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奶聲奶氣的說道:“兒臣告退。”
等到園中隻剩下趙清芳二人時,那宮女才出生說道:“師姐,剛剛得到消息,江充蘇文已經被抄家問斬了。”
“哦?是嗎?”趙清芳神色淡然的說道。
“你怎麼一點兒也不著急啊!劉徹已經知道了,恐怕……”那宮女神色緊張的說道。
“有什麼害怕的。這幾年我已經把劉徹其他的兒子都弄死了。劉徹又在我的設計下服了絕嗣藥,現如今他隻有劉弗陵一個孩子。皇位不傳給他還能給誰?”趙清芳慢條斯理的說道。說著,將視線投到那宮女的身後。“陛下,你說是嗎?”
那宮女愕然轉身,正好看見劉徹一身龍袍走了過來。
“陛下——”那宮女渾身冷汗的癱軟在地上。
“……”劉徹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那癱軟在地的女子,輕笑出聲。“趙清芳,看來你這個師妹的膽子真是不如你啊!”
趙清芳嗤笑出聲。“陛下天龍之威,又豈是尋常人等敢冒犯的。”
“輪計謀,論心智。你都比那些修真的老骨頭強多了。隻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劉徹好心情的說道。
“多說無意,自古以來成王敗寇。當年一起發現的下界。憑什麼就讓你們天龍一族把持?也未免太不把我們修真界放在眼裏了。”趙清芳傲然說道。
“我隻是覺得奇怪。自古以來九州都有結界。但凡是修真之人落入凡間是不能施展法術的。從什麼時候起你們可以無視九州結界的?”劉徹十分好奇的問道。
“與你無關。”趙清芳冷然說道。
“嘖嘖!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真是冷漠啊!”劉徹搖頭歎道。
“誰和你是夫妻?和你劉徹做夫妻的都沒好下場。我還是做我三元宗的首席大弟子比較好!”趙清芳冷冷一瞥,諷刺的說道。
“你以為你這首席弟子又能怎樣?”劉徹慢悠悠的說道:“我隻不過是和李少君說可以讓劉弗陵即位,不過劉弗陵尚且年少,為了大漢江山著想,朕要去母留子。結果你猜李少君是怎麼說的?”
“還能如何?明擺著的圈套。”趙清芳有些輕蔑的笑道。如若沒有知情知底的人在一旁把持,就算劉弗陵做了皇帝又能如何?他照樣以天龍一脈自居。
“可惜啊!三元宗裏卻沒有你這麼通透的人了。”劉徹惋惜的搖了搖頭,伸手從懷裏拿出一塊玉牌。
趙清芳無意掃過,臉色大變。“我的本名玉牌怎麼在你手中?”
“我和李少君說,如果他們不同意,我拚著兩敗俱傷也要殺了劉弗陵,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結果他們就將你的本名玉牌交給我了。聽說你們三元宗的本名玉牌和其他不同,隻要捏碎了他,就連你們本人也會受到重創,是也不是?”劉徹饒有興味的翻著手中的玉牌,疑惑的問道。
“把玉牌還給我!”趙清芳突然出手。卻被劉徹避開,手中一個用力,玉牌立刻碎裂。
“噗!”趙清芳吐了一口精血,神色立刻萎靡下來。
劉徹輕巧的走上前去,伸手震碎趙清芳紫府中的金丹。一邊清閑的將耳朵湊到趙清芳耳邊,輕聲說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兒子劉弗陵根本就不是我的種。而且在他出生當日就被我親手掐死了。如今這個劉弗陵其實是我和據兒的孩子,劉病己。”
話音剛落,趙清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氣絕身亡。
劉徹有些嫌惡的一把推開趙清芳的屍體,又順手殺掉一旁癱軟的宮女,神清氣爽的說道:“解決了一個。現在該去那邊了。”
九州結界入口處,李少君滿頭大汗的看著麵前神色自若的幾人。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霍去病,衛青,你們居然沒死?”
“當然沒死,不過是區區幾個噬魂丹而已。修真界爛俗了的東西。就你還拿著當寶貝。”東方朔有些不屑的說道。說完一臉討好的看著身邊的霍去病。“去病去病,這種讓你幾年之內就凝結金丹的藥才是好東西!”
齊金蟬抬眼看了看一旁膩歪不停的東方朔和霍去病二人,不滿的撇了撇嘴。
“怎麼可能!你們居然不顧修真界的鐵律,插手俗世的事務。枉費你們說自己是修真界第一大派。你們有何臉麵?何況劉徹已經和我們承諾了,隻要我們將趙清芳的本名玉牌交出去。三日後就能接管九州。你們怎麼敢這麼做?不怕修真稽查隊嗎?”李少君聲嘶力竭的喊道。他身後眾人也麵有不忿。
“劉徹說話你也敢信。”齊金蟬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搖了搖頭接著又淡淡說道。“不過忘了告訴你,我們就是修真稽查隊吧!”
“你們——”李少君聞言,心頭不好的預感漸漸升起。
“你們仗著自己有幾分法力,不但無視修真界鐵律,居然還擾亂時空企圖廢除九州結界。其罪當誅。”齊金蟬冷然說道。
“……跑!”李少君眼珠子轉了轉,立即施展瞬移之術想要離開。結果卻突然撞上一股力量退了回來。
“什麼人!”李少君愕然叫道。
波瀾不驚的時空突然出了一道口子,一條金色的龍頭從口子中鑽了出來,片刻功夫,百丈長的龍身呼嘯而過,在眾人頭上徘徊許久,落地凝成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