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今天是說明日子?為什麼一向冷靜的丁皓會突然奇怪了起來?竟然還懷疑她的真心!才一個早上而已呀。不行!她一定要開口;她不要吵架,也不要再聽丁皓自以為是的自話自說。於是,她飛快的用手捂住他嘴,很快的開口:
“聽我說,丁皓。我不知道你在生什麼氣,不過,你必須先聽我說完話。有三個少年,昨天在淩月巷搶了水晶的皮包,被石強抓到,後來才知道是為了救一個阿婆的生命,昨晚他們已將阿婆送醫院了。一大早,水晶找我做了一些飯菜去給那三個孩子吃,他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那幾個孩子是從一間私販人口的孤兒院逃出來的孤兒。我與水晶打算幫他們。我記得上回你說過,你的朋友中,有很多開機車行的、開餐館的,很樂意收學徒。我想要安排他們工作,並且送他們去念書——不許開口,我話還沒說完,你隻要點頭或搖頭就行了。”她凶巴巴地叫著,但聲音卻不帶一點威脅。丁皓終於平靜不少,點了一下頭,狂怒的眼神和緩清醒不少;他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手。
浣浣又開口:
“我不喜歡你對我凶。我最討厭與人吵架,因為我不懂得怎麼吵,也一定會輸。首先,我們先來討論‘我不在乎你’這個問題……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不會發生什麼事都第一個想到你;我打算一輩子跟著你了,你還說這種話,並且像吃了火藥似的吼我。如果將來我得一直承受這種待遇,我發誓,不管我有多麼愛你,我都一定會離開你。再來,什麼叫‘高學曆’的小白臉?我到二十四歲還沒有初吻,還沒有人碰過是有原因的;那些高學曆、或富家公子哥兒,一個個隻看重我的外表,隻當我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常常露出色迷迷的眼光光想沾我,而對我的好成績卻不以為然;曾經還有人惡劣造謠說我色誘教授取得高分數。我一直在等——等一個能真正欣賞我的內在的男人,知道我的單純與自愛,能用疼愛的眼神眷寵我一生,而不是以低俗的眼光看待我,或隻企圖要沾有我的身子;我以為你就是我一直衷心等待的人,可是你竟然開始懷疑起我來了,丁皓!你混蛋!”朱浣浣一向不掉淚的,但兩滴淚水硬是不小心滑出眼眶。
丁皓急了,忙要拉下她的手開口,但朱浣浣捂得更緊。“別開口,讓我一次說完;你一開口老愛自說自話,不給我發言的餘地。”
丁皓不再掙紮了,手指很輕柔地拭去她的淚,眼中是辯白與懊惱。他內心深處早知道浣浣是怎樣的女人,可是,他無法控製自己在撩撥後熊熊的烈火;他太急需浣浣的保證來反駁父親的質疑……但,這同時也傷害到浣浣了。她從不知道女人的淚會讓他的心揪緊疼痛。
“我沒有征服過什麼男人;我也不曾企圖征服過你,愛情應是兩情相悅的事。說征服,就太有決戰意味了。我隻要你好好捧住我的心,不要誰征服誰。”
“是的,你坐過牢、高中沒念完,又沒有美男子的麵孔;可是,那又如何?我看見冠人沒有心動的感覺,卻在與你相視的一瞬間失神。就是你了,丁皓,我自己情不自禁愛上你了。你以為我會替陌生人清理屋子無怨無悔嗎?還讓自己全身疼了三天三夜;都是因為你的屋子呀。我替石強打理屋子可沒那麼賣命,是不是?我們現在說清楚……如果你的愛情中還要摻入門當戶對、學曆相當的話,趁早去找別人,找那個方小姐也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如果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