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的決心。
“那好,半個月之後,開始行動。”劉徹大手一揮,決然說道。
“微臣遵旨!”
……
……
元狩六年(公元前117年),驃騎將軍霍去病出行遇刺,身中劇毒。武帝命李少君救治未果,拖延數日最終氣絕。武帝甚為哀痛。鎰封景桓侯。出葬之日,武帝命鐵甲軍列成軍陣從長安一直排到茂陵霍去病墓地。並將墓地修成祁連山的模樣,以彰顯其封狼居胥力克匈奴的奇功。
同年,太子少傅東方朔因病告假數月,直至次年二月,方才回轉。
昭陽殿
趙清芳端坐在銅鏡麵前,有些迷醉的看著自己眉眼動人的麵容,唇邊的笑意越發醉人。伸手拿起梳妝台上的遠山黛瞄了瞄眉,就聽見身後悉悉索索的響聲。
“人找來了嗎?”素問,哦不,現在應該是蘇文幾個碎步走到趙清芳身後,細聲細語的說道:“回稟娘娘,李仙長已經在殿外等候。”
“傳他去大殿吧!“趙清芳漫不經心的整了整衣擺,隨口吩咐道。
“諾!“蘇文躬了躬身,立即應道。然後腳步輕巧的走了出去。
大殿內,李少君神色得意的坐在一旁的案幾上,看著嫋嫋出現的趙清芳,眼前一亮。
“幾日不見,娘娘的容色愈發豔麗了。”
“是嗎?”趙清芳隨口應道,緩步走到上首的位置坐定,然後伸手揮退殿內侍奉的眾位宮俾,才開口說道:“但願能攏住陛下的心就好了。”
“陛下對你的鍾愛,有目共睹。別的暫且不說,這昭陽宮可是昔日國母趙飛燕的住所。如今娘娘入住此宮,豈不是預示著娘娘也要豔冠後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李少君看著趙清芳愈發美豔的容顏,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隨即麵色一整,恭維道。
“但願如此,我就承您吉言了。”趙清芳聞言,眼波流轉,嬌笑著說道。
“不過……”李少君麵容突然沉了下來。“趙飛燕之所以最後下場如此淒慘,正因為她動了所謂的情思,居然背著師門將計劃告知劉啟,還自作聰明的服下了冰肌丸。最終還不是落得個鳥盡弓藏的下場。你該不會也像你姨母一般蠢鈍吧!”
“自然不會。清芳想要什麼,清芳一直很清楚。李長老不必擔心。”趙清芳眼眸眨了眨,溫聲笑道。
“那倒是。不過當務之急,還是需要你誕下皇室的血脈。如此一來,我們方能覬覦大典。所以你要努力啊!”說著,李少君突然走到趙清芳身前,伸手摟住趙清芳酥軟的嬌軀,邪邪笑道:“如果劉徹不行的話,我不介意幫幫他。”
趙清芳眼中厭惡一閃而過,快的李少君都未曾發覺。然後巧笑倩兮的說道:“這麼多年來,為什麼師門屢次派人入宮,試圖誕下皇室血脈。長老不會不知道吧!如果你的種真的有用,就不必等到現在了。”
話到最後,頗有幾分輕蔑。
言語犀利的讓李少君有些狼狽的放下了手,眼中記恨一閃而過。
“說吧!霍去病到底死了沒有。”趙清芳整了整衣衫,慢條斯理的說道。
“自然是死的透透的。我出手你還不放心嗎?“李少君也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說道。
“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東方朔。霍去病剛剛出事,他就失蹤了。我有些擔心。“趙清芳皺眉說道。
“我已經打聽過了。清元宗確實是有要事召回東方朔,與霍去病無關。“李少君回道。看著上首端坐的趙清芳胸`前高高聳起的弧度,眼中不甘之色一閃而過。
趙清芳不動聲色的攏了攏衣襟,淡淡說道:“下一步,我要你想辦法弄死衛青。”
“……衛家剛死一個霍去病,這麼快再死一個衛青。恐怕劉徹會有所覺察。”李少君不讚同的說道。
“你以為他現在就不知道嗎?”趙清芳有些煩躁的想道。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
“不如這樣,等你誕下皇家血脈之後,我再找機會對衛青下手?”李少君試探著說道。
“……那好吧!”趙清芳想了想,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那麼現在……”李少君緩緩走上前去,視線在趙清芳胸`前腰肢來回流轉。
“你——”趙清芳氣急,師門怎麼就派了個這麼腦殘的家夥過來。
“回稟娘娘,陛下有旨。到昭陽宮用午膳,還請娘娘多做準備。”門外,蘇文的聲音突然想起。
趙清芳立即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應聲:“知道了,我這就準備。”
說完,對著李少君笑道:“李長老,您還是先回去吧!”
“哼!”李少君有些不甘的冷笑,眼睛在趙清芳的嬌軀上狠狠挖了一眼,然後甩袖離開。邁出殿門的時候,視線冰冷的看了一眼門外靜立的蘇文,然後大步流星的走開。
殿內,趙清芳胸`前不斷起伏,狠狠喘熄著。半晌,才平靜的叫道:“蘇文,進來。”
“諾!”蘇文應聲,邁過殿門,小心翼翼地在趙清芳身前站定。
“眼看午時,陛下馬上就過來了。你去司膳房傳些陛下喜歡的膳食過來。”趙清芳隨意吩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