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有石強的保護,她不可能全身而退,她的武功畢竟難敵眾手,更別說那些刀棍了。

“你的臉白得像大理石。”他笑。

這是第二次看到他笑,那笑容俊朗得讓人無法呼吸。她想開口,卻無法成言;她閉上眼投入他懷中啜泣,緊緊抱住他胸膛。天!她再也不要忍受那種會失去他的恐懼了。

“你像個小娃娃。”他說道,輕輕摟住她,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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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她的公寓後,她替他上藥。他的雙肩與後背有火焰的刺青,背部中央全是火紅的焰火,並且繡著“風雲堂之火”幾個字。刺青之外,就是一些傷痕了;她看到他右手臂那條從肩膀延續下來的白色傷痕。

“這些傷痕怎麼來的?”她輕聲問。

“受訓時得來的;練不好就挨打。關在籠子中與野獸搏鬥隻能一個活著出來,幾年下來,能活著成為殺手的人身上難免會有些傷;至於死人——就出不來了。”他以為會在她眼中看到鄙視或害怕;但她沒有,隻用溫柔與憐惜的眼光看待他每一個傷口,流連在他傷痕累累的身體上。這些傷痕與刺青曾經讓女人尖叫、昏倒;當王妮如還是他的女人時,上床絕不開燈,而且也絕不看他的身體。而水晶麵對他醜陋的身體時,竟然沒有露出嫌惡的眼光;她為什麼她那麼與眾不同?

包好他最後一個傷口之後,她坐在他麵前,撥開他額前的劉海,輕輕揉著瘀青。

“疼嗎?”她問。

“我要走了。”他看到時鍾指著一點了。

他沒有動。而她雙手垂在他光裸的肩上,輕輕沿著刺青的線條遊走。

氣氛極其親昵,兩心波濤暗洶;她想,她真的醉了,心中充滿瘋狂的念頭——想留下他、想引誘他……

他——可會覺得平板的她吸引人?

她想知道答案,於是獻上她的唇……當他的驚愕轉為不可收拾的狂瀾湮沒她時,她得到了答案,也成功的留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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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氣氛真怪異。

朱浣浣一邊小心控製。燉肉的火候,一邊忙著揀菜,還不時探頭看向客廳。丁皓說辦公室整修,近幾天在公寓工作就行了;於是冠人搬來一部電腦與一部傳真機。丁皓一直打電話不知道在與誰說話;他一大早就吩咐去買很多菜回來煮,說中午或許有幾個客人會來。

水晶說今天要來討論事情卻仍不見人影。早上七點她去敲石強的門,要叫他上來吃飯,卻發現他根本不在;剛才告訴才打電話來說石強人在公司。

今天真的很奇怪;外頭天氣好得不得了,但室內卻沉悶得嚇人。她今天正式穿起春裝,可是丁皓卻要她立刻換掉,要她去穿大毛衣、長褲;真是的,一件無領無袖的長洋裝也沒有什麼暴露的地方,他偏說太露了;她隻好加一件薄外套,才讓丁皓閉嘴。

開水的笛聲響了,她關掉火,衝了一壺水果茶,端到客廳。

“今天到底什麼人要來?你們老坐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去公司看看吧!也許石強昨天遇到麻煩了。”她這才看到孟冠人在玩俄羅斯方塊,根本沒有在辦公;而丁皓一直盯著電話看,好像在發呆。

“我們在等人。”丁皓回她一句。

“誰?”

“也許是沈拓宇,也許還有別人。”

看來他們是不打算告訴她了。她回到廚房關上了火,拿起皮包說道:

“我去買一些甜點回來飯後吃。”

“我陪你。”丁皓立即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