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對她進行最後的宣判了吧?

莫名的,寧希覺得有那個給過她水果的大漢在,似乎情況不會像之前想的那麼糟糕,畢竟如果真的要拿她祭祀,大約也不會給她吃的了,更不要說這一段路看過來,這個山穀雖然不富裕,但是很幹淨,人人都在勞動,並不像是那種窮凶極惡的部落。

一眾大漢一直走到了那個老者前麵不遠處,才把寧希放下來,而那個受傷的大漢則是被抬進了老者身後的房子,寧希猜測這是要進行進一步的處理——雖然她不知道這裏的人能夠怎麼做,不過就遠古來說,似乎人們很早就發現了一些草藥的價值,敷在傷口上能夠止血的草藥也算不得什麼罕見的東西。

身體不再被抓著,寧希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才用疑問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在這個小部落裏麵可能有著最高決策權的老者。

雖然寧希覺得有點兒奇怪,畢竟就她看過的一些書上描寫的遠古社會來說,勞動力、武力值才是最重要的,這樣的一位老者究竟有什麼本事能讓這一群並不懂得尊老愛幼的遠古大漢們心服口服的聽從他的命令?

老者打量了寧希一番,伸手指了指身後的房子,示意寧希還有飛毛腿跟他一起進去。

寧希張了張嘴,想到自己說什麼這群人也聽不懂,沒辦法多說啥,隻能憑借著感覺執行命令,好在這一次她猜得並不錯。

這屋子可能是這個部落裏最好的一間,相比起其他的茅草屋,這一間最起碼四壁都是石頭堆砌而成的,能擋風,至於茅草的屋頂漏不漏雨,就不是目前能夠觀察出來的問題了。

進來之後,寧希先是打量了周圍的擺設,沒什麼陳設,隻是簡單的獸皮鋪地的座位,中央的正座是個木墩子、上麵同樣蓋著張獸皮,這裏可能就是這個部落的會議廳,那個木墩子的座位不出意料應該就是屬於這位老者的。

果不其然,一進來,那老者就坐在木墩子上,指了指旁邊的獸皮,讓飛毛腿大漢坐下,才把目光轉向了寧希,很慢但是還算清晰的問道 :“你從哪裏來?”

這話一出,寧希立刻驚悚了,瞪大了眼睛看著老者,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會說普通話?雖然他說的結結巴巴、很不熟練,但遣詞造句的確是普通話沒錯,難不成他也穿的?如果距離穿越已經時隔多年,普通話說不大利索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吃驚歸吃驚,寧希還沒有立刻就衝上去來一句“天王蓋地虎”的想法,隻是猶豫了看了看那個老者,盤算著應該怎麼回話。

半天,她才擺出了一副疑惑的樣子,“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過來自己就在山林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部落的……對了,我之前不能和那位大哥話說,他說什麼我聽不懂,可是您說的我就懂了,這是怎麼回事?”

老者微微的笑了笑,他聽得也不是很懂,便示意寧希又說了幾遍,才組織了一下語言,終於慢吞吞的回答道:“有文字的話,我隻會一點。”

說著老者就斷斷續續的又解釋了一些,寧希半天才明白,原來她說的語言可以算是官話、也就是和文字想通的,不過這種話能學的人很少,老者聽能大概明白,但是說卻很不流利,如何寫那些文字更是完全不清楚,自然是教不了人,於是這裏的其他人所說的語言,都隻是部落裏的土話罷了。

寧希有些好奇,雖然文字的出現並不那麼晚,但還有官話、土話之分就很囧了,文字明明是在秦始皇的時候才統一的啊!語言的發展更是漫長,這裏的人居然說得直接就是現代的普通話,這的確非常神奇 !難不成她到的地方,並不是地球的遠古時代,她也並不是曆史穿、而是架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