的所在了。”
“真的?令狐大哥,你最好了,麼啊,”任盈盈激動的在令狐衝臉上吻了一口,繼續說道,“快告訴我爹爹現在在哪裏。”
“盈盈,其實你爹爹一直都在黒\\木城中,並未離開,”令狐衝說道,“當年重傷你父親後,五大家族便在城主府的梅園中修建了一個地下室,用來囚禁你父親,這些年雖然為了避免東方不敗派人刺殺你父親,從而連續換了不少地方,但都沒有離開黒\\木城,最近的時候甚至在綠竹巷都去過。”
“而現在,你父親就囚禁在城南的江南布莊中。”
“什麼,江南布莊?”任盈盈驚呼出聲。
不能怪她太驚訝,實在是江南布莊她太熟悉了,幾乎每個月都要去一次,卻從來沒有發現江南布莊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燈下黑到如此程度,怪不得這麼多年都沒探聽到絲毫的消息,任盈盈暗自責怪自己。
“是的,就是江南布莊。”
“好,我這就去江南布莊。”任盈盈臉色一變,便想要前去查看一番。
“別急,”令狐衝將任盈盈攔住,“那布莊別看沒有什麼,但卻是防衛森嚴,常年有一位先天後期的武者坐鎮,還有不少先天初期,中期的武者看守,你這樣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聽到任盈盈的話,雲天也是焦急,生怕她一個忍不住,跑去劫獄,反倒把自己葬送了。
雖說那些人顧忌洞天府大小姐未必會取她性命,但是打草驚蛇後,再想捉魚可就難了。
因此,雲天悄悄直起身來,透過窗戶縫隙向裏窺看,準備第一時間將走出房門的任盈盈攔下來。
不過,有人比雲天更快,直接拉住了轉身的任盈盈。
雲天暗自鬆口氣的同時,正好瞥見任盈盈的正臉,隻見任盈盈嬌媚的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後又在轉身前迅速變換成了一副焦急嘴臉。
什麼情況?雲天有些懵逼了,這個時候任盈盈臉上閃現過的那個神秘笑容說明了什麼?
難道這一切都是演戲?任盈盈早就知道了任我行沒死,故意在這裏等著,等令狐衝自己把地址說出來?
還是說,從一開始就是假的,任盈盈與令狐衝好上,一切都是為了救出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