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那麼喜歡搖著不同的扇子,然後笑得一臉無害的捉弄人。-

可是,本大爺卻越來越愛這個女人。-

是啊,越來越愛。-

“景吾,黑主學院和別的學校不一樣,不要靠近那些人,”在去黑主學院的路上,她這樣說。 -

我在她的眼中看到關心。-

啊恩,這個感覺很不錯。-

“蝶公主!”-

那些人這樣稱呼蝶,可是她說她不是他們口中的蝶公主。-

可是,我卻看到了那個戴袖章女生眼中的恐慌。-

算了,本大爺才不想多事,不管是什麼,我想做的僅僅是陪著她,隻是這樣。-

她是個擅長表演的人,我看著她拍廣告時,覺得仿佛這是扮演的她自己。-

玖蘭樞看蝶的眼神讓我很不喜歡。-

那種打量,懷念,期待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可是直覺告訴我,蝶和他並不是真的不認識。-

可是,那又怎樣,最重要的是我在她身邊,而那個人,什麼也沒有。-

如果我知道合宿會讓夜離開那麼久,我一定不會去參加。-

蝶總是那麼的耀眼。-

她的網球是華麗的,用網球把忍足的自尊踩在了腳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突然覺得,她不是南月夜蝶,因為曾經的她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晚上,忍足來到我的房間時,臉色並不好。-

“跡部,她不是南月。”他說出這句話時有些篤定。-

見我似乎不相信,他苦笑著道,“跡部,南月沒有這麼好的網球技術。”-

不是?-

可是她為什麼知道那些過去,又為什麼和南月長得那麼相像。-

起身,走到窗前,看到她從樓上跳了下去,就像是黑夜裏的蝴蝶,輕盈而又神秘。-

一個少年張開懷抱接住了她,我認識他,立海大的柳生比呂士。-

心,酸酸的。-

看著她突然拿出紅手繩交給柳生,為了那個幸村嗎?-

摸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鏈,我茫然,她究竟是什麼用意?-♀♀

忍足走到我身邊,拉下窗簾,語氣低沉,“她不是南月。”-

本大爺愣了愣,那又怎樣,本大爺隻是喜歡她,和她是誰無關。-

“啊恩,我喜歡她,不是什麼原因,隻因為是她。”-

我說出這句話時,忍足的臉在一片陰影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果然是跡步啊。”他說。-

年少懂愛情嗎?-

看著她承認她不是南月,然後消失,突然茫然,既然一切都是假象,那麼愛情呢?-

在她的眼裏,我看不到愛。-

在她離開的兩年裏,常常看著她送的玉雕薔薇,甚至開始懷疑,她與自己的開始也不過是她的一場戲。-

本大爺怎麼就那麼不華麗的愛了?!-

忍足仍然換著女朋友,那個叫龍馬的依然叫本大爺猴子山大王,青學依然打著很好的網球。-

本大爺會為她生氣,那些人,都忘了她嗎?-

青學的天才,不二周助在一次合宿時告訴了我他的想法。-

“她從來不曾把誰看到心裏去,”他湛藍的眼中有著不甘,“能真正靠近她的隻有你!”-

“啊恩,本大爺最華麗,當然是這樣。”心情變得不錯起來,這是個好消息。-

“是啊,”他歎息般的閉上眼,恢複他笑眯眯的樣子。-

一直笑著的人,心也在笑著嗎?-

記憶中的她,也總是那麼笑著,明明站在這個世界,卻又顯得格格不入。-

她還在身邊時,從來沒有看過他們的比賽,就仿佛對一切莫不關心,一切與她無關。-

她網球打得很好,完美得幾乎虛幻。-

過於完美的東西,等同於虛無,那她呢?-

家族裏安排了訂婚宴,這個決定對家族商品進軍東南亞市場極有幫助。-

“景吾,你是跡部家未來接班人。”祖父淩厲的說。-

是啊,本大爺應該為家族負責,愛情,沒有那麼重要。-

而且,兩年早已過去,那個女人也沒有回來。-

天一雪很美,也很符合本大爺曾經的標準。-

可是,本大爺遇到了她。-

“你遇到她是你的不幸。”忍足看本大爺眼神裏有同情。-

同情?!-

本大爺不需要那樣不華麗的東西,畢竟,愛與不愛,取決自己而不是對方。-

終究還是做不到放棄,本大爺做出了不符合身份的決定。-

不與天一雪訂婚,這是本大爺最後的決定,伽優夜,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如果你不回來,本大爺一定不會放過你。-

沒有想到她就這樣的出現,然後對我微笑。-

那一刻,我知道,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