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宇看著郎導動用了他心通,知道這個郎導說的是實話,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壞心思,雖然要被分權,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是更多的卻是想要搞好這場春晚。
“郎老師,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但說無妨。”
“春晚本身是全國人民大歡樂的必不可少的節目,但是這兩年慢慢與觀眾脫節了,以為隻知道唱高調,歌頌高雅,這些東西,老百姓看不懂也不喜歡看,在我個人看來,這兩年的春晚方向跑錯了,因為我們的春晚不是給外國人舉辦的,而是給國人看得。”
潘明宇沒有隻是說,而是淺嚐輒止試探郎導的反應。
“繼續說。”這些話,有點說道郎導心坎裏麵去了。
“春晚本是大年三十的一個消遣,卻總有人盼著它能消魂,於是一來二去的審查,便成了過年前的大戲。大臘月的,“槍斃”之聲不絕於耳,明星們筋骨欲斷也好,滿腔幽怨也好,也隻能強作歡顏。
在娛樂圈這叫什麼潛規則,是啊,他們有了臉麵有了好處,自認為做得很妙,潛規則定得倒是絕無僅有了,全國人民卻是罵聲一片了,春晚在人們的心目中更是變得可有可無、似有若無了。”
郎導狠狠喝了一口茶水,很顯然郎導對於這些也很蛋疼,“明宇,有什麼話直接說吧,你不用有顧忌,現在隻有我們兩個,另外一點,現在到十一月份了,突然八級拉上這艘大船,我想某些領導未免沒有跟你類似的想法。”
這句話琅導也算是掏心窩子了。
“既然郎老師說了,我也就沒有顧忌了,心裏憋著反而難受的不行。
現在明星們對春晚的態度不外乎三種:義無返顧的,那是因為關係太厚;小心謹慎的,那是因為名聲不夠;拒之千裏的,那是因為大徹大悟。
不說別的,單單說小品,去年三上三下的小沈陽,今年能從笑傲江湖混到醉舞朝堂,沾的還是她師父趙本山的光。
坊間傳言,趙本山是央視低俗的底線,看來今年降至小沈陽了。在這個手持鋼鞭將低俗打的年頭,像小沈陽這麼赴湯蹈火玩低俗的主兒,還真不多。隻要小沈陽能登台,也算代表了天下黃童白叟、牧子樵夫的高雅。
……”
“你這話說的倒是經典,不國也沒有辦法,現在國內小品青黃不接,一個小沈陽也的算上寶貝疙瘩了,有句話叫做矬子裏麵拔高個的。”郎導自嘲了一下。
“郎老師,我說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看看現在的響聲小品的玩的都是什麼,一個個脫離了百姓的精神世界,把笑的尊嚴完全獻給了主流話語,現在的小品,除了做做鬼臉還能博人一笑之外,還有什麼。
有句話說: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現在他們隻記住了後半句話,卻忘記前半句話,使得這些節目完全失去了應有的代入感,沒有代入感,老板姓不會喜歡嗎,會看嗎?
看看現在的節目,誰敢說點老百姓的心聲直接被斃,這樣的節目老百姓能不罵罵,這樣的春晚能不被被罵嗎,這樣的春晚最後的末路就是消失在大眾的實現裏麵,以後隻有達官貴人看了,那還搞什麼全國直播,還不如播放一點肥皂劇來的討喜。
這叫什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好!說的太好了!”郎導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明宇,敢不敢咱倆聯手把這天捅了,搞一場老百姓的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