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鏡驚愣了幾秒,男人粗暴的吸允讓她覺得這樣的吻是懲罰,唇瓣和舌尖疼痛不已。
她雙手用力推在他胸膛上,可男人跟女人在力量上,女人往往是輸者,而且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十八歲就從軍校畢業進入軍隊,摸爬滾打升為上尉,二十八歲才轉業回來繼承家業,用了幾年時間,在商界也是叱吒風雲的顯赫人物。
月鏡的力量沒有動到他絲毫,便狠下心在他粗暴的唇瓣上狠狠一咬,男人動作一僵,隻停留了兩秒。
帶著血腥的狂吻,健碩的身體突然壓上她,不但沒有鬆開,反而變得更加的粗魯,如猛獸般的氣勢,握上她的手腕,單手壓到頭頂的牆壁上。
月鏡覺得,她是會死在他這個粗暴的吻下,空氣變得稀薄,連心髒都像跳炸了一樣。唇瓣痛得沒有知覺了。
她驚駭地感受到男人健碩的身體向她發起攻擊的趨勢。
她越是反抗,男人越是粗暴,她便放棄掙紮。
沈皓寒的吻在她僵硬了幾秒後,也停了下來。
他也頓住了,片刻後緩緩離開她的唇瓣,往後退一步。得到自由,得到空氣,月鏡喘著氣息,顫抖的身子,目光鋒利如劍,仇視著沈皓寒,唇瓣上的痛提醒著她,剛剛被這個男人懲罰過。
看著沈皓寒被自己咬破的唇瓣,既然這樣了他還是不放開,真是個混蛋。
月鏡立刻上前,舉手一巴掌狠狠甩到沈皓寒的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客廳中異常響亮。
月鏡打完的手微微疼痛,沈皓寒臉輕輕一歪,沒有太大的變化,剛毅的臉頰也沒有變色,依舊是健康的麥色,可月鏡知道他會疼,因為自己的掌心好疼。
沈皓寒不慢不緊地用舌頭頂了頂臉夾,嘴角勾出一絲苦澀的冷笑,讓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月鏡害怕得咽著唾沫,緊張的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衣服,故作鎮定,強悍地警告,“沈皓寒,你再碰我,我就殺了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月鏡是很怕沈皓寒把她給弄死,說完話連忙拔腿就跑出去。
深夜。
漆黑得沒有變點星星的天,連風都沒有,靜謐得連空氣都感覺不再流動。
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站在陽台外麵,沒入黑夜中的沈皓寒依舊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門再一次敲響後,被人推開了。
沈皓寒目光凝視著遠方街道的燈光,城市璀璨奪目的霓虹燈點綴著整片大地,隻感覺到處都熱鬧非凡,隻有他一個人是落寞孤寂的。
月鏡出去見陸亦揚已經兩個小時了,可依然沒有回家,他在這個陽台也足足站了兩個小時,一動不動,筆直的身軀像屹立在夜裏的一棵鬆樹。
身後傳來腳步聲,在陽台門口前停了下來,醇厚的男人嗓音響起來,“沈少,資料帶來了,事情也查出點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