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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處理方式也令他驚異理起來;照理說,她被搶了,不是馬上報警,就應該立刻走人,但她卻表示願意幫助他們。這女孩,好奇特!這一種果決與善良如果不能解釋為不解世事的衝動,就該說她有超乎想象的理智與成熟了;再一次,他對她的年紀好奇了起來。

這女孩身上有一種熱情與開朗樂觀的氣息,像陽光一般照亮所有晦暗,這是他生命中奇缺的特質,卻是他一直所需要的,因此她緊緊的吸引住他,讓他不由自主跟著她走,眩惑在她的笑臉中。

繡芙蓉2003年8月24日更新整理

星期一,朱浣浣向丁皓請假,與水晶煮了一大堆食物補品提往醫院去;同時也聽完了水晶的敘述。

三個少年狼吞虎咽吃完了有生以來最美味、最饜足的一頓。在阿婆手術完畢之後,三個少年全躺在走廊的長椅上疲倦而眠了——他們守了一天一夜未合眼。

“他們想要工作,但他們連字也不認不得幾個;我是想幫助他們一方麵念書,一方麵又可以學一技之長。對於每那間私下販售人口的孤兒院也要徹底揭發開來。”水晶說著她的計劃。有那麼多正事好做,她哪還有心情去管哪些夫妻又要離婚了、要多少贍養費。現在有那麼多事好做,如果天天在離婚訴訟上打轉不就太浪費自己所學了!

朱浣浣點頭道:

“孤兒院的事我叫丁皓聯絡沈拓宇警官。三個少年的工作不妨安排在丁皓朋友的店中;他有很多朋友開機車行的、自助餐的,都缺人——供膳宿之餘又有空讓他們去讀夜校。一間孤兒院可以販賣人口那麼久而不被發現,這中間某些有權有勢的人物一定難脫她有條有理地安排三個少年的出路與分析案情。

白水晶彈了一下手指說道:“我就說我們可以合開事務所;我隻管往前衝,而你是我的張良。”她吐了口氣,看向熟睡的三個少年說道:“我一直相信正義不滅,才去念法律,因此,我要辭了現在的工作,投入丁皓這一方;我相當羨慕他這種亦正亦邪的身份,充滿刺激與危險性,雖不被社會所認定,卻是真正在做事。這三個小孩的個案隻是冰山的一角,一定還有更多這種孩子,或真正需要有人為他主持正義公理的人存在。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所以日子過得很無力,也很粉飾太平;現在,終於有事可做了。”

“這也是我跟在丁皓身邊這些日子以來的感觸。”朱浣浣看了一下手表;答應要給丁皓帶飯去的,時間差不多了。“水晶,我先去公司,下午我會與丁皓一起來安排這三個小孩的事。你還要待下來嗎?”

“等會阿婆醒了,我要與她說幾句話。我想安排她去療養院,看她願不願意了。”

“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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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公司彌漫一股沉悶的氣味,所有人都盡可能離七樓遠遠的。各大主管皆互相走告:今天老板情緒跌停板,要命的別上七樓,以免被當成炮灰,死得不明不白。人人小心翼翼埋首工作。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今天浣浣一大早就匆匆出門,隻說要請假就不見人影,不待她細問,就與白水晶大包小包提了出門。而那個孟冠人昨天回孟家吃晚飯,今天卻失蹤了,不來公司也不打電話來說一聲。丁皓早已一肚子不高興,偏偏來公司坐不到五分鍾,屁股還沒坐熱,就接到父母打來的越洋電話,劈投一陣大吼大叫——是他那個幾百年沒發過脾氣的老爸;再來是責難與不滿——來自他那溫柔、並且凡事支持他的老媽。他們非常不諒解他對方家悔婚,更不諒解她看上一個肉彈女人的事實。丁皓不知道勇叔怎麼說的,也不知道方家如何對父母哭訴或責難;他也火了。他做了入獄後即不曾再做過的事——與父親互吼,然後甩上電話。那隻可憐的電話——如今隻成一堆殘骸——被砸到牆角奄奄一息地哭泣,悲歎自己不幸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