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這樣也好,省了家裏幾個人人心不和,往後是非更多。為了家和萬事興,也隻能委屈陳實了,讓陳實種種地,養養雞也好,到時候每年製衣坊分紅時分陳實一份就可以了。
又是一個冬去春來,這天,山裏劉家小七的家裏卻迎來了一個久違的人-----春紅,春紅說是去了秋紅的平常食肆吃飯,和秋紅聊了起來,越聊越多,最後就說到了這劉家山春天的風光不錯,山上有一片野生的桃林,現在正是花開之際,整個山腹全是一片粉紅的花海,煞是好看。小七應了句是,春紅又說:“以前有什麼不愉快,就隨雲煙散了吧,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現在我也老了,好多事我也看破了,我和秋紅同是苦命的女子,還爭什麼爭,這不,才來借劉家山上靈秀的風光,抒散一下心裏的鬱結。”
小七因為地裏有些事忙,也沒多招待春紅,給春紅指了道就自顧自的帶著三秋、四冬去地裏忙活。這天到天黑,也沒見春紅下山,小七料想是山上的陳實在招待她,可能是春紅發現山上風光不錯,想多留一日。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看見春紅下得山來,小七和春紅隻聊了幾句,春紅就因需要快點趕回翠紅樓走掉了。小七也不以為意,卻不曾想晚飯過後,天都要黑盡時,一春趕了過來,小七問一春:“這麼晚了,不留在山上休息,還跑下來做什麼?”一春急急的說:“陳實請你到山上去,他有話和你說。”、小七聽了不以為然:“什麼事,明天不能說嗎?再說了,他陳實好大的架子,有什麼話不會他自己下山來說,要等到這天快黑盡的時候,讓你來請我上山,莫不是想充起老大來了。”
一春說:“小七,我看陳實定是有事和你說,我下山時見他渾身冒汗,臉色潮紅,像是患了重病了,隻怕是有什麼急事要說與你聽,又因身體不適,所以才差我來請你上山一趟。”小七聽聞陳實可能是病了,心裏不無擔憂,忙跟了一春往山上趕。到的時候,屋裏卻不見陳實,問過二夏才知道,陳實在那口泉眼邊用冷水在淋澡。小七聽了心裏一陣火起,不是說病了嗎?怎麼還衝起冷水澡了,現在雖然是春天了,可山上晚間的溫度還很低,就算你陳實身體壯實些,也不能不注意,發瘋的這麼早就衝冷水啊。一問才知道,一春剛下山,陳實就抄起個木盆衝到泉眼邊淋了起來,二夏也不敢過去勸陳實,這都差不多半個時辰了,半個時辰就是一個小時啊,小七氣急,什麼人能淋冷水淋一個小時啊,這個陳實莫不是瘋了。
小七自己一個人趕了過去,讓一春和二夏一個準備幹淨的衣服,一個去燒一壺熱水。剛走過去,陳實就一臉潮紅的扔了手裏的木盆,跪在小七的麵前,扯著小七的衣擺,口裏喃喃的叫著:“小七、小七……”小七見陳實這個樣子,分明就是神智不清醒,抬手就給了陳實一個耳光,陳實的目光才亮了些。
陳實撲過來用頭貼緊小七的腿,口裏說:“小七,怎麼辦,我可能吃了春紅灑在我房間茶水裏的什麼東西,現在覺得好熱啊,特別是下麵,脹得好痛啊。”小七聽了,心跳都漏了半拍,這莫不是……難道陳實喝了春紅下過□的茶水?一定是,要不然,陳實也不會說他下麵脹的痛。該怎麼辦才好啊,□雖不是什麼毒藥,但是也極其霸道。如果沒有人和中毒的人交合,恐怕中毒的人會控製不住自己,可能會得了失心瘋也說不定。
小七不是不明白該怎麼辦,隻是避免自己去想,但是事實在這裏,自己一時間上哪裏找來一個姑娘和陳實交合。看來,隻有自己了,就當是前世時的一次419好了。拉了走路都已經不穩的陳實,兩人跌跌撞撞往木屋走,一春和二夏已經把衣服和熱水準備好,正等在門前,小七扶著陳實都跨進了門,才想起這一夜動靜隻怕小不了,還是得打發一春和二夏下山才是。回頭對一春和二夏說:“下麵的家裏,明天可能會有點忙,需要你們兩個下山去幫下忙,你們兩個現在下山去幫三秋和四冬,看看有什麼明天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完了,你們就在下麵休息了,明天早起就和三秋、四冬他們去幹活。陳實,可能是有些不舒服,我今天晚上就留在山上照顧他了,要是明天早上沒見我下山,你們就和三秋、四冬他們一起去地裏吧。還有,你們帶個燈籠,天黑了,山路不好走,下山時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