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據兒還是這麼的嬌弱,居然連一個時辰的騎馬都經受不住。這可怎麼是好。”劉徹說著,一雙大手隱蔽的伸入劉據的裏衣,在光滑的大腿裏側不斷遊移著。動作十分隱秘,又事先揮退了眾侍衛。所以根本不擔心有人會撞破,不過青天白日下如此大膽的舉動依然讓劉據羞紅了臉,就連脖頸處都像被煮過的螃蟹一般紅潤。

“別鬧了。”劉據麵色通紅的將劉徹深入裏衣的大手拽了出來。試圖轉移話題的隨便說道:“又沒有馬鞍和馬鐙,時間久了當然會感覺疲累了。誰像你一樣精力充沛的過頭。”

“馬鞍?馬鐙?那是什麼東西?”劉徹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些就是……”劉據說著,突然想起這些都是後世的東西。想到這些東西在後世軍事上的作用,突然起身說道:“這可是個好東西,等下給你解釋。不過我們首先要找到紙墨,工匠,我先把它畫出來。”

……

君王的好處就是掌握天下權。所以權傾天下的劉徹隻要一句吩咐,上好的筆墨和工藝純熟的工匠就立刻被人帶了上來。

劉據按著記憶中的圖像畫了出來,又跟工匠一番口沫,才將東西的用途交代清楚。不過好處是受到了發散思維的啟迪,順帶將後世出現的強弓勁弩也交代了一番。

馬鞍馬鐙倒是好辦,鐵錘敲擊幾下,是個老工匠就弄得出來。不過強弓勁弩的精細零件過多,卻需要一段時間的專研。長於軍事的劉徹立即發現了這些物件的用處,立即將張湯衛青等人召喚過來,幾人密商許久,劉徹金口玉言,下旨命令張湯著錦衣衛密調工匠製造弓弩,然後接連下了幾道密旨。等眾人商議完畢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了。

劉徹晃過神來回到建章宮的時候,劉據已經洗漱完畢了,看著劉徹雖然有些疲憊但依然亢奮不已的麵容,笑著問道:“吃過晚膳了嗎?”

劉徹隨意搖了搖頭,劉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對著任平使了一個眼色。片刻功夫,宮娥便端著晚膳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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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到我不會用膳?”劉徹隨手拿起桌上的筷箸,揮退想要服侍的宮人,笑著對劉據問道。

“我隻是知道陛下勤於政事。”劉據淡淡說了一句,目光依舊放在手上的書本上。隻是暴露在空氣中的耳垂依然紅潤無比。

劉徹突然覺得心中有一道暖流劃過,好似泡了溫泉一般熨燙的渾身舒服無比。嘴角不可抑製的扯出一絲弧度並且每吃一口菜,弧度便不斷加深。

這些關懷這些細心他身為帝王都是習以為常的。卻突然因為劉據幾乎是一句敷衍的話語心升感動。

原來無關性別,無關地位,隻要你在意的人也在意你的細節,哪怕是下意識的為你準備一頓你可能吃不上的晚飯,心情都會變得喜悅無比。

劉徹眼睛笑得眯起來,慢慢吃過這頓讓人回味深長的晚膳,神情自若的走到劉據身後,一言不發的將人抱在懷中。氣氛一時靜默沉謐,一種溫馨的相濡以沫的淺淺觸動在空間內漫延。

也許我們永遠無法驚天動地的相愛,也許我們永遠無法純粹的將自己敞開。不過在這個冰冷幽深充滿利益交割的後宮裏,我可以沒有戒備的將(任)你攬入懷中,心神全麵放鬆,可以這樣毫無芥蒂的相視微笑,因為某種細節的東西心中一暖。如此這般一輩子……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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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熏人的陽光透過雕花木棱的窗扇直直落入青螺幔帳,些微的刺眼讓劉據緩緩顫動著眼皮。察覺到周身空無一人的空蕩,有些不甘願的睜開了雙眼。

伸手撩起帷幔,劉據輕聲說道:“起身了。”

話音剛落,侍候在外殿的任平立即開門走了進來。身後捧著洗漱用具的宮娥魚貫而入。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少年太子的工作是悠閑而愜意的。尤其對於重生一世已經不需要背書的劉據而言,更是如此。

時間不知不覺的跨入了十月末,雖然日光盛盛,但是天氣依舊有些寒涼。劉據有些恍然的站在建章宮外寬廣空曠的地麵,依著白玉石欄杆,體味著這漢朝獨有的磅礴大氣。

雕欄玉砌應猶在,可惜卻物是人非。隻不過是三、兩年的時間,與他而言,卻恍若隔世。也的確隔世。

耳邊恍惚著聽見人聲鼎沸,戰馬嘶鳴,劉據知道那是劉徹命人熟練年前已經被研製出來的強弓勁弩。估計上林苑風景如畫的校場,此刻已經被折騰的人仰馬翻了吧!

昨個兒張湯手下的錦衣衛還傳來密報,說是漠北教化匈奴的計策已經收到成效,現如今十歲以下孩童莫不學習漢書,貴族莫不以類漢為榮耀。想來過幾年真的能實現子民隻知有漢而不知有匈奴的目的吧!若真有那麼一天,到不知這強加鍛煉的勁旅又要兵臨何處?朝鮮,還是東瀛?想來以劉徹的雄心壯誌,總有用武之地吧!

至於國庫豐盈之策,在劉據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