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開口道,“夜幕接懸賞任務,似乎沒有規定要見夜幕少主吧。”
“這個自然是沒有,隻不過金牌任務太過重要,我們夜幕很注重聲譽,出手絕無失敗,公子既然敢接金牌任務,我們少主的意思就是,要親自會會公子。
更何況,這是我們大小姐親自下的任務,必須慎重。”
傾月冷了臉,“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她說完也不等掌櫃的回答,人已經到了掌櫃的麵前,並且一匕首橫在了他的脖頸間。
沒有人看到她是如何動作的,似乎是瞬間,位置就已經變化了。
所有人都色變,掌櫃的更是瞪大了雙眼,這速度,這角度,完全不輸給他們夜幕的精英殺手。
“如何,這樣的實力,可否接這個任務?”
“我們不是質疑公子的實力,隻是少主想見見公子而已。”
“咳咳咳……”尚翎咳得越發厲害了,掩嘴的手帕都被咳出來的血給染成了紅色。
傾月眼角一抽。
靠啊,兄弟你太敬業了,臨時裝個病居然也能咳出血來,還咳那麼多!
“哎呀大姐,你怎麼咳了那麼多血,有帶藥嗎。”
尚翎很配合地在懷裏摸了一把,“沒帶。”
“那我們趕緊回去吃藥。”
傾月說著趕緊扶著看上去病了三百年的尚翎,匆匆離開。
掌櫃的向小二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這兩人的行為太奇怪了。
傾月也向尚翎打了個眼色,兩人摻扶著往外走。
剛走到客棧門口,就看到一名身穿月牙白華服的男子款步而入,那一瞬間,傾月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一輪皎潔的明月。
清冷如月,卻又帶著幾分溫潤,有點矛盾的感覺,但是這人看起來卻很舒服,五官俊逸,氣質儒雅。
好帥。
傾月看得有瞬間的呆愣,雖然她已經有閻淩君了,但是也能剝奪她欣賞美男的權利是不。
尚翎見她幾乎口水模流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掐了她一把。
傾月吃疼,終於回過神來,正好撞上了迎麵走來的美男。
“不好意思,抱歉,實在不好意思。”
傾月一邊低頭道歉,一邊往後退。
夜塵嘴角凝著溫潤的笑容,看著眼前點頭哈腰不斷道歉的一男一女,眉頭略微擰起,這兩人怎麼那麼奇怪。
女的太壯,男的太纖細,感覺有點身份互換似的。
可惜兩人膽子太小了,一直低著頭,根本看不清麵容。
“少主。”
客棧裏傳來掌櫃的聲音,夜塵轉頭,對著掌櫃頷首,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那裏已經沒了人影。
兩人一溜煙跑出幾條街,藏在了個小胡同裏,背靠著牆直喘粗氣。
“為……為什麼要跑。”傾月上氣不接上氣,喉嚨都幹了。
“剛剛我們在門口撞到的那位男子,就是夜幕少主。”
“我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就算撞上夜幕少主也不怕吧。”
尚翎,“……”
姑娘,你這樣還叫沒做虧心事?那要怎樣才算是做了虧心事。
他無語了。
“夜幕的少主,名叫夜塵,他是夜幕老大唯一的徒弟,夜幕老大可是把他當作女婿來養的。”
也就是說,如今的夜塵,是白水兒的未婚夫,他出現在這裏,白水兒十有八九也會在,你這張臉若是放到白水兒麵前,不被認出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