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趴在他的背上,頭無力地靠著他的肩膀,把剛剛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以後不要離開我身邊。”
閻淩君聽得眉目冷沉,那些人,居然想殺了他的月。
“好。”
她這次之所以跟過來,隻是想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下次,她不會再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你太衝動了。”閻淩君聲音不悅。
明知道別人是故意引她出城,她居然還往陷阱裏跳。
“嘿嘿,我有分寸,他們殺不了我。”
她又不是個愣頭青,隻知道呈匹夫之勇。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鼻子在閻淩君脖子上親昵地蹭蹭,熱氣全都撲灑在他的脖頸上。
閻淩君身體一僵,呼吸重了重,“做什麼。”
傾月笑聲如銀,“勾引你啊,怎麼樣,上不上鉤?”
她說著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閻淩君眸色一深,倏地飛身而起,幾個飛縱間已經遠去。
傾月趴在他背上,笑得很勾人,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點火,閻淩君呼吸越來越重,他咬了咬牙,路線一拐,閃到了旁邊的草地上,直接將她扔下去,自己則欺身壓在她身上。
他的眸中似是蘊著一團火,手伸向她的腰帶,輕車熟路地扯了下來。
“是你自找的。”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隱忍。
傾月驚了,“喂,這裏是荒效野外,你瘋了!”
他瘋了不成,要做也要回客棧呀,萬一有人經過,那……
她的臉紅了個透,早知道就不玩那麼危險的遊戲了。
閻淩君幽幽地看著她,“我還沒試過野戰,正好可以嚐試。”
傾月臉充血,好丟人。
“你……唔……”翻雲覆雨,巔龍倒鳳。
傾月緊張得要命,生怕突然闖出一個人來,那就真的要撞牆了。
身上的男人簡直就是個火爐,拉著她一起融化。
事畢,她喘著氣,趴在他的胸膛上,眼神如蒙著一層水霧。
“果然是你的問題。”
傾月突然迸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聽得閻淩君一頭霧水。
他用眼神詢問,傾月往他懷裏鑽了鑽,“閻淩君,你到底什麼身份。”
她之所以肯定魅尊和魑尊殺不了她,是因為她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一種氣息,一種很純正的氣息,可以抵禦任何妖魔入侵。
起初她以為,是因為煉魂師體質,對這方麵本身就有克製能力。
但是剛剛交手的時候,她發現那種氣息並不是因為煉魂師體質,而是一種正氣,一種浩瀚於天地間的純正氣息。
這種明顯的變化,她以前是沒有的,而是從空間大陸出來之後才有這種感覺。
思來想去,她最近和以往最大的不同,就是和閻淩君在一起了。
所以剛剛才會勾引他,沒想到真如她所料。
那種氣息,與閻淩君結合的時候,在他身上她很明顯地感受到了,是他傳給她的。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閻淩君垂眸看她,“我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
“我是指你的出身。”
她恍惚想起,豆豆身上的逆天天賦,當初還想著,找到豆豆的爹爹,好好研究一下,他究竟是什麼體質,可是後來事情太多,忘記了。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豆豆的性格其實有兩個極端,正與邪。
他平日裏天真爛漫,很善良,這是正的一麵,可是當他受到嚴重刺激的時候,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邪惡,黑暗,極端。
以前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知道了,肯定與閻淩君體內的魔有關。
那麼正氣的一麵呢,還有她體內的純正氣息呢,又如何解釋。
能夠承受魔君的魔魂,閻淩君體質肯定不簡單。
她直直地看著閻淩君雙眼,等待著他的答案。
卻不想閻淩君隻是搖搖頭,“不知道。”
他起身,將裹著他外衣的她摟在懷中,緊了緊她的衣服,慢悠悠地開口,“我是孤兒,被師父從詭異森林撿回來的。”
“詭異森林?”傾月皺眉,怎麼又是詭異森林。
這個地方她已經聽了很多次了,好似冥冥之中,很多事情都和詭異森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沒查過你的出身嗎。”
“沒有。”他不是一個糾結地過去的人,既然他的父母能狠心拋棄他,將小小年紀的他扔進詭異森林那個危險重重的地方,他為什麼還要執著於這樣的父母。
他沒有了小時候的記憶,師父待他如親生,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傾月窩在他懷裏,把玩著他修長貴氣的手指,心想著她要不要割閻淩君一碗血,讓藍雲兒好好研究研究。
“你那個時候那麼小,還沒開始修練,僅憑體質就能抗住魔君的魔氣,能生出這麼厲害的兒子,你的父母應該也不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