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溪見他確實緊張,隻好自己盡量放鬆,然後對準楚雲軒炙熱硬[tǐng]的欲(和諧)望慢慢的坐了下去。痛楚鋪天蓋地而來,夜辰溪緊咬著嘴唇,忍著疼痛。楚雲軒看著夜辰溪咬的鮮紅的唇,不由的吻了上去,盡量引開夜辰溪的注意力。他把夜辰溪放倒在床上,自己強忍著洶湧的欲(和諧)望,緩慢的抽(和諧)送,希望不要因為自己的衝動傷了他的小溪。
慢慢適應之後,體內衝撞帶來的痛楚和筷感一陣陣襲來,夜辰溪再也忍不住的叫出來。這一叫不似呻[yín],卻像是誘惑。楚雲軒興奮的吻著夜辰溪,更加劇烈的抽(和諧)插,恨不得要把這個人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漸漸地,兩人都到達了頂峰。釋放後,楚雲軒趴在夜辰溪身上,靜靜地吻著。兩人粗重的喘熄聲曖昧的回響在耳際。
緊緊地相擁,綿長的親吻,密切的結合。
為了他,自己怎樣都甘願吧。
月光偷窺了這般火熱的交織纏綿,也印證了彼此的相許。
一室春光,愛意無邊。
次日清晨,窗外的龍舌蘭在明亮但微冷的晨光中靜靜挺立。
輕輕吹過的風裏還飄散著桐花淡淡的香味。
“好痛……………”夜辰溪睜開眼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勉強掀開被子一看,身體已經被清洗過了,褥子也都換過了。
夜辰溪又蓋上被子,想要繼續睡,卻聽見門開的聲音。
楚雲軒輕手輕腳的端著一個水盆走進來,瞄了夜辰溪一眼。夜辰溪急忙閉上眼睛裝睡,想看看楚雲軒到底幹嘛。
楚雲軒把一條毛巾浸到水裏,然後又輕輕地拿出擰幹,動作盡量保持安靜,以免吵醒夜辰溪。他輕輕地走過來,坐在床沿上看著熟睡中的夜辰溪。然後輕輕地用毛巾擦擦夜辰溪的臉,極盡溫柔。
他走回去把毛巾放下後又折返回來,躺在夜辰溪身邊,靜靜地看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容顏。
楚雲軒看的動情,想輕輕地把他攬入懷中,不料夜辰溪突然睜開雙眼死死地看著他,好像還悶哼了一聲。
“你怎麼了小溪?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楚雲軒被他盯著有些害怕。
“你還好意思問?”夜辰溪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楚雲軒,“昨晚某人欲求不滿似的折騰我,害的我現在腿軟腰酸,稍微一動都覺得疼得要死。”
楚雲軒被他說的心中又羞又愧。想到昨夜夜辰溪那種迷醉蠱惑人心的表情,心中頓時又悸動起來,身上也慢慢發熱。
楚雲軒連忙起身下床,低著頭向外走,有些顫唞地說:“小溪既然不舒服就多休息,我去跟蕭如楓講今天你不能陪他了。我也不打擾你了。”身影消失在門口處。
夜辰溪苦笑的搖了搖頭,艱難的翻了個身說道:“還真是精力旺盛啊。”
繁華揚州,最吸引人的便是廿四橋。
白玉欄杆在皎潔的月光裏模糊了邊緣的輪廓,橋下波光漣漪,偶爾有船劃過攪碎一水的清靜。橋邊紅色的芍藥開的極致熱烈,豔麗嫵媚,偶爾吹來的風中也帶著些許芳香。古人稱“揚州之芍藥冠絕天下”,卻也真切。
在那花海之中,卻見一個清冷孤傲的女子翩然起舞。
月下湖畔,如煙一身紅衣溶入於那片紅豔的花叢中,輕盈的轉動身體,蹁躚的舞步帶起地上凋零一地的花瓣。她的舞沒有閨中女子的羞赧嬌美,她舞動的反而是一種近乎決絕的無望的孤獨。
這個在月下花中起舞的女子,到底有怎樣的過去?
江月白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轉頭一看身邊的肖初年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起舞的如煙,輕輕地推了他一下,輕聲問道:“你不是說她跳舞不好看麽?怎麼還這副癡迷的表情?”