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你,長那麼一張臉,就是為了到處拈花惹草是不是。”
“報告夫人,絕對沒有。”這張臉是他父母給的,他做不了主啊。
“還說沒有,那你說說,是什麼人專門打斷咱們親熱。”
“夫人,為夫可以理解為,你是欲求不滿嗎。”
傾月,“……”
“你才欲求不滿,你全家都欲求不滿。”
閻淩君輕笑,“夫人,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全家就我們兩個和兒子,兒子那麼小,肯定不會欲求不滿,所以……你是指我們兩個嗎,那為夫現在就滿足你。”
他說著手已經不安分地去扯她的腰帶,接個吻被打斷了四次,他的確是有些不滿了。
他的眼神太直接,傾月羞紅了臉,推了他一下,“放開。”
然後走到梳妝鏡前,把頭發放下來,看到桌上的桃木梳時,秀眉輕輕攏起。
閻淩君見她抓著一把頭發,卻沒有拿起梳子,走到她身後,“怎麼了?”
“有人進來過。”傾月的臉瞬間沉了。
閻淩君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桃木梳,眸光一冷。
出門前是他幫她梳的發髻,他記得梳子不是放這個位置的。
冷眼掃過房裏的每一個角落,除了這把梳子,沒有任何異常。
他將房間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危險。
隨後再次走到她身後,拿起梳子,輕輕地幫她理順頭發。
“別想太多,有我在。”
他神情凝重,隱隱有種預感,有大事要發生。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閻淩君怕過誰!
危亞斯臨空而立,目光沉沉地看他們的房間。
明明窗戶是關起來的,他的目光,卻能直接看透,直視裏麵兩人的一舉一動。
渾身繃得僵硬,為她理頭發,這是他的專利,如今卻換了別的男人。
他目光銳利,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周圍形成一個低氣壓。
她現在是顧傾月,不是七月,她重新投胎了,是一個全新的人,有自己的過去很正常。
他可以接受的,隻要把她搶回來,隻要她的心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他可以接受她的過去。
至於那個男人,隻會是她生命中的過客。
他,才是陪伴她走到最後的人!
危亞斯緊緊地盯著前方,透過厚重的窗戶,看著裏麵的男人,正溫柔地為女子梳妝。
突然,他臉色一變,因為他看到,閻淩君打橫抱起傾月,走向床邊。
輕輕地將她放下,然後欺身壓上去,伸手解她的衣服。
她沒有反抗,而是嬌笑著,並且主動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帶,脫他的衣服。
那一瞬間,危亞斯隻感覺心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到無法呼吸。
就連眼睛,都被狠狠地刺痛著,血淋淋一片。
她竟然……他們竟然……
這種情況,白癡都能看出來,他們在做什麼。
心如被人一刀一刀地剮著,他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這怎麼可能!
七月是高傲的,是冰冷的,她是那樣高高在上,他和她在一起十幾萬年,都沒有發展到這一步,不是他不想,而是她不願意。
那個男人,憑什麼!
危亞斯眼睛刺痛,他在看什麼,他跟過來做什麼,自虐嗎。
這一刻,他終於忍不住了,身形一閃直接衝了上去。
閻淩君正埋首在傾月身上,眸中猛地劃過一抹戾氣,刷地抬起頭來,銳利的目光射向窗外。
沒有了,剛剛那劇烈的能量波動沒有了,是他感覺錯了嗎。
“怎麼了?”
傾月見他突然停了下來,有點不解。
這種情況下,他一般直接化身為狼,很少會分心的啊。
閻淩君定定地看了幾秒,收回目光,“沒什麼。”
低頭,攫取她的唇舌,手也開始到處點火,挑弄著她的一切。
“走水了,走水了……”
外麵突然火光衝天,到處都是雜亂的腳步聲,尖叫聲不斷。
很多人都從房裏走了出來,客棧裏的小二忙著救火。
“客官,走水了……”
店小二不斷地拍著門,疏散人群。
閻淩君黑了臉,傾月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任誰做到這種程度,卻突然被打斷,心情都會不爽。
這次是真的欲求不滿了。
他扯過床下散落的衣服,快速幫她穿上。
等兩人出來的時候,對麵的房間已經完全燒了起來。
尚禹丞和尚翎從旁邊走出來,臉色也不是很好。
早知道就不搬到二樓了,住在院子裏多好,不會遇上這檔子事。
四人對視一眼,全都往樓下走去。
這場火來勢洶洶,一下子就席卷了整間房子,並且漫延非常迅速,把整間客棧都燒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