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跡部,暖暖一笑,難得的真實。

跡部心下明白,也許這個時候,她才真正的承認了自己,臉上浮現出毫不華麗的傻笑。

鳳鏡夜的眼鏡之下,藏著一絲興味,看來這位跡部對身邊的這位公主殿下用情已深,這麼說來,這就是他的弱點。

角落裏,天一雪臉色冰寒,伽優夜嗎?

她,憑什麼輕易的奪走自己即將得到的愛情?

就因為那張臉?

作者有話要說:回現世了```

還有```偶看不到留言,電腦有問題,我開了半天才打開,唉````電腦太破舊了

咳``大家周末玩得要愉快啊 ``

PS;今天才看到貓貓愛包子親的留言````遲到的祝福,貓貓親生日快樂,啊啦```應該一生都快樂的說``

明與暗的宴會

觥籌交錯,那對高高在上的男女已蓋過所有繁華,沒有誰再提訂婚的事,即使天一家族也不敢再提,誰也不能保證,這位優雅的夜小姐性格真如外表般好。

幸村精市疑惑的看著那個成為全場焦點的少女,他是否在哪個地方見過她?

那種曾相似的感覺…

“部長,她就是送你手繩的南月夜蝶,當然,那是她曾經的名字,”柳生比呂士為他解惑道,“看來,是個不簡單的事。”

是她?!

幸村精市下意識的摸著自己左腕的手繩,他還記得兩年前手術時陷入了黑暗黑寒冷,似乎有個女子的笑聲引領著他的方向,直到他睜開自己眼睛的那一刻。

那個笑聲,很陌生,卻很溫暖。

是因為這條幸運手繩嗎?

紅色,幸運的顏色,即使兩年時間過去,這紅,依舊沒有絲毫的退色。

“怎麼了?”柳生見到幸村神色茫然,心下疑惑。

“沒什麼。”幸村從走過的侍者托盤中執起一杯香檳,在手中搖了搖,“我們上去為這位小姐敬一杯酒。”

“幸村…”真田冰雕般的臉微皺,那個女生很不簡單,直覺上應該離她遠一點。

柳生對他搖搖頭,他們都明白幸村的個性,認定的事,他們根本就不能插手。

跡部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夜,隻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真實存在。

夜幾乎是縱容著跡部任性而又幼稚的行為,她任他與自己十指相扣,麵帶微笑的接受四周目光。

“伽優桑,”幸村笑若春風,仿佛沒有看到兩人間的曖昧,徑直走到兩人跟前,舉起酒杯,“十分感謝你曾經相助。”

夜眼神掃過他的左腕,淡笑,“不用,隻是命中注定而已。”

依稀記得她一臉驕傲說自己是青學網球助教的樣子,和眼前優雅的女子根本不能重合,哪麵是她的偽裝於他並無幹係,他隻是想對她道謝,僅是如此。

幸村輕啜香檳,笑中略帶深意,“伽優桑從何肯定命運是怎樣注定的?”

夜扇沿輕掩嘴角,“我的心情。”

“是嗎?”幸村已經猜測出她不會是普通人類,但他也知道,應該到此為知,因為知道得太多,會付出代價,而他並不一定付得起它。

“是不錯的想法,”幸村對跡部頷首,“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跡部摸摸淚痣,不說話,看著幸村的背影,眼神複雜。

夜垂下眼,好聰明的一個人。

“景吾,我想出去透透氣,”夜掃過全場,轉身出了喧鬧的大廳。

跡部看到她走進他家的園林,他恍然想到,剛剛忍足似乎去了那裏。

她不是南月,卻知道南月的所有,他心中的疑惑很多,例如變得更加漂亮的夜,例如她那些令人驚豔的身份,例如她兩年多來的徹底消失,可他不能問,比之這些,他更加害怕的是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